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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的“一个配音演员的遭遇”(又称“上译门”)事件是怎么回事?
偶然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提到了2005年的“一个配音演员的遭遇”(又称“上译门”)事件,但是没有详细谈,哪位大佬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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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布于:2023-10-05 21:48
童自荣和乔、丁二人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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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布于:2023-10-06 11:03
罗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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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布于:2023-12-02 17:57
人人都有私心,屏幕上的声音形象和日常生活中的演员个人总是不会十分一致的,更何况还有同行相轻等等,局外人是没法判断的。我觉得我们只要真心珍爱这些配音艺术,尊重这些艺术家,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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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布于:2023-12-10 01:13
2003-12-17 08:48:40 经济导报 近日,网上一条帖子《一个著名配音演员的遭遇》影射丁建华与乔榛借身为上海电影译制片厂领导的职务之便,挤兑打击同厂配音演员童自荣。丁、乔愤然联名在国内某门户网站上发表公开信,称对自己受到的“诬蔑与攻击”将“作出正当的法律回应” 。当3位重量级的配音名家之间的纠葛被网上网下议论得铺天盖地的时候,公众的视线不能不重新投向久已寂寞的上海电影译制片厂以及火爆异常的配音市场。 是一切都得重新下定义的时候了。当一个“棚虫”可以为10个角色配音时,当一个“棚虫”一天的收入相当于童自荣们一个月的收入时,你可以批评那不是艺术,那不是“东东”,但毕竟,颠覆开始了——— 潮水一样的人们还眷恋着译制片,但同样潮水一样的热衷于DVD的人们早已习惯字幕原版片了。 影碟音像市场的大分化大改组,使都市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视觉归属作出抉择。 由“上译门”引发的对译制片生死的再次定位思考,让我们走近了上海著名的电影艺术家。 乔榛:个别人想搞垮上译厂,但电影译制是神圣的事业,神圣的事业是垮不了的! 大名鼎鼎的乔榛无疑是“上译门”风波的核心人物之一。 12月3日晚11点,我们接通了乔榛的电话。不必再寒暄,乔榛这次直截了当地说,“那件事”我们不谈,我们已经说好,不和任何媒体谈论此事。 我们说“此事”可以不谈,但是由此引发的全国观众对译制片事业的再次热情关注、对配译市场的再次关注,我们不能置之不理时,乔榛的口气立即明显柔和而且充满温情:谈译制片,我欢迎。 “这次风波使我们真切地感受到译制片厂的处境严峻,”记者说,“目前有一种影响很大的说法,说因为载体的多元化和观众的大分流,译制片行将灭亡。对此你怎么看? ”“译制艺术是永恒的,”他的优美而醇厚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峻起来,“很多观众说,是配音演员的声音伴随着他们一代又一代成长起来的,那声音深深渗透了他们的灵魂。这样的影响能抹去吗?所以我们把自己从事的译制事业看成神圣的崇高的事业,形势再怎么严峻,我们也会坚守下去、发展下去,这是我的肺腑之言。现在有个别人想借用某些机会搞垮上译厂,这是不允许的,首先观众就不允许。神圣的事业是垮不了的! ”说好了不谈敏感问题,但是乔榛心存厚道,还是和记者在“上译门”的门框外“电”了几下——— 记者:……我们不谈“那件事”的内情,但是外界不可避免要关注“那件事”的结果吧,而且你说过要公开结果的。现在网上有文章说,你们不打算通过上级部门来解决此事。是这样吗? 乔榛:我们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记者:还是原来的立场。通过公安部门和法律的程序来解决此事吗? 乔榛:是的。但是我对个别媒体不负责任的做法很有想法。曾经有一家媒体根据网上的说法询问我是否迫害某人,我当时出于真性情,在举了很多事实来说明问题的同时,还比较带感情地说:我如果迫害他,我就是混蛋。这完全是大家口语时的直白表达,表示我决无迫害之意而且也无迫害之事。我当时就叮嘱他,我们这是口语交谈,你成文时这句话不要这样直露,谁知道他不但仍然这样直露而且还作了强化。译制片是二度创作,新闻写作也是二度创作,如此自然主义的处理,你叫我以后怎么还敢相信媒体呢! 记者:……乔厂长,出于对上译厂的爱护,对于演员的爱护,外界有人建议厂方对某人多做些转化工作。你怎么看? 乔榛:谢谢大家对我们的关心。外界有所不知,厂方已经做了很多工作,已经仁至义尽了。但是,大家不知道,有的事已经触及法律,我不能再说下去了,只能按程序办了。我们的领导希望我们不要再接受媒体采访,请能理解。 童自荣:推掉了很多发财机会。至今没有出过一次国。译制片前景黯淡,没有重现辉煌的可能,现在渴望退休。但是退休以后呢? 配音世界里的童自荣,总让人感到很洋很帅很酷,那种语气语感,总让人觉得他曾长期生活在国外然后再“海归”的。 但事实上,记者在采访时才知道,这样一个著名的译制片演员,改革开放以来居然一次国门都没有出去过,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自然也从不上网。 12月2日晚9:30,当我们走进那幢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了的”新式石库门居所时,才知道他的住所被不熟悉上海居住条件的记者误读得厉害。 兴起于上世纪40年代的新式石库门一般煤卫俱全,而厨房几乎一定是几家合用的,人们大可不必为童自荣家的厨房在一楼而大惊小怪。差不多5年前,这样的房子还是许多市民的梦中之屋。 童自荣搓着手,站在客厅里,不知该怎么招待我们,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腼腆和内向。同样说好不谈纠葛细节,我们谈译制片的现状和前景。“在现在的电影体制下,我这样的困境应该是常见现象。”他的富于金属感的声音,不再有断金截玉的效果,显得低哑而轻柔,“我是一个‘单位里的人’,如果不给我角色,我就不能自己去外面找。厂规没有规定如果不给我角色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厂规规定如果我们在外面揽活,那就有后果了,除非我辞职。 “差不多4年了(从2000年初开始到现在),他们没有给我一个像样的角色,所以被遗忘的感觉特别强烈。人的艺术生命是那么短暂,这样把我闲置,就等于把我给杀了! “我就是为电影配音而活着的,除此之外,我没有什么特殊技能。对译制片的前景,虽然希望它日益走红,但毕竟不太看好,甚至觉得前景黯淡。原因是我们的体制僵化,配音任务基本是上面配给的,专业队伍又不断地凋零下去,我们既无力改变它,我又不敢走出去,就这么渐渐老了,浪费了许多年华。一个靠声音活着的人,4年基本没有声音,就像你写文章的人,4年发表不了作品! ”“你说我一点也不懂得运用自己的知名度,运用自己的无形资产,可是我该怎么用呢?找谁呢?我真是一点点都不懂!好几次,外面有人找我拍巨酬广告,做什么产品形象代言人,我都不敢,怕犯纪律,怕处分,怕检讨……前些年,我双休日去电台播音,一次拿了1600元稿费,第二天就赶紧向厂部上交1000元;2001年元旦晚上,我利用假日应邀参加某台朗诵晚会,回厂一上班就被要求‘作公开书面检查’。多少人反对我检查,说那是法定假日啊,公民支配自己活动的天赋神授的权利呀,可我还是检查了。在我,服从已经成了惯性。 “我一生看了无数翻译小说,始终和西方电影中的人物和场景打交道,但是说来你们不会相信,我从来没有出过一次国。单位里局里即使有名额,又怎么会轮到我呢?再有几个月我就退休了,据说可以自由点了,可我不知道到哪里去…… ”苏秀:中国的译制片应该向精品化发展,分流了也好,把最坚定的观众留下。译制片不会消亡。 1950年进入上海电影译制片厂(前身是上海电影厂译制组)的苏秀老师今年79岁了,是上译厂为数不多而仍然健在的“开山老祖”。她从没有学过正规的戏剧表演,完全是浓厚的艺术氛围中由上译厂自己培养起来的演员兼导演。 同样和记者谈妥了,老太太不谈“风波”,只进行艺术水准点评:“那时的上译厂群星璀璨,邱岳峰是至尊,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他的电影录音剪辑以独一无二的声音向听众展示王者的风范,给人以无上的艺术享受,就嗓音条件和进入角色本领来说至今无出其右者。《大独裁者》、《凡尔杜先生》、《简·爱》中的罗切斯特……岳峰可谓配音之‘神品’ 。“毕克可以荣列第二。成功经典太多,仅为高仓健的所有配音就堪称一绝。据听过高仓健原声的人说,毕克的声音似乎更‘高仓健’,这也是为什么高仓健要邀请他赴日本为他的《铁道员》配音了。这是‘不朽之声’,可以列为‘圣品’ 。“以上二位巨擘都已作古啦。第二代里的童自荣是很有天赋的,他的配音极富传神的穿透力,给你的感觉总是被他‘击中’而且难以模仿。邱岳峰的‘醇哑’、毕克的‘深沉’,恰好映衬出童自荣的‘俊朗’,一种近乎天籁的‘亮丽潇洒’。不仅是《佐罗》,还有《黑郁金香》、《铁面人》、《茜茜公主》、《少林寺》……他大概可以称之为‘天才’。说他‘局限性大’,我老太婆是要为他打抱不平的!世界上有过‘没有局限性的声音’吗?没有。他可能戏路子不太宽,但是,如果他具有不可替代的特色,那就不是缺点了。我们的配音艺术需要毕克、丁建华那样戏路子宽的,也需要童自荣那样特点鲜明的。好比调料,葱姜当然谱广,照应面广,但是芥末也少不了的———尽管不是每个菜都需要放芥末。而且,他也不断地在超越自己,《少林寺》中他为李连杰配音哪里还有‘佐罗腔’呢,还有《茜茜公主》中的那位‘上校’,同样没有佐罗的烙印。我看他的嗓音和演技现在还在状态上,难得! “施融是个极其难得的人才,聪明加勤奋,而且悟性极高,一部《茜茜公主》(配饰皇帝)奠定了他的不可动摇的地位。尚华和于鼎也是为配音而到这个世界来的。如果我们只谈艺术,乔榛当然是这个圈子里的‘美声’,我们当年合作时,他的声音之美,好比醇酒,深沉宽广,进入角色的天赋也很高。但是恕我直言,他这几年的状态远远不如他的颠峰期了。若点评女演员,李梓恐怕是第一个该点评的。不是因为她配过《简·爱》和《叶赛尼亚》,而是那种‘百变花旦’的无可挑剔性,是百鸟中的‘画眉’。刘广宁可以和童自荣相对应,高贵而华采,特别有弹性。曹雷的戏路子宽极了,公认的才女。丁建华戏路子也宽广,天生一副金嗓子,我还带过她。可惜她也是分阶段性的,现在远不是她最好的状态。有的角色并不适合自己,又何必勉强自己。 ”老人正患着哮喘,但是一谈起她热爱的译制片不禁越谈越来精神。“译制片目前的处境是受众分流的结果。现在传播物丰富了,一家老少只能往电影院跑的时代毕竟过去啦。蛋糕被切走了,同时铁杆观众也留下了,他们是我们真正的知音,有利于我们拿出真正的精品来奉献给他们。尽管前景严峻,译制片还是不会消亡。 ”“我有一个梦想”,童心未泯的老太太临别时告诉我们,“只要有可能,我们就自己拉个配译班子起来!我刚才还和在国外的施融商量来着,把上译厂的‘遗老遗少’们组织起来,专门配译大片精品,走译制片精品化道路,专供特定人群。所谓壶里乾坤大,这条路不是同样宽广吗? ”史蜀君、曹雷:市场主导不可逆转,译制片要灭就让它灭吧。 著名导演史蜀君退休以后的社会活动仍然频繁,如同当年的《女大学生宿舍》影响全国,现在由她担任总策划总设计的朱家角“大清邮局”、“远古文化”、“渔人之家”和“稻米乡情”系列文化展示馆,同样以独特魅力享誉旅游界。 “我们都是看译制片长大的,对译制片有着异乎寻常的感情”,她摘下耳机对记者说,“但是改革开放后,当第一次看原版片时,我立即觉得一个崭新的世界扑面而来,立刻觉得译制片是‘仿真花’。假花也是艺术,但是毕竟无法和带着泥土味和露珠的鲜花比呀! “现在的原版片往往有着60多个声道,甚至近百个声道!”史蜀君以一名资深导演的身份继续向我们介绍,“但是为了译制就不得不拉掉一半甚至2/3以上的声道,这是太大的损失。你比如这《哈里·波特2》,她指指刚放下的原片,你能忍心放弃这么多美妙的音响效果吗?译制片,要灭就让它灭吧! ”“关于译制片厂的‘风波’,我总觉得不仅仅是个人恩怨问题,那些琐事一听就是传统体制内应有之事,而且正好折射出我们的电影界、文化界转型期的阵痛。市场机制不是万能的,但是现在看来没有市场机制倒是万万不能的。 ”“市场主导不可逆转,”著名导演、演员曹雷的观点几乎和史蜀君一模一样,“我是译制片厂出来的,当然对译制片更有感情,我的青春都在那里了。但是现在传统配音界的种种弊端令我灰心,一部片子谁执导一个角色谁担纲,居然不看市场需要不看演技实力不看适销对路,而只看长官意志。都什么时候了,还兴这一套?译制片《泰坦尼克号》没人看,就是报应! “现在配音界‘棚虫’活跃,收入丰厚。我们不该嫉妒或者压制他们。你不活泛,别人为什么就不能活泛?水平差,也是暂时的,市场不会放过他们,一定会提升他们。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认为童自荣应该像配制《少林寺》时超越自己一样,再次超越自己,向自己的保守挑战,向60岁挑战!老外都喜欢说人生从60岁开始,退休以后的天地太宽广了,我现在比过去忙几倍……替我寄语童自荣:三山半落青天外,浪阔沙平好扬帆。快来配音市场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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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布于:2024-01-29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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