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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人提这个节目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04-06-29 03:55
最近一个月来
东视文艺频道周日晚上
有一个节目
《可凡倾听》
陆续采访了很多配音演员
不错
有看了的么
录下来倒是有不少图像
mu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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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布于:2004-06-29 13:02
好像没人提这个节目
昨天我没看。是不是结束了?
弋舟
荣誉会员
荣誉会员
  • 最后登录2018-04-15
  • 原创大奖
  • 贴图大奖
2楼#
发布于:2004-06-29 14:36
好像没人提这个节目
    mulan 居然没关心?俺是因为朋友昨晚正在帮俺大拆大卸系统,无暇顾及将节目录象。反正两人谈的时间挺长。今天浏览到曹大胖的领地,忽然发现文字挺怪异的,无说话人,无段落分隔,却是几个字就分行,像《蜀道难》。看下去才恍然——原来是那节目图象下边的字幕啊!——由衷叹服,网络文化新体裁:“字幕文学”——可凡首创,应该申请获得专利。有空的同学可以从以下网址寻过去——拜读加“聆听”。东视文艺频道本次6·27节目谈话内容——
      http://www.shotv.com/arts/kfqt/content040627.html
   另:时尚的新录音棚,大的嘞~像豪华型的“安桥”发烧级试听室,对比前面的老厂破败的厂门,门上是上海市文化稽查总队的旧牌子挂着,真是今非昔比,鸟枪换炮啦!
我就是闻着酒香,漫步进入这个雨巷……
mulan
  • 最后登录
3楼#
发布于:2004-06-29 14:44
好像没人提这个节目
强!后现代!不存下来赶明儿就找不着了。
 
 
 东视文艺频道6月27日21:40播出《经典声音——上海译制片系列之四》
《经典声音系列》 乔榛与丁建华的故事
一提起乔榛,人们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丁建华。的确,从译制片到各种朗诵会,人们经常能听到这对“黄金搭档”的声音,在工作上他们是最好的合作伙伴,那么在生活中呢?你是否了解他们声音背后的有趣故事?东视文艺频道6月27日21:40《经典声音——上海译制片系列之四》将带你倾听乔榛与丁建华的故事,尽请关注。
丁老师您好
叫您丁老师有点别扭
丁大姐
在你还是一个文艺兵的时候
你是不是想到过
你将来会做这样一份
让银幕上的外国人
说中国话的这样一个工作
不要说平常没想到
做梦都没做到 一点都没有想到
我在内的很多的观众
都是通过日本影片《追捕》
来知道丁建华的名字
这个影片放映之后
你配的真由美很快就成了
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
你觉得这部戏对你产生了什么
这部戏 我就是觉得配音演员
你千万不要觉得哪一场戏
或者是过场戏 哪一场对你这个年龄来说
是特别适合的
你抓住了比如说真由美她就是个爱
这个爱可以让她忘却一切
牺牲一切面对一切
那么我就觉得只要是爱就行
但是其实她里边说了很多
因为在真由美当中
一共说了五个我爱你
但是三个我爱你都是补戏的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的老厂长说
这个我爱你我爱你
说得太像丁建华爱彭志超了

不是这个真由美来爱这个杜秋
不是真由美爱杜秋
太像丁建华爱彭志超了
我说怎么了
他说你看她骑在马上那我爱你
你怎么能说得那么柔呢
那个是骑马要走不让你跟
你非要跟着他应该是骑在马上
而且是那么多人在追赶这个人
追捕嘛那么多人在追捕他
而且他不愿意你受连累
不让你跟着他的时候
这个我爱你就不能我爱你
它不是这种感觉我爱你
应该传得远而且坚定不移
他说你以为人家的爱
像你那么好得啊
所以就好几个我爱你
在不同的规定的情境上
都做了一些调整
相对真尤美这个角色
我觉得你配的《茜茜公主》
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
另外一种味道
你当时怎么去把这个人物的魂抓住
我感觉我很容易去贴她
为什么 就是一种个性上的
跟她是比较接近
自己个性上 跟她比较接近
比如说说话很直
比如说特别透明
比如说节奏上很跳跃
平常我就有这样
我自己本身就有这样
其实人物个性跟你本人的个性
还是有点相似之处
就比较相似 只不过她是公主
我就是个配音演员
但是我的声音什么
好像特别贴她的这个形象
所以导演当时
在启发我配戏的时候
比如说钓鱼钩勾住了那个弗兰茨
她认识弗兰茨
但弗兰茨不知道她是茜茜
她编了很多名字
弗兰茨不知道她是茜茜公主
所以勾住他的时候
弗兰茨就说你今天出来钓鱼
是不是什么也没有钓到
完了茜茜就非常调皮的说
不 钓到了皇上 那么当时
我配的时候我就很着意的
不钓到了皇上 结果后来
导演就跟我说这个时候
你说得越自然越好
茜茜说话是有口无心的
所以你不要
钓到了皇上 这个喜剧效果
反而给你自己给封死了
应该是有口无心的
就是不管谁问你 你都会这样说的
所以我就噢
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不 她钓到了皇上
好像就是钓到了一条金鱼
钓到了一条平常的鱼似的
这么说 然后我就改口了
不 钓到了皇上
这样一来我跑到剧场里去
看《茜茜公主》的时候
看这个电影的时候
一下观众全笑了
就是你轻轻地说一声
非常自然地说一声
很直白地说一声
下面倒跟着你笑了
但是如果我说
不 钓到了皇上
它不一定有这样一个剧场(效果)
不过从我个人而言
我倒是特别喜欢
你为日本影片《我两岁》当中的配音
我觉得这对一个配音演员来说
完全是一种新的挑战
因为我记得
在配《我两岁》之前的很多时间
我配过一个苔丝姑娘(的妹妹)
当时刘广宁配苔丝
那么她的妹妹当时3 4岁吧
就没有几个字的话
她苔丝要到富人家里去做太太了
然后妹妹就不舍得姐姐出去
就说了一句
妈妈 我不要姐姐做太太
就这么一句词
那么其中这个角色是戏里面
是对我有一些挑战的
因为只有3 4岁的一个小姑娘
我女儿当时是两岁吧
然后我就让我女儿念这句词
我说 年年
你说 妈妈
然后她说 妈妈
我说 我不要姐姐做太太
她说 我不要姐姐做太太
那我说 妈妈 太太
要这么说
第一个“妈”重
第二个“妈”轻一点
“太太”也是
第一个“太”重一点
“太” 第二个“太”
不要念出 (第)四声“太”
然后她学的时候
太太 她可以(念好)
但是一句话连起来她改不了
她就是
妈妈 我不要姐姐做太太
后来我想这大概就是
孩子牙牙学语的时候
她就是这么
她意识不到这是什么
这是轻声 那是重音
然后哪个是辅音 哪个是浊音
她这个不懂的
那么在配那个
妈妈 我不要姐姐做太太的时候
我也运用了一点孩子的习惯的
一种表达的那个东西
所以到配《我两岁》的时候
我就觉得 哎呀 这个可以
这个可以发展了
这样的一种特点
可以在这个角色当中发展
VCR
(片花)
1995年你们厂里
有一部非常重要的片子《钢琴课》
译制导演是乔榛老师
他选择了你们母女
在戏中这个母女是疙疙瘩瘩的
关系又紧张又微妙
那你们母女在配戏过程当中顺利吗
顺利是挺顺利的
但有一次让我折腾哭了
因为她配到那个哭的戏
又叫又哭
她(手臂)就甩啊
一边哭一边闹那样的
妈妈对她还不满意
这段戏我就觉得
配得不满意在什么地方呢
因为她一哭一叫词就不清楚了
那么你生活当中
你(哭的时候说话)可以不清楚
但是你(在片子里)毕竟你说出来
还是要让人们听清楚
这是一个艺术作品
所以我就觉得我对女儿的要求
就是说既要又哭又喊又叫又闹
又要把所有的台词说清楚
因为这段词也是非常重要
结果她配完了以后情绪很好
眼泪都在脸上
在那角落好像听到
因为我们录音棚前面是(块)板
她就觉得这个板里面有猫在走
她就跑到前面去
还哭着呢
就已经在玩了
我就气得不得了
我就说年年过来听
结果她就过来了
过来了以后
不是放了一遍了
在放第二遍的时候
她一边感觉
她是没有动作了在听
但是她心里不服气
意思就是我到那儿去
就听不见了吗
那儿离喇叭还近点
她就这意思
因为我们话筒离喇叭不是(更远嘛)
她跑到那个地方
喇叭就在那个地方 大喇叭
就这个内容让我听见了
我就生气了
我说你以为
你这段戏配得好死了
我告诉你如果早十年
这个角色乔榛伯伯就会让我配
而不会让你这个不用功的混蛋配
这话是说得比较重
因为对自己的女儿
想说什么说什么
结果我女儿一气之下
我不配啦 就跑掉了
然后乔老师 还有她爸爸
都跑过来就劝她
就猛地一阵批评我
我还不接受
我说她不用功还有理
这个时候好像我跟她
就不是母女之间
就是一个同辈人之间的一种争论
所以乔大哥下来以后
好不容易劝好了
进去把这场戏给录完了
然后下来以后乔大哥就跟我说
哎呀 到底是你女儿像你
还是你像你女儿
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
就批评我了
所以那一次合作
到最后倒是配得挺好
那你让自己的女儿来厂里配戏
是属于举贤不避亲吗
应该是这样
我就觉得工作就是工作
这也不影响对别人的一种培养
因为我们厂里经常找孩子来配戏
一遍不行二遍
二遍不行
那十几遍 几十遍的都有
我都是特别的耐心
(黑场——乔榛)
乔榛老师你好
你好
首先我想先请您澄清一个问题
很多人都在传说
你是表演艺术家乔奇的儿子
有没有这回事
乔奇老师是我们的老前辈
他是我们艺术界的老前辈
他无论是话剧
解放前话剧 电影 电视
他都是艺术造诣很深的一个老前辈
但是他不是我的父亲
但是他对我艺术道路上的成长
还是一直很关心的
您是哪一年进入上海电影译制片厂的
译制厂正式进来是1975年
但说我从事这个(工作)
搞这个译制片(配音工作)
应该从(20世纪)70年开始
所以我记得我配头一部
这个《红菱艳》的时候
第一段戏给我感触太深了
怎么了
当时我是踌躇满志啊
我学的是表演 学的是话剧表演
我想要塑造一个角色
好像似乎并不是很难吧
于是也做了充分的准备
没想到第一段我进棚录音
结果反馈出来的声音
把自己吓一跳
怎么回事儿呢
我就感觉我怎么跟我的对手们
周围的演员们的语言
会格格不入
太不搭调了
我想我准备得也很充分 也很热情
也想自己全身心地投入进去
结果 哎呦 把自己吓了一跳
后来我就问老演员
问毕克 富润生 尚华
他们就告诉我
他说我们知道
你是有这方面才能的一个演员
但是你现在
要着意解决的一个问题
就是要在话筒面前
有一个非常准确的
一个角色的自我感觉
非常松弛的一个机体
这个松弛不是松垮
要非常自如地投入到
这个规定情境当中去
这个角色的规定情境
于是你就会有一个
很松弛的一种心态
然后去投入这个创作
还有《叶塞尼娅》中配的
奥斯瓦尔多 大家也印象特别得深
这部片子是雅俗共赏的片子
我就感觉在这个配戏当中
我有一个体会
你必须要自己非常细心地
跟你影片当中的很多对象
能够要真实地交流
比如说我举一段戏做个例子啊
奥斯瓦尔多在河边
被叶塞尼娅一石头砸晕过去
那么这个交流对象
有一个银幕上的我
就是我所配的这个角色
一个是银幕上的她
就是比如说我举的那个例子
就是叶塞尼娅
还有一个我身边的她
就是那个配叶塞尼娅的演员
这个三者之间要有机地去
相互非常敏感地去
吸收对方给我的刺激
比如说 慢慢他醒过来
砸晕过去以后醒过来了
醒过来首先眼脑子一个“疼”
银幕上的我他就一种感觉
皱眉头的(一个)疼
然后慢慢地睁开眼睛
他首先这个眼睛
先关注这个什么呢
关注我眼面前的这双眼睛
就是叶塞尼娅的眼睛
银幕上的她
她的眼神怎么样的
我一看这个眼神
哦 她 是那么关切的
那么焦虑地对着我啊
我心里就放心了
就觉得我刚才那么粗鲁地去亲她
结果使她发怒了
砸晕了
砸一下砸过来
可是现在睁开眼睛看呢
在我面前是一双焦虑的关切的眼光
啊 她没有从心里边在恨我
那么我就看着银幕上的动作
撑起来
我也就有这个气息
然后轻轻地一笑 我
要进攻了
我身边的她说出这样一个语气来
这个语气没有说她在恨你 在怨你
半嗔怪的
带着笑的一种眼光
一种语气来对待
我想啊
她其实对我还是有好感的
她没有对我亲她时
(产生)剧烈的反感
只不过我太粗鲁了
那么我就以守为攻
好吧 对不起 是我的不对
(VCR)
所以说紧紧抓住这几个交流
那个时候自己就会
自然而然地投入到这个情景里边去
使自己的肌体也放松了
绝对不会考虑那个时候
我应该用什么样的声音
来说这个说话
这个共鸣要有多足
要多美的音色
不会考虑

提起乔榛,人们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丁建华。的确,他俩的合作最为频繁,也最为默契。从译制片到各种朗诵会,人们常可以听见这对“黄金搭档”的声音。
(丁建华)
那么在这些年的艺术实践当中
你和乔榛老师是被称为黄金搭档
你觉得是种什么样的机缘
使你们走到一块
因为我就觉得我跟乔榛老师
好像有一些缘分的
因为我进译制厂来考试的时候
乔榛老师对我的一个点拨
让评委的很多老师都认识了我
当时我在朗诵一首诗
这首诗它叫《纪念鲁迅》
头一两句就是
撕下这张不平常的日历
一腔热血油然升起
那么当时我在部队是演话剧的
这首诗我曾经
在部队演出时也朗诵过
所以我一上来
那种舞台腔就出来了
慷慨激昂 特别激动
然后就有一个男中音
就在我耳边说
他说你能不能
你朗诵得很好
你激情非常饱满
但是能不能用说话的方式
因为配音演员就是要说
用说话的方式来朗诵
结果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我的母亲
因为我小的时候碰到困难
或者碰到一些挫折的时候
我母亲经常跟我讲鲁迅的故事
所以我就觉得母亲真是不容易
所以我就把在我前面的话筒
比作我的妈妈
我想距离近一点
你就会口语一些
所以心里只有在想
妈妈 你听着
女儿现在要为你讲鲁迅的故事了
妈妈你听着
想好了以后
我就跟评委老师就说
我跟那个监考的老师说
我就说我可以了
结果那个话筒就近在咫尺
我就觉得妈妈近在咫尺
心里边想着女儿要为妈妈讲故事
妈妈你听着
想好了以后就说
撕下这张不平常的日历
一腔热血油然升起
这个时候的感觉我就觉得
比哇啦哇啦说出来更能让我激动
结果说了五六句
我眼泪就下来了
然后那个旁边的男中音又说了
他说好啦 很好 小丁挺好的
就到这吧
我当时就擦眼泪了
我心里想你为什么不让我朗诵完
我朗诵完 我表现还要好
我就觉得挺遗憾的
没让我朗诵完
因为这是我考译制厂的时候
我就这一刻
我是第一次感受到把一个诗朗诵
作为说话的内容来倾诉
我就觉得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后来过了很长时间
因为我进译制厂
人家都说这孩子聪明
但是我就觉得聪明
是谁让我把我的聪明表现出来的
就是提醒我的那个考试的老师
一直到十几年以后
有一次在饭桌上说起这个事
后来乔老师说
这个没有良心的
那个人就是我
所以我说我可是找了好长时间
因为我在说这个话的时候
乔榛老师不一定在旁边
所以他也不一定听到
我说的这个话
他以为我老早就知道
就是说人在咫尺身边
可是一直没找到(这个)人
就一直没有交流过这件事情
乔榛老师实际上是
非常内敛深沉的这么一个人
对 他是比较内敛
像一座大山
乔榛老师特别喜欢
配那些外向型的角色
他就觉得很过瘾
相反我倒配一些比较内敛些的角色
我倒感觉我很过瘾
所以我觉得就有时候
看你们在台上朗诵
包括我们在工作聊天的时候
我真是觉得你们俩真是息息相关
就是说在舞台上这种默契
我觉得很难用言语去表达
就是有一种默契
它是与生俱来的东西
就觉得我不想让它这样也不行
很多年前你们俩曾经
在一个剧院搞过一台朗诵剧
叫作《天作之和》
为什么会想到搞这样一个节目
《天作之和》一方面就是
我们朗诵的这个内容
都是有一种崇高的向往
希望世界能够和平
人类能够祥和
就是这样充满着一种期待
这个朗诵剧的内容
还有一个呢
就是我跟乔大哥的这种合作
好像我们也想把它上升到
一个理论的高度
能够和世界和平人类祥和(一样)
我们的合作也能长久
有这么一个愿望
字典上意思是天作之合
是上天成全的婚姻
对 对
我当时就觉得用这样一个名称
来命名这台晚会非常的有意思
但也会有人有误解
是不是丁老师跟乔老师是一对
你们有时候出去演出的时候
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形
有的
分配房间的时候
一开始的时候(被误解)
我说不对 不对
我说你们误会了
然后甚至于云南的有一些化妆师
还有一个搞服装的(会说)
哎呀 真是太遗憾了
你们俩为什么不是夫妻
我说嘘
千万别让我爱人听见
其实我在云南 我爱人在这儿
他哪听得见
我就开玩笑
一笑了之我说嘘
千万别让我爱人听见
哪个是你爱人
我说我爱人在上海
经常有这样的一种误会
然后有一次还绝了
我们到大连棒棰岛去演出
结果正好是到那儿以后
到最后乔榛和白桦住一间屋子
然后丁老师 你就一个人一间屋子
后来我知道乔大哥
从很年轻的时候就睡眠不好
经常去厂里配安眠药
那个时候我们厂有个卫生所
所以我知道他睡眠不好
然后我就非常慷慨得说
我说我不要
我一个人不要住一间屋
还是让乔老师一个人住一间屋
我就跟白桦老师住
脑子里完全没有那种概念
我就想着乔大哥睡眠不好
白桦还没住下房间就说
快分房吧 我要打电话了
我心想他要打电话
乔老师肯定睡不着觉
我说让乔榛住一个屋
我去跟白桦老师住
刚一说完白桦就说
欢迎 欢迎 热烈欢迎
就笑死了
所以白桦老师说
哎哟 乔榛
可想而知 丁建华多体贴你
那就是说互相之间大家都知道
乔榛身体状况上有些什么不好
所以有的时候说话
我这个人说话就没把门的
有的时候可能会
给人造成一些误会
但是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因为就是关系
我们有这份真诚的友谊
那你就没办法
(乔榛)
你从过去的一名普普通通的
配音演员到现在的
上海电影译制片厂的厂长
这样的一种变化
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我们要竭力地尽我们自己的努力
要让这个事业很好地恢复
更好地发展
我呢 其实也经历了三次癌症
这个过程说实在的
支撑我要更好地活下去
绝对不能在这时候身体先垮下去
那这个事业那么多观众的一种厚愿
那也是对我的一种极大的支撑
觉得绝对不能在我们这一代
让这个事业流失 垮掉
我记得那时候
你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当时我们有一个慈善晚会
你从医院跑到我们的剧场
那个时候已经是
结束了 4个疗程了 刚刚出院
你当时剃着一个光头
大家都非常感动
那个就是《蓝天下的至爱》是吧
你和丁老师就是朗诵
一个小女孩张婷的事例
本身她这个事对我也是很感动
而且有相同的感触 有切身的体会
所以我自己我们朗诵者
自己本身非常感动
观众听了也会很感动
过去我们说起配音演员
总是如数家珍
像刚才提到
毕克 邱岳峰 你 丁建华等等
可是现在除了你跟丁建华老师之外
一些年轻的演员似乎是
从人们的视线中淡出了
什么原因呢
大家不太熟悉他们呢
一个是由于现在娱乐项目太多
另外应该说宣传得还不够
所以我们这个另外就是说
我们要加大宣传的力度
包括现在对我们这一批
刚刚进来的小青年
也得加强
所以前不久
我们开了一个艺术研讨会
“魂的再塑”
就是“魂的再塑”这个艺术研讨会
我们的宗旨
就是说要更(进一步)提高
我们译制艺术质量
让小青年们也懂得
究竟我们怎么用功怎么来
塑造一个形象
怎么投入进去
怎么把他人物的
内心很好地挖掘出来
很好地体现出来
那你觉得现在的翻译片的事业
还能够重现当年的辉煌吗
应该是 那我是充满信心的
因为有这支队伍
这支队伍是如此地敬业
而且那么团结
现在我们这个集体
(是个)很可爱的集体
因为他们意识到
其实译制片的创作
并不是单个人就能够承担起来
必须要靠一个团队
就等于一个乐队一样
你光是一个首席还不行
必须要大家集体(配合)
你有红花必须要有绿叶来衬托
包括老同志对于年轻人的辅导
年轻人还非常虚心地
向老同志们学习
在业务上有这种气氛
有这样一个集体
我们感觉 又有这样一个有
如此敬业精神的一个(团队)
那么多的成员在这里面
我们相信这个事业
是能够兴旺发达的

从1949年上海成立翻译片组至今,上海电影译制片事业走过了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在与这些老配音演员的交谈中,我们看到了他们对配音艺术的执着与热情。正是这份执着、这份热情,代代相传,托起了译制片事业兴旺发达的明天。
mu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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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布于:2004-06-29 14:49
好像没人提这个节目
东视文艺频道6月20日21:40播出《经典声音——上海译制片系列之三》
《经典声音系列》 富润生、曹雷的故事
看《巴黎圣母院》这部影片,人们总忘不了老国王那浑厚、透着贵族气的声音。而声音背后的代言人,就是现年已经79岁的富润生。

富老师 你好
你好
我一直特别喜欢您的声音
我觉得您的声音有一种贵族气
所以好象您配的角色
大多都不是主角
但是都是属于那种
社会的上流人物
这是不是跟你这个声音的特点
是有关的呢

这个就难说了
因为可能我主要是配老生的
小生过去也配过
(别人)总好象(感觉)
我的声音
比较厚
但是我觉得
我自己声音也不怎么厚
比较起来
配这个可能跟个人的性格什么的
都有关系
配老年人的(角色)比较多
还有就是国王
《巴黎圣母院》里面的国王
那(人)是非常阴险的
像《水晶鞋与玫瑰花》的国王
那就是混蛋一个
VTR: 水晶鞋与玫瑰花 片段 02:36-03:01
这个戏 是一个歌剧 童话剧
用歌剧的形式来拍的电影
但是他一边唱一边还要说
而且(还要)表现(出)
他混蛋的样子
我是花了一点工夫的
我就运用了京剧的有一种(方式)
京剧的京白加韵白的方式
来读这个词儿
别人忽然觉得
“你们去给我找个小巧玲珑的
比你妈的脚小一半
那只水晶鞋(的主人)”
这么说
这样说
就一方面符合歌剧的形式
有说有唱
好象用我们的京剧的京白过来
也不显得

不显得突兀

不显得别扭
那么又把他这个好色的笑
“比你妈脚小一半”
又能够表现出来

他那个非常喜欢
那种鞋呀(的感情)
怎么说
那种馋得像流哈喇子的那股味儿
就出来了

在80年代
你们配了很多
非常有意思的片子
哪几个角色你觉得是琢磨得
时间最长的

我觉得干我们这行
译制片哪
是个“还魂”的艺术
原来影片它的主题是魂
是什么
人物的魂是什么
我们要还回去
比如说我配了一个叫 金环蚀
那个演员原来是五官很端正的
没有什么缺陷的
(那是)他在其他戏里
可在这个戏里他装了一个龅牙
就是一颗龅牙 是吧
那么为什么要装那个龅牙
你就要去研究它
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化妆
这么一个化妆
那么就研究它
你研究透了
你就能够把他那个灵魂完整的
尽量地还原
还到他那个灵魂上去
我想了很多办法
不用龅牙
就拿嘴型随便做一个
(就好比)说相声嘛
老太太(的扮相)
这样去说行不行
不行 不自然
他那个非常自然
唉 呼吸啊 怎么
非常自然的 你一装就不自然了
后来我想把这儿(上牙床)垫高
用棉花垫 垫高
也不行 也不合适
后来(我)就请我们(厂)一个同事
叫严崇德
他搞小玩意很不错
我让他拿我孙女写字的垫板
塑料垫板
请他给我铰了一个假牙
套在上面
套在上面
他给我搞得不错
那个假牙就帮助我(表现剧情)
比如说那个人的思索
我们好人的思索
这样的(正常牙齿)没什么
他那个豁牙
他总是有那种声儿出来
那个声儿是有龅牙的声儿
不是好人的那种声儿
那种(坏人的)味道就出不来
有了这个牙 那个味道就出来了
VTR: 金还蚀 片段07:25-07:44
山本少夫
到我们厂来看戏
那个导演(山本沙夫)来看戏
看了我配的那个(金还蚀)
他想见见我
后来我不在嘛
后来他们就走了
他对我配的那个角色呢
觉得还是可以的
VTR:富润声生活中的镜头08:05-08:17
在富润生的艺术道路中
声带癌是他发展的最大阻碍
但他并未因此而停止配音工作

然而,在配音艺术上辛勤耕耘的富润生,20多年前却不幸患上了声带癌,被迫渐渐淡出了他心爱的配音舞台。

您是哪一年被确诊说是患了声带的恶性肿瘤
我是1981年(被确诊的)
当时 你得到了这个消息以后
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有什么太大的震惊了
(前面已经有症状了
七几年的时候
声带就坏了)
斯巴达克斯 就是1981年
(您)癌变以后参加的一个片子
86年配的这个 斯巴达克斯
那个时候我就不能多说话了
因为配那个戏的时候
就是我刚做完了手术
化疗完了
医生也让我休息
那么后来厂里安排我这个任务
我也接了
接了曹蕾的导演
曹蕾就跟我商量
怎么样
我说行是行
你得给我不要翻来覆去地录
我尽量地准备得充分一点
我们配合得好一点
现场录的时间少一点
我一多说话
嗓子就哑了
后来就这样
我自己下工夫
黑夜白天地下工夫
(那你)怎么下工夫呢
一个我就把他分开几个步骤
这个查尔斯·劳顿这个人
是个千面演员
他的演技
非常的有造诣
就是他说话根本没有造作
完全非常自然的生活(化)
我就抓住他这一点
VTR:《斯巴达克斯》片段10:14-10:33
他怎么去拉拢他那边的人
怎么样使一个阴谋诡计破坏他这个计谋
像这些东西都要抓得很准
但是又不能做作
又在其中
所以我抓住他这样两点
每一场戏
我订出了一个小的题目
比如这场是叛变
那场是什么
这样的小的题目
所以配的时候
一遍过
就是无声的时候自己轻轻地说一说
马上就录了
录了就录成了
所以这也(是)逼上梁山
逼(出来)的
现在有很多的年轻人
还是特别迷恋这个配音艺术
希望能够成为
一名出色的配音演员
那你对这样的一些年轻人
有一些什么样的忠告呢
我就是说
搞我们这个译制片艺术
跟其他的艺术一样
艺术这个东西
不是能够唬人的
骗人的
要实实在在的
你下一番工夫
就有一番收获
想不下工夫或者不劳而获是没有的
那只能是配音匠
只能是“匠” 够不到艺术家

片花
  电影《斯巴达克斯》的译制导演曹雷,是一名活跃在配音舞台上的多面手。从配音演员到译制导演,从台前到幕后,她为我们留下了许许多多优秀的作品。

曹蕾 作为电影 斯巴达克斯
的译制导演
让我们感受到了
她作为译制导演的才华
其实她更是一名出色的配音
演员

在你进入这个译制片厂以后
你很多都是为一些大明星配音
比如说像英格丽·褒曼
法国影星德娜芙
日本影星松阪庆子
这些角色的工作的过程当中
它们都给你带来一些什么
我自己觉得好象是
掉进了一个宝库一样
因为我是学表演的
我在跟这些片子接触
跟这些片子的
那些大演员们(接触)
可以说各国的优秀演员们
在译制配音的时候
我可以说我部分的
参与到了她们的
对人物的塑造当中去
我始终说我不是配音的
我是配戏的是配人物的
你单单配音的话
我把声音配上去口型对上就完了
但是我觉得我要配出一个人物来
这才是我追求的东西
比如说像希区科柯的 爱德华大夫
这部片子应该说是
可以说是悬念片
也其实是一个心理片
我当时也去做了一些了解
就是希区科柯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的心理分析是怎么回事
比如说他这个(片子)里头的梦境
梦境的画面就是假爱德华大夫
假爱德华大夫他的梦境的画面
是达利画的
这部片子实际上是
达利跟希区科柯共同完成的
是达利画的
那么我就在想
达利是什么人
我也得了解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
通过这一部电影
我想了解很多很多背后的东西
这些东西我觉得对我说起来
都是一种积累
那么你只有了解了这些背后的这些东西
你才能把自己放到
这么一个氛围当中
你才能够明白那些人
他们当时
他(们)的思维是什么样的
他(们)的心态是什么样的
他(们)的状态是什么样的
比方讲
最后英格丽·褒曼演的
康斯坦丝医生跟默金森大夫
就是那个杀人凶手有一场对话
那对话很精彩
最后说着说着
那个默金森大夫拿把枪出来
把枪口对着康斯坦丝
当时康斯坦丝用一种精神分析法
来镇住他
她不是跟他吵
也不是害怕
她就表现出来她要慢慢说话那种节奏
VTR:《爱德华大夫片段》15:36-16:28
我就在配的时候始终要感觉到
有把枪顶在你后背脊梁骨上
你自己一个人
是处在这么一个状态上
但是控制自己让自己慢慢说
它跟平常生活当中
很(放)松的时候
说话是不一样的
所以这个人物很有张力

所以配完这段戏以后
我觉得我手上一手汗哪
就是说这个心里面
那种紧张的感觉
那还是要有的
所以我觉得配音也好
跟演戏它有很多共同的地方
我觉得配音(演员)
也有演技派
我愿意走那样一种配出人物来
配出人物的心理来
哪怕声音很难听
我也要把那个难听的声音配出来
你有没有配过很难听的声音

有啊 那我配过好多
我曾经配过一个
布加勒斯特的居民镇
一部罗马尼亚电影
我配一个喳喳呼呼
一个胖的妈妈
简直说起话来咧开嗓子就说
我还配过一个古巴的电影
叫《换房》
当时导演跟我说
这个角色是个女花脸
说起话来要这样说的
就这样
我觉得这些都能
给人物增加很多色彩
我就追求的一种境界就是
我希望观众忘记我
人家不明白为什么观众忘记你
就是说在看戏的时候
不要老想着这是曹蕾在配音
我不一定说是我一开口别人都听出来
这是很开心的事情
我并不追求这个
就是说他记住了那个角色
如果人家说连这个人是谁都不记住的话那也不行
但他记住了那个角色
他并没有总是跟我联系在一块儿
我觉得让这个人物活在他心里多好
那您退休之后
其实也为很多的国产片配音
大家比较熟悉的就是
大明宫词 当中
你为归亚蕾的配音
在这里我也要说
我特别喜欢归亚蕾这个演员
我在跟她配音(时)
也是向她学表演嘛
配她的戏很过瘾
她不是那个台词表达不好
她是因为语音的问题
但是她的台词还是很到位的
为她配那个戏我觉得很顺畅很过瘾
VTR:《大明宫词》片段18:58-19:24
而且我觉得特别不容易的是
我觉得归亚蕾
她作为一个演员说(来)
这方面她很大度
她就到处跟人家说
说我给她配的(音)她很满意
(我)把这个人物配得竖起来了
她觉得很开心
完了以后
她的戏她老是跟人家导演说
我后期配音我要找曹蕾(配)
但是我觉得你在 红粉 当中
为王姬配的那个角色更绝一点
那是上海话
(我想)大概这是在你的配音生涯当中完全是一个特例
红粉 因为它原来拍的时候
是要求用上海话拍的
王姬嘛
她是北方人
上海话难点
要这么短的时间内
要学(会)上海话难点
那最后呢
导演还是希望就是说我帮她配一下
配一下
但是因为它是同期录音嘛
她有很多话和别人搭一块
单要把它挖出来又很难挖
就是说里面既有原声
你还要给她配

有很多地方
她跟别人搭在一块儿的
你不能把别人(的话)
也一块儿挖下来
就得用她原来那一句
她第一句是她原来说(的)
第二句我得接上去
让人接着听得听不出来
那我就得琢磨她原来的音色
那感觉
完了再加上她刚演过
那个《北京人在纽约》
她那声音大家多熟悉
她有特点啊 有一种沙沙的
那么一种
怎么说
外国人说起来挺性感的嗓子
那我还得往她那儿靠
慢慢慢慢接上去
当然录音师帮了(我)很大的忙

VTR:《红粉》片段 21:03-21:21

那么我就觉得
这在我的艺术生涯当中
(这又是)我的一个小小的战绩
小小的成功
我把它收在我自己的库里头
我做各种各样的尝试
我觉得蛮高兴的

说起曹雷,人们很少知道,他的弟弟就是香港凤凰卫视的著名主持人、时事评论员曹景行。

在你们家其实挺有意思的
你是从幕前走到幕后
可是你的弟弟曹景行先生
是从幕后走到幕前
现在成为一个很出名的电视人
他现在成明星了
我们谁都没想到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他在50岁以后
能够这样的在电视上面驰骋
而且成为很多男主持人
崇拜的对象
他小的时候爱看书
博览群书啊
我都真是看不过他
他看书之快啊
真叫“一目十行”
所以您那个时候跟我说
他在香港
做一个杂志的主笔的时候
每天习惯早上是做很多的剪报
对对对
他一天要看一二十份的报纸
他一早起来去买早点的时候
他就会带一批报纸回来
完了就开始看
看了以后他就开始剪
那么这个已经养成习惯了
结果后来就是凤凰卫视
就请他去做顾问
但是后来就是(我国驻)
南斯拉夫的使馆挨爆炸
挨炸的那个事情
当时没有人知道南斯拉夫
这个国家(的历史)
那么他(以前)是学的世界史
他原来学历史
从黄山茶林厂
考到复旦历史系
他学的是世界史
他就比较清楚
再加上他看了很多很多资料
因此只有他自己出来
来讲南斯拉夫的历史了
一讲讲了10个小时
分期 分5天播出 每天2小时
他就谈
就是 中国人今天说不
当时那个节目(的名称)叫
他就把南斯拉夫的历史
这些现状
为什么现在会有这样的战争
各派势力在世界上的地位
各派势力是怎么在争夺这个地方的
他都前前后后谈了10个小时
这一谈一发不可收拾
把他给炸出来了
就是说(节目)完了(后)
凤凰卫视就决定设立 时事开讲
天天让他来讲
当你得知自己的弟弟
成为一个电视主持人的时候
你第一个反应是什么
我第一个反应(是)挺为他担心的
你就这么讲
要讲出毛病来的
讲豁边(出纰漏)怎么办啊
这点我挺替他担心的
替他捏把汗
我觉得这个不好讲
太不好讲了
但是后来看着看着
我觉得他还是很有主心骨的
他自己把握得住站在什么立场
讲什么话
当时那个 9·11 事件的时候
他是从自己家里赶到电视台
去做这个直播的
对 他(家)离得比较远
他们(当时)都穿一件汗衫
当时就是底下穿一条短裤
上面配了一件外衣就开始做了
挂了个西装
里边的汗衫什么的
就配一(件)西装
就开始做(直播)了
那以后36小时直播嘛
结果就来
反应也确实比较快
这个时候我就觉得像小弟这样
就要靠他原来积累的功底了
要不然他会懵掉的

  曹雷的父亲曹聚仁,是中国近代史上一个著名的学者、杰出的报人。他师从国学大师章太炎,与鲁迅是莫逆之交。

其实你小的时候
父亲跟你在一起的时间
并不是很多
十年
后来他就是回来的时候
有这么几次见面
确实并不多
但是比方说我们家
总是把书看得比什么都重
是家里最大的一笔财富
这(是)一点
另外呢
就是我爸爸他就是主张积累
他就说很多资料
你不要看过就忘记
这些东西积累下来都有用
所以这点对小弟(景行)
对我都是有影响的
所以我现在 包括我配音
我每一部戏
那个时候我都做笔记
所以现在我要写点东西
我翻开那个时候的笔记
我都还可以回想起
当时的很多情况
我做每一部片子
我都把那部电影的历史背景
当时那个国家的情况
我都要做一番了解
去查很多资料
我都会把它记下来
这些对我说起来
都是有积累的
尤其是干我们演员的
自己是一块土壤
这个土壤里面
你要自己给自己施肥 浇水
让它变得肥沃一点
那么将来你碰到这个戏
就好象掉个种子下来
那个角色也是掉个种子下来
您的父亲曹聚仁先生是一个
特别具有神秘色彩的人物
比方(说)他是章太炎的学生
他跟鲁迅又有这么长时间的交往
有这么多的通信
然后在50年代的时候也穿梭于
两岸之间
那在你的眼中你的父亲
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觉得他还是一个学者
他还是学者
但是 他很爱国 这点我知道
确实是非常爱国
那时候抗日战争还没有
全面(开始)抗战的时候
他就拼命喊要抗战
完了就是七 七卢沟桥事变以后
全面爆发抗日战争了
他就觉得我既然喊了
我就不能光喊 我得去做
于是他就做了一个战地记者
我就是在战场上
在那个时候 烽火当中
生下来的 后来这么多年
因为台海两面的局势的
种种变化
政治上风云变化
他始终守在香港
他就觉得自己是个灯台手
就是波兰的一个小说家
显克微支
他有个小说叫 灯台手
就是看灯塔的老人
他一直守着那个灯塔
但是 他远离家乡
他等待着家乡的消息
但是他又不能离开灯塔
他觉得他在香港那段时间
他就像是一个灯台手
他不能离开那个地方
因为两边都希望
这条线不要断掉
于是他就只能这样
我觉得他就是本着这么一种
他总觉得
他像一个痴汉等婆娘一样
在望着
能够把这件事情做成
我爸爸 他就在信里面经常说
我总相信会好起来的
会有那么一天也许我能到北京
我们在北京可以安个家

其实他一生是蛮漂泊的
对啊 对啊
这个大概给我给小弟
都(留下了)很深的烙印
就觉得人活着总想做点事情
并不追求说是(有)多少钱
或是怎么样
给我多少(钱)
挣多少钱
我爸爸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我的概念里面
好象不大有这种(金钱概念)
人活着
不大是为了这个(金钱)的
包括像现在我的工作
我就觉得我要做一件事情
我尽可能把它做好
我就觉得我的这段生命
我就是在做这件事情

所以我想
当一个人
不浪费你的每一天的光阴
踏踏实实地过好每一天
做好每一件你想做的事情
当你浮过了这个
生命的海以后
你回过头来再去看看的话
你会很欣慰很满足

就你回过头来
我觉得我这辈子
来到这个世界上
总算没白来
还做了点东西
就觉得蛮开心了

片尾VTR29:51-30:00
倾听完他们的故事
让我们了解了他们的生活 工作
和家庭
更让我们体会到了
他们对于配音事业的一种热爱
和执着

倾听这些配音演员工作与家庭的故事,让我们体会到了他们对配音事业的热爱与执着。东视文艺频道6月27日《可凡倾听》栏目将继续播放《经典声音系列之三》,听乔榛与丁建华的故事。
mu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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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布于:2004-06-29 14:50
好像没人提这个节目
东视文艺频道 5月30日、6月6日、6月13日、6月20日播出
《经典声音系列》
东视文艺频道6月6日21:50播出《经典声音——上海译制片系列之二》
临时接到通知播出时间改动(由于6月13日文艺频道直播电影节闭幕式,故《可凡倾听》栏目停播一期。从6月20日开始,《可凡倾听》栏目首播时间调整为每周日21:40):
6月20日21:40播出《经典声音——上海译制片系列之三》
6月27日21:40播出《经典声音——上海译制片系列之四》
  有些声音越是遥远越是清晰,简爱、希茜公主、哈姆雷特,提起这些名字,中国观众立即能联想到那些经典的银幕形象。然而声音背后的“代言人”你是否熟悉?乔榛、尚华、赵慎之……可以说,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上海译制片厂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用声音的魅力塑造了一大批可以跨越时空,永远流传的经典。
  东视文艺频道《可凡倾听》6月6日21:50分《经典声音——上海译制片系列之二》将带你走近“魔鬼胡安”尚华等配音演员,听他们声音背后的过去、现在与未来。欢迎届时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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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声音系列之二
总片头
在配音界里,现年78岁的苏秀是一个著名的“坏女人”,因为她多为坏女人角色配音。从《孤星血泪》、《尼罗河上的惨案》到《为戴茜小姐开车》,她的坏女人声音家喻户晓。

苏老师您好
您好
您从事配音艺术50多年
给我们塑造了很多
非常有意思的角色
但是我发现一个现象
您大多配的都是电影当中的配角
尤其还配过很多的坏女人

您是怎么看待自己50年来
所走过的这样一个
配音艺术的实践道路呢
我觉得往往这些反派的角色
可能更有戏
比方说大家印象比较深的
《尼罗河惨案》的那个
黄色小说作家
大家多半记着我配的那个角色
其实我觉得那个角色
难度并不是很大
因为它原来的那个演员
她(说话)节奏感特别强
而且夸张得特别可爱
所以我觉得沾光了
沾原片的光了
我觉得只要抓住这个节奏
差不多就都有了
我倒觉得难度大一些就是
《孤星血泪》里面的那个老处女
为什么
因为那个人物她等于是
年轻的时候
在结婚的当天
被他的未婚夫抛弃
然后她就等于一辈子
在那么一个黑屋子里面
结婚的蛋糕上老鼠上窜下跳
满屋子的灰尘
所以我觉得她的心情
是和一般正常人两样的
你如果想配好这个角色
你就必须是能体会到她的心情
要不然你说出来的话
就没有她这种味道
我还记得
就是我开口说第一句话
是在门里面
那个小匹普是在门外面敲门
烦啊
心里面烦啊 恨啊
所以她有的时候
说一些很普通的话
她都是心里面有一种怨气
有一种恨
所以我倒觉得这个人物
好像难度比较大一点
我在配这个人物的时候
我是尽量地不跟家里人说话
也不跟同事们说话
我就惟恐这种心情跑掉
这种语气跑掉
那你在准备这个角色的时候
会不会在生活中
也尽量往这个角色上去靠
是不是周围和家里人
都会用很异样的眼光来看你
苏秀怎么会这样
我记得孙**还说了
你怎么这两天怪里怪气的
因为我觉得
如果我还像平常那样嘻嘻哈哈
我觉得这种心情很不容易抓住
这种语调也很不容易抓住
就会跑掉了
实际上当时你们
这样一个创作集体
其实也是一个非常温暖的集体
我觉得最让我难忘的
一个就是说我们搞这个工作
是自己特别喜爱的一个工作
觉得非常得有干头
当时陈叙一厂长
是一个非常严格的老头
对 对
你们有没有跟他顶撞过
或者说甚至闹过不开心
有过 有过
有一次因为角色
我觉得应该这样
他就觉得我这个方案不好
让我再去考虑
然后我再交上来演员的名单
还是我的方案
他最后生气了 拍桌子
那我说你是厂长
你说了算
你决定好了
就弄得不开心了
但是事后就也没什么
大家不是针对个人的
是工作
那事后他也没有给过我小鞋穿
该把什么片子给我
还给我
那么我也始终觉得
他是我的老师
我能够今天做点工作
都是他一点一滴培养的

他,就是让无数配音演员崇敬和怀念的陈叙一,我国著名的译制片翻译家、导演艺术家、
杰出的电影事业家,上海电影译制片厂的缔造者和中国电影译制事业的开拓者。

他是我们厂的缔造者
我常常跟人家说
陈叙一老师怎么样怎么样好
第一他抓本子抓得好
因为他有一个特殊的优越条件
他是既懂英语又懂戏
这两个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一般来说是不大多的
而且他那种中文的表达能力
又特别强
因此他出来的本子
就特别有味儿
有很多的神来之笔
都出自他的手
我跟人家说
我配的《加里森敢死队》
这不是一个很复杂的片子
但是那几个囚犯
我手底下的那几个下属
怎么称呼我
当时大家都想不出来
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
你总不能说先生 中尉
首长 长官什么的
都不合适
这四个囚犯
结果老头子
我们都叫他老头子
老厂长说咱们都回去想一想吧
第二天早上
他春风得意地过来说
我有了 我有了
你们有没有
大家都说没有啊
他说我有了
两个字 头儿
那就非常确切来形容
这四个囚犯和中尉的关系
特别恰如其分
第二呢
他谈戏谈得好
他谈戏是非常精辟的
非常的中肯
给您印象最深的
一次谈戏是什么呢
这个就多了
就谈毛病吧
我在配《水晶鞋与玫瑰花》的时候
那个王子
我就开始按照一般的话
去理解的 去配的
王子总是英俊的 潇洒的
勇敢的 善良的
这些美好的形象
配上了以后
老厂长就很不客气地说
小童啊 你这样配好像不对啦
你看这个王子
不同于你以前配的《天鹅湖》
或者什么的王子
你不要概念化了
这一个王子他是自嘲的王子
为什么呢
因为他老受压抑
他很有理想很有抱负
但是他没法实现的
被国王压着
因此他在很多状态下
都表现为自嘲
因此台词也应当是自嘲的语气更多
那么这就涉及到一个理解了
我就没有理解到这个
最后
老厂长的敬业精神
时时刻刻在影响着我们
激励着我们
他到了最后不是生了喉癌嘛
他在那样的情况下
只要身体还允许
他就骑着自行车跑到厂里
来参加鉴定
他不能说一个字了
他就一条一条写下来
提供导演和翻译参考
这样的情况已经有好多次了
真是在他生命的最后的那几个月
他都是那样做的
因此他这样的精神
是感染影响着我们
恐怕是一辈子了

大片花
 

比如你导的这个《虎口脱险》
可以说是配音作品中的一个经典
这个主要的也是原片好
如果原片不好的话
我们再努力也配不出精彩的来
那你在接了
《虎口脱险》的本子之后
选择尚华和于鼎
来为指挥家和油漆匠
这两个角色配音
是不是觉得
他俩的性格 他们的风格
和原片的人物是比较贴的
一个就是
这部戏是一个闹剧
台词就是相声
所以必须要有
会说相声的这种工夫的人
来配这部戏
那么他们两个人
就是我们有的时候
到工厂演出的时候
他们两个都是说相声的
所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条件
原来他们就是一对宝贝
对 原来就是一对宝贝
两个人在生活当中也经常吵架
那个时候我就说
他们吵架我们别去劝
他们两人吵架
就跟两口子吵架似的
你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人(家和)好了
我觉得于鼎
(他的性格)就是黏黏糊糊的
天生跟那个油漆匠很像
而且好为人服务这种(特点)
也跟于鼎很像
你像于鼎那时候
嫌人家剧务订剧本订得不好看
他就非要所有的剧本由他来订
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尚华我觉得贴近这个人物
就是(因为)神经质
说变脸就变脸了
我觉得这一点
和指挥家特别接近

尚华老师您好
您好
您还记得十几年前我们俩
曾经一起合作配过
一个苏联卫国战争的片子
你还记得吗
我还记得 记得
那时候我是配个元帅
您是配我的一个士兵
对 对
在我的印象当中
您一直是配小角色的
比如说
像《冷酷的心》中的魔鬼胡安
还有《一个警察局长自白》中的
黑帮头子罗蒙诺
您配了这么多角色
应该说给大家留下印象最深的
恐怕就是《虎口脱险》
应该说这是你
配音艺术生涯当中的一个高峰
可是据说你自己并不会唱歌
也不太懂音乐
当时怎么会配这样一个角色
因为我耳朵不行
五音不全
我不会唱歌
我一唱歌就要跑调
可是问题是你是
为一个指挥斯坦尼配音
因为他又懂音乐
又节奏感特强的
这么一个角色
让我来配
当时我是很吃力的
当时你们怎么去完成
这个角色的配音
那没办法
一半是靠苏秀苏老师
她懂一点音乐
她也懂一些这个角色
苏秀很有才华的
导演方面很有才华
她选择我什么东西
我这个人喜欢冲动
我是属于有什么话就要说
喜形于色的人
山东人的秉性
喜形于色的
不是含蓄的
城府不是很深的
这样一个人物
我在生活当中也这样
弄不好我就(很冲动)
苏秀在旁边观察我
说尚华有点神经质
他有点神经质
我跟于鼎
我们俩彼此感情
也就跟《虎口脱险》里面那样
你是比较爽直的
他的性格有点黏黏糊糊的
他比较憨厚
另外一个他的节奏 思维方式
都比我慢半拍
有时候我说好
他就说怎么啦你
等他反应过来就慢半拍
所以你们俩性格反差
就和戏当中指挥和油漆匠
是差不多的
就是那样
苏秀就选了我俩配了
但是我配这个戏很吃力的
就是特别亮相的那场戏
一出场
在乐池指挥的那场戏
(语速)那是太快了
一大段
这戏我在录的时候
一共录了八个班
摆在最后
摆在最后一个班再录的
前面我一空下来
我就跑到放音间那儿去排
反复地排 反复地排
找那个节奏
找那个语言的节奏
我一个人在那儿
这个戏按照我的理解
还不够慷慨激昂
我要是不很熟练的话
我怎么弄啦
一个词忘了
好 全忘了
这不行
我晚上睡觉
每一段戏都是50 60遍
70到80遍
练到这样的
练到什么程度
就是说我一念这个台词
眼睛一闭
那个画面就在我眼前出现
还有那个形象
熟练到这种程度
这个戏我不是到那样的程度
我配不了
《虎口脱险》当中有一段
在一个池里面
互相找这个“鸳鸯茶 鸳鸯茶”
原来这个是Tea for two
我记得当时这部片子上映以后
街上所有的人都在唱
鸳鸯茶 你爱我 我爱你
这讲一句笑话
我老一唱就跑调
我感觉到我很准嘛
苏秀说你跑调了
你准什么
你音乐指挥家
你能跑调吗
我说这怎么办
我想个辄
严崇德
严崇德那个声音 音色
跟我相接近
那个唱歌就在澡堂子里面
土耳其浴室里
那个唱歌找严崇德给我配的
那不是我配的
那不是我
你也听不出来吧
跟我那声音一样
因为他音色(和我的)特别靠近
我们可以比较一下
听得出来吗
我跟你讲了以后
你仔细一听你就晓得了
跟我还是有一点差距的
还有一段戏不是配的
是借原来的片子
后来我到土耳其浴室回来以后
把英国的飞行员藏在柜子里面
后来那个少校
德国的那个少校
去把那个抓住了
结果那个少校
他自己也藏进去了嘛
我回来了在那儿敲门
叫的那个不是我配的
借原片的
移花接木
移花接木过来的
不是我配的
那个声音和我那声音也接得上
如果说我原来的音色
跟他相差很多
就没法接
从上个世纪50年代到现在
你是不是记得一共配了多少片子
大概有400多部
有400多部
恐怕400多部还不止
又加上加工的国产片
那恐怕要500 600(部)
有没有配得特别失败的
要返工的片子
返工就是那个《他在黑夜中》
就那部
我就那一部戏
我就配那个骗子
怎么会返工的呢
配错了呀
他一开口 一亮相
你就说坏人那怎么行呢
语言都是坏人的腔调
那不行的
他到后来才暴露
自己本来的面目
前面都是很善良的
很老实的 很诚恳的
一个老老实实的
很朴实的 很重感情的
那么一个青年
他是那样一个人
哎呀 我一想整个反了
他是以这种面目出现
他不是以坏人(出现)
他整个是以好人出现的
那么第二次配 好了
我一生当中最大的教训
就是这个
所以当时你特别内疚
我内疚得不得了
后来回家痛哭一场
偷偷的
我爱人 我老伴
我都没跟她讲
自己关在卫生间里痛哭一场
后来有中央台来采访我的时候
我忍不住了
采访我哇的哭了
想想这个事怎么(那样内疚)
一生当中真是对我来说
最大的刺激
最大的耻辱

年逾八旬的尚华被人们称作为“精力充沛的老爷子”。直到1997年,76岁的他还经常
骑着自行车到厂里参加配音。可惜在1997年底,他遭遇了一场车祸,造成大腿粉碎性骨
折,这才在女儿的强烈要求下渐渐退出了配音舞台。

那你后来配《角斗士》
是骨折后一年以后
去配的这个角色
对 1998年
据说当时丁建华让你坐着配
你不愿意
我觉得坐着配
坐在哪儿感情酝酿不出来
站在那儿
我们有一个(桌子)趴在那儿
我说这是被告席
丁建华在旁边看着说
不好意思老爷子您坐下
我说我坐下感情出不来
我非得这样
把那腿卡在那儿 按在那儿
才配得出来
童自荣配戏更难了
童自荣配戏手舞足蹈的
感情才能出来
你在那个戏当中是为老国王配音
为罗马老国王
那是我最后一部戏了
到最后碰到一个一长段的
脑子不行了
折腾了好长时间
把后面人家都耽误了
我又差点哭出来
我感情很脆弱
一怎么我就想哭
《角斗士》是你最后的一个角色
那现在不配音有的时候
会不会犯戏隐
我常常想回去配戏
我有的时候回去
我就跟乔榛讲
我说乔榛
有我合适的角色打电话通知我
我来配配
我现在还能配
前几年的时候他说可以
现在(我年龄)已经不小了
大概这么多年我也已经习惯了
有时候我还想哪怕有一场戏
合适的老头
配一配
露露面
让广大观众一听
尚华还活着
现在还能配戏

尚华对配音事业的痴情,唤醒了我们沉静在心里的某些记忆。倾听这些当年的“金嗓”倾
诉他们对电影译制事业的钟爱,一如他们留给我们的佳作,仿佛有种魅力可以跨越时空,
甚至跨越生死……
6月20日晚21点40分,《可凡倾听》将继续播放“经典声音系列之三”,继续倾听这些
“名嗓”声音背后的故事
mu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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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布于:2004-06-29 14:51
好像没人提这个节目
东视文艺频道 5月30日、6月6日、6月13日、6月20日播出
《经典声音系列》上海译制片厂配音演员专访
  简爱、希茜公主、哈姆雷特,提起这些名字,中国观众除了能联想到那些经典的银幕形象,更直接地会记起那些极富特色的声音,包括那些声音的“代言人”:乔臻、尚华、赵慎之……可以说,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上海译制片厂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用声音的魅力塑造了一大批可以跨越时空,永远流传的经典。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全球化趋势的推进,世界电影的联系和交融越来越紧密,译制片这种形式也逐渐萎缩,更多的是几乎与海外大片同步的中文字幕形式,这10年来,能够再带给我们感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少。与此相反的是,在影碟市场上,带有上译厂配音音轨的VCD和DVD成为了抢手货,大家争相购买,希望永久珍藏这些经典的声音,提起那些熟悉的配音演员,人们依然会产生肃然起敬的感觉。
  这真是横在我们面前的一个悖论:一边是译制片行业的亟待振兴,一边是观众对于电影配音的极大兴趣。于是,我们选择追访和倾听,去追访那些留在我们记忆中的经典声音,去倾听他们跌宕起伏的人生故事,也借此期待着,中国的译制片和配音事业能迎来新的高峰。
  东视文艺频道《可凡倾听》5月30日、6月6日、6月13日、6月20日将连续播出四集《经典声音系列》。
  东视文艺频道《可凡倾听》5月30日21:50分《经典声音系列之一》将带你走近李梓和赵慎之,尽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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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声音(一)
李梓·赵慎之

有些声音,越是遥远,越是清晰。然而,声音背后的代言人你是否熟悉?今天,就让我们走近这些“名嗓”,倾听他们过去与现在的故事。

“简·爱”李梓——永远年轻的声音

《叶塞尼娅》中的叶塞尼娅,《巴黎圣母院》中的爱斯美腊达,《简·爱》中的简·爱,《英俊少年》中的少年海因切……73岁的李梓留下了许许多多年轻的声音。20多年过去了,至今仍让我们记忆犹新。


李梓老师您好
你好
像我们这代人小的时候
是看你们的电影长大的
所以我们那个时候
对你们这个翻译片
可以用痴迷这两个字来形容
我差点入你们这行
就是喜欢这个
那太遗憾了
那个时候我觉得你们
每配一部片子
每一个角色
立刻就能够站住
立刻就能够深入到观众的心中
所以我一直有这样一个问题
当时你们是怎么
去配这样一个角色
怎么会做到每一个角色
都能够站住
当时这可以说是
翻译片一个传统
就是说对翻译片配的时候
绝对是精益求精
绝对不能马虎一点
当我们接到一部片子以后
首先是看原片
然后做案头工作
分析剧本
分析角色
对这个片子整个的风格
它的样式
它的主题思想什么的
都可以说研究得非常透彻
然后才能够进入到创作过程
尤其有一些名著
比方说曾经配的《安娜卡列尼娜》
这些都请原小说的作家来
跟我们一块来谈
那么这样就帮助我们
更好的理解这部作品
就这样
然后才能投入到
录音的阶段
那对保证质量
就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20世纪80年代,电影《英俊少年》曾经在中国红极一时。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海因切的声音,就是李梓最得意的作品之一。


那你在《英俊少年》当中
为海因切的配音可能对你来说
是一个挑战
我以前在文工团的时候演话剧
我也曾经演过男孩
那么导演当时就
从我们演员剧团
上影演员剧团
就选了几个女同志
从声音上有点浑厚
像我因为我演过男孩
所以就也被选的去了
我们就配这部片子
当时配的时候我觉得
也还是有难度的
我当时就在我住的附近
在弄堂里头
也有一些踢球的孩子
我就跟他们混在一起
也踢球
那么我就是有心人
我要从他们这里头
他们语言方面发音方面
我从里头吸取点什么东西
所以我就在里头故意挑起矛盾
输了球没踢进去我就说犯规
其实没犯规
我就是挑起矛盾
就跟我争什么没有你没看见
争得面红耳赤
后来他们就
那时候我已经有个小孩了
他们说你不像个妈妈
说我不像个妈妈就在那儿争
实际上我真的
从他们那个语言当中
学到一些东西
和他们争的过程当中
我当时也是完全
用孩子的那种语气
我就发现孩子的这个发音吐字
非常干脆利索
张口闭口都是非常快的
后来一试戏
试了以后就觉得还可以
从语言方面
从孩子语气方面
还是一定程度能掌握
所以就选用了我来配这个戏
当时《英俊少年》上映之后
就特别流行
里面的歌几乎每一个孩子都会唱
小小少年
影响特别大的
所以有些孩子还提出来说
老师说唱歌是不是您唱的
我说不是我唱的
我可唱不出那个歌来
我说我尽量往他那方面靠
我说你们听出来没有
他们说没听出来
我们还以为是您唱的呢
我说你们误解了
我给你们澄清一下
我唱不了那好歌


小片花

那您跟邱岳峰老师合作《简爱》
可以说是翻译片当中的一部
经典当中的经典
当时您跟邱岳峰老师是怎么去
磨你们这个戏的呢
邱岳峰是一个老的配音演员
一开始他就进了翻译片厂
他在理解上
他都是非常深刻的
有的戏比方说我印象最深的
就《简爱》这部戏吧
我就觉得很简短
比方说喊两嗓子
简爱从外边回来了
就在楼下从上头去喊这个简爱
几声简爱大概有五六声简爱
喊得真像勾魂似的那种感觉
就把人完全调入到
戏当中去了
《简爱》片段
所以和他对戏
真正的能拿出真挚的感情
去跟他对戏
罗切斯特
像简爱求婚的那场
尤其是那场
可以说到了高潮的时候
作为我来讲的话
那真就是完全投入进去了
就是前面那一系列的戏
酝酿过程当中
到那个时候
所以激情完全在那个时候
都爆发出来
就这么一种感觉
所以和他配戏呢
那个交流启发很大的
就这种感觉
配音当中的千面人

所以我一直觉得像邱老师
这种声音其实按照
传统的观念来说
真是不漂亮
不漂亮
我一直在讲
他的声音并不是非常美的
或者是非常华丽或者是
非常有什么共鸣腔不是
有几分哑
单是从声音上讲起来
不是非常好的声音
但是他配一个角色就能
树立起这样一个形象来
而且在观众当中留下
非常深刻的印象
其实作为我们观众来说
我是最喜欢片尾的那场戏
就是当大火之后
罗切斯特双目失明
她又回来了
简爱又回来了
在长凳上的那段对话
周围环境都是火烧了什么的
好像挺惨的
当简爱蹑手蹑脚
跑到罗切斯特的旁边的时候
他虽然看不见
但是他能够用心用耳朵去
感受到简爱已经回来
我觉得那是最浪漫的一场戏
你还记得当时
配这场戏的情景吗
当时的确也感动了我们
说实在的
也感动了我们
虽然这几句话很短的
他眼睛也瞎了
但是他能听出(简爱的声音)
他的感觉倒还真是有点
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
所以戏可以说和我们配戏
那个感情真正都连接在一起了
所以最感动观众
恐怕就是把观众
跟我们配音演员
跟原片可能都融化在一体了
揉在一起了
所以这部片子真是
我刚才说的是经典中的经典


年轻时李梓用声音塑造了许许多多不同的人物形象,至今仍为人津津乐道。如今,年逾古稀的她依然在为培养配音事业接班人而辛勤耕劳着。她希望,观众能够记住更多的声音;有更多的声音能像她的声音一样,被广大观众所熟悉。

大片花

“阿崎婆”赵慎之——敬老院里结良缘

看过日本影片《望乡》的观众,有谁会忘记阿崎婆那充满孤独和辛酸的声音?为阿崎婆配音赵慎之今年已经84岁了。提起阿崎婆,她依然感触颇深。


赵老师你好
你在电影《望乡》中配的阿崎婆
可以说是深入人心
当时这个片子在社会上
引起很大争论
那么你作为配音演员的话
当时是不是也感受到这种压力
我倒没有感受什么压力
我认为像阿崎婆这样身世的人
在我们国家也有啊
我们想想
我们的旧社会上海也有
上海的教师什么的
反正类似阿崎婆这样的生活
不是没有的
难道说我们把过去都忘了吗
现在差不多像我这个年纪的人
也都还是听到见到过这样子的
所以我们当时
倒没有感觉到什么压力
特别是我来配她
我倒不觉得压力
我倒觉得
我这个人有的时候
说话也欠考虑吧
我就说他说这个是黄色的
我说首先他脑袋这里就是黄的
你怎么会往那方面想
我自己在配的时候
还有我们一起工作的同事
很辛酸的
对阿崎婆完全是一种同情
同情她的遭遇
没有说好像她
就是天生的这么下贱的
就是要被人家看不起
就是应该过这种非人的生活
不是的
而是我们整个的
都是充满了一种同情
当你们非常投入地
配完一段戏以后
通常会是怎么样子
哭的
心里难过的
配的时候大家都是眼泪汪汪的
配完了心情也不是太好的
我这个人有一个
也可以说是毛病吧
在我记忆当中
我配戏配得那种比较
心情不是太舒畅的
不是挺高兴的
简单点说吧
悲剧人物吧
我那个中午饭吃不好
配完了戏下来
配完之后你人还在这个戏里面
吃不好饭
总是整个人在这个过程当中
几天的录音当中心情不是太好
因为你今天的戏录完了
你明天还要录吧
你还要准备
还得要前前后后地再思考
反正心情不是太好


在赵慎之近半个世纪的配音生涯中,塑造了一个又一个不同类型、不同出身、不同文化背景的老太太形象。她也因此被誉为是专配老太太的高手。


作为一个配音演员来说
我觉得很奇怪
因为20世纪70年代以后
你专门是为老太太配音
各式各样的老太太
完全是不同类型不同出身
不同文化背景的
怎么能够把这些人物
都一个个树立起来
让大家听的感觉是不一样
我自己我的感觉还是
首先的你还是要去理解
去理解她
我觉得我们的这个
我也感觉到配音演员
还是有创造的
二度创作
所不同的呢
我觉得更难
我们如果拍个电影
拍个电视剧
你曹可凡先生你要演一个角色
你就根据你自身的条件
你来塑造你这个人物
我根据我的条件
现在不同的呢
是人家那儿已经有一个
很明显很生动的形象摆在那儿
而你怎么去符合他
你就必须往他那儿去靠
对的
我可以根据我自身的
我这么一个条件
我来塑造
如果拍出来
你也会相信
这个人物就是这样子的
现在人家有一个形象
很具体地在你面前
你如何地去符合他
我们的厂长也过去一直讲的嘛
亦步亦趋紧随不舍的
说来说去我体会就是说
你还是要理解
原片人家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人物
他在这个戏里面
在这场戏里
他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把这些东西搞清楚了
我们创造一个角色
不是也要这样的吗
那你如何使得
如果你首先把这个搞清楚了
你理解了
然后再根据他的形象
根据他什么
你怎么往上贴他
所以我就觉得译制片
说容易也很容易的
说不容易也不容易
为什么这样的说呢
我觉得如果能够
做一个称职的配音演员
我就非常高兴了
如果我能够成为
一个很配很称职的(配音演员)
我就非常高兴了
那你觉得称职的标准是什么呢
标准是什么
你深刻地理解人物
你有没有
你把他所感受到的他的情感
他当时是怎么样的一个情绪
你有没有理解
你理解了
你有没有传达出来
我认为我还不够
我还不够
那你真的客气了
不客气
但是我觉得有人够啊
我觉得邱岳峰就是
他真是可惜
我说到他我就觉得非常惋惜的
这是对于译制片的一种损失
对广大的观众来讲
也是一种损失
而且是一种永远无法弥补的损失
当时我就跟他开过玩笑
我说你的声音像破锣
其实他的声音真有魅力
应该说
我们实事求是地说
应该说他的声音不是好听
但是他有魅力
总之我觉得他李梓
这些人我认为是称职的


在配音舞台上执着耕耘了半个世纪的赵慎之,晚年经历了一场黄昏恋。80岁的赵慎之在耄耋之年与杨兆安老先生喜结良缘,一时间被传为佳话。

您晚年跟杨先生的这段黄昏恋
一直是为大家所称道
您跟杨先生
在什么地方认识的呢
爱晚亭
就是张瑞方老师的敬老院
对她和他的亲家杜老师
在虹桥路那边
我有的时候生起病来
孩子们都不在身边
您的孩子都在国外是吧
都不在身边
生起病来挺讨厌的
没有人照顾
我不爱做饭的
一天三顿饭稀里糊涂的
就这么混混着吃
一个西瓜切一半
买个大饼
两根油条一个大饼
一顿饭了
这样吃总也不是个常事
后来我女儿偶然地在街上
看到那个墙上贴着报纸
就在那儿看
她说妈妈你看哪
张瑞方办了个敬老院
那我们去看看好吗
我说我还早呢
我到80岁再进敬老院也不迟
我说现在我挺行的
她说你还是早一点去
生活质量好一点
那么吃饭可以有保证了
营养也可以有保证了
那么这么就进去了
我觉得到敬老院不是一个坏地方
很好非常好的
你不管敬老院公寓养老院
等等等等
反正是为老人办的这些事业
都是很好的
旧社会你想去还去不成呢
谁管你啊
现在我们对老年人多么重视
多么关心
您就是在这个爱晚亭
认识杨先生的
那你们两个老人
怎么走在一块的呢
我们大家都到食堂
像你们不是在单位里
食堂吃饭嘛
我们也是啊
也到食堂吃饭
每天反正就这么十来口子人
总归是见得着的
大家打打招呼了什么的
反正也可以说是缘分吧
那你们俩谁先提出的呢
我从来没这个想法
是杨先生先提出的是吗
对对
听说杨先生先和工作人员
打听你的状况
你消息挺灵通的
他很有礼貌的
先打一个电话打到我房间来
他说赵老师
有点事情想找你谈一谈
但时间不长
不会占你太多时间
我说没关系
他就问我老年人能不能够再婚
我说老年人当然可以再婚了
都是受到法律的保护
婚姻法的保护
我就说了一声老年人再婚
也有很多的困难
为什么呢
老年人你不管丧偶也好
离异也好
他都有过一段经历一段生活
年纪大的
都形成了自己的生活方式
有固有的生活规律
不像年轻人可以互相磨合
互相适应
这是老年人再婚要考虑的问题
再有最主要的
老年人也是需要讲究有感情的
互相了解
有没有共同语言
这个更重要
其它都是次要的
我是觉得要有共同语言
能够不计较对方有钱地位房子
不能够看着这个
这个就是目的
有这个目的两个人绝对不会好的
我平时在电视报纸上
我就是这么讲的
我觉得我讲的是对的
我就是这么讲的
那您后来怎么接受杨先生的
他也是通过很多(渠道)吧
还有我的好朋友什么的
他也一起做做他们的工作
像我女儿来了来看我了
他也跟她们聊
逐渐逐渐地我觉得
这个人好像起码没有铜臭气
还比较
气质还可以
还不是有的老年人涕里塔拉的
显得很脏
好像还好
因为每天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呢
首先我就觉得他不太讨厌
考虑考虑好像不是很俗气的


面对杨兆安老先生的真诚,赵慎之被深深打动了。2002年底,两位老人终于走到了一起,携手开始了新的生活。


当你们决定去民政局
登记结婚的时候
我相信那儿的工作人员
也会给你们道喜
他(工作人员)来的
我们请他们来的
也就是说我的腿不好
腿还不能走路
一瘸一瘸
我搬到这儿来的时候
腿还用那种工具
辅助着走路
现在你们生活在一起
生活得开心吗
挺好的
我们互相有个伴啊
实际上老年人
确实是需要互相有个照顾
我发觉你们俩是非常相敬如宾
您在这儿还放了一张
杨先生妻子的照片
我觉得这是客观存在的
这是历史
因为他原来
他想跟我好的时候
他就来跟我讲
他怎么怎么爱她的妻子
如何如何地爱他的妻子
其实最主要的
打动我的是这点
我觉得这个人很坦率很老实
他对他的妻子这么好啊
过世三四年了
他一方面想跟我好
可是老是说我怎么爱我的妻子
我的妻子怎么好
我听了我一点都不反感
我脑子里就想这个人
还是比较可靠的
那么平常下雨天不出去的话
也没有什么关系
有的时候说说话
他也很幽默的
讲讲笑话
互相之间背唐诗
那他当然背不过我了
背背也好玩
一起念念背背玩玩
杨先生是一个比较诗意的人
最初以花为媒
我的同事都挺帮忙的
帮他说话帮忙
要我们坐在一块儿吃饭
还请我们
吴文伦呀
他说我请你们吃饭
你们坐在一起吃饭
请我们去听音乐会
给我们音乐会的票子
其实我认为我的思想蛮新潮的了
可是有时候还是不够
我想想剧团什么的
好多人碰到了
怪难为情的
他说这有什么
那现在你和杨先生之间
你们还会谈论你过去
翻译片的工作吗
他看过很多
(我)配过得戏他也看过
他知道
那祝你们俩幸福健康长寿
希望有机会还能听到你的配音
那我太愿意

从1949年至今,上海电影译制片厂走过了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从与这些老配音演员的倾谈中,我们体会到了他们对配音事业无尽的执着与热情。6月6日晚9点50分,《可凡倾听》栏目将继续播放“经典声音系列”之二,继续带您走近这些“名嗓”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lm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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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布于:2004-06-29 16:43
好像没人提这个节目
严重失误!!!第三集少了1/3,少的是前面富润生老师的采访,一刻钟的节目变成仅有最后的三四分钟,本来富老接受采访的机会就比其他人少,可偏偏还没上载全,另我们外地的喜欢富老的声迷们气愤至极!不信,你们看这:http://211.167.159.178:88/ftp/index.asp?path=\\kfqt\\&foldername=《可凡倾听》明显比其他集少了2万多K!!
   求上海的朋友给《可凡倾听》的相关人员一个信,让他们重新上传一个全的吧!!
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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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布于:2004-06-29 17:16
好像没人提这个节目
    [引用丁建华原话]:但也会有人有误解 /是不是丁老师跟乔老师是一对 /然后甚至于云南的有一些化妆师 /还有一个搞服装的(会说) /哎呀 真是太遗憾了 /你们俩为什么不是夫妻 /……
    =================================================================
    真有趣,碰到此类问题,别人还避之不及呢!丁大姐倒是心直口快,有一说一,她的说话风格,对和乔大哥在艺术上的探讨方面,俺多年前就听她坦诚叙说过。可……到现在还有人对这个“地球人都~知道~”的话题还在误解,连曹大胖也把这话头挑出来,作为“调料”,好像是非要丁大姐自己来“澄清”才罢休一样,真令人哭笑不得。
  所以值得一笑的是:咱网“竹杖芒鞋”朋友引来的《原来丁建华和乔榛不是夫妻啊!!》这个帖子的内容居然还真有其事咧! 而我们的 lovewhitney 朋友的跟帖“ 太孤陋寡闻了吧!这事地球人都知道啊!”的语气反倒成了“太孤陋寡闻”的例证了——哗哗!
    还好他们俩襟怀坦白,葆有对配音工作的专注,还好他们俩拥有对《廊桥遗梦》的正确诠释,还有丁大姐对媒体的天真和直率(他们俩对“E时代”的网络也一向“天真”),才不致使这笑话成为人们的谈资。为丁大姐拍几下巴掌!呵呵!
 
 
我就是闻着酒香,漫步进入这个雨巷……
9楼#
发布于:2004-06-29 17:44
好像没人提这个节目
好不容易才把全部的采访看完了,粗粗一看,咦!这是虾米东东捏?新体叙事诗?定睛一瞧,原来是采访文字,呵呵!晕~~~~~~
do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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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布于:2004-06-29 17:53
好像没人提这个节目
给大家提供3期《可凡倾听》节目的视频链接
经典声音-富润生-曹雷
经典声音-李梓-赵慎之
经典声音-苏秀-陈叙一-尚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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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布于:2004-06-29 18:11
好像没人提这个节目
下面引用由douya2004/06/28 06:53pm 发表的内容:
给大家提供3期《可凡倾听》节目的视频链接
经典声音-富润生-曹雷
经典声音-李梓-赵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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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经典声音-富润生-曹雷\"链接依然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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