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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水]就是心有点痒痒了,来出丑
就是心有点痒,上个月看特别热衷于在着里看大家写有关GG的贴,于是自己心就痒了,也想来写。可是真要写了,又懒,打字又慢。写完一看,觉得太不符合自己的年龄了。大概是人长了,文章却因为长久不看不写,倒是永葆青春。
大家可别打我,因为我要自作主张,添一个人进去。我这里写了,只先贴一部分,为的是如果大家觉得我写的差,就不将后面的那些拿来出丑了。 要有一个引言 也许是看惯了中国式的打仗电影,无论再不可能也终要有女人上场。我终怀着这样的想法,自己造出许多的情节来。 我不愿在这些情景里有意地夹了许多爱情的故事里面,因为觉的,就像《这里的黎明静悄悄》里说的,战争的时候没有妇女,大家都是中性。我只希望无论是战地里谁与谁的爱都需从友谊里生出来的,介于友谊与爱情之间的兄弟般的情感。 要添一个人 夏天午后的太阳从关着的窗户射进来,穿过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嘿,为什么不开窗?”高尼夫一进门就叫嚷着,“你们两想被蒸熟吗?他一面说着一面向窗户走去。 “从科学的角度讲,现在开窗是不明智的。要知道,玻璃是很好的绝热材料,或者,换句话说,是热的不良导体~~~” “行了,别废那么多话了,戏子。不开窗没风怎么会凉快?”卡西诺很不耐烦地走到窗边,一伸手推开了窗,把烟卷随手扔了出去。 戏子不理他,抬抬眉毛,摇摇头,继续看起手中那本黑漆皮的大书来。 一阵热风吹来,原本站在窗口想乘点凉风的高尼夫不防,被烫得嗷嗷叫,直喊“太热了,太热了!”想着还是得关上这该死的玻璃窗,叫那热风不要吹进来的好。卡西诺也被热风熏的心烦,可他转头一看,只见戏子眼睛看着书,嘴里叼着个空烟斗,悠然吹着电扇,脸上却分明露出一种预言应验了的似笑非笑的得意神情;再往房间深处找去,酋长正坐在座钟边太阳照不到的角落里玩他的小刀。觉出有目光投过来,一抬头,给他一个幸灾乐祸的无声的微笑。 卡西诺顿时心中升起一阵无名烈火,面部肌肉不禁开始扭曲起来。他顾不得去想如果现在关上窗户跑到客厅的深处的话,简直就是承认戏子的关于天气的预言的完全正确和他的无知,七窍冒烟地朝酋长坐的地方跳过去。 “通常,”戏子叹了口气对着自己手里的书念道,“意大利地中海沿岸地区的冬季,来自北欧的冷空气和来自海洋的暖湿气流在空中交锋,由于两股气流力量相当,它们在南欧地区上空的拉锯移动,致使意大利的整个冬季一直阴雨不断~~~~~” 门开了,头儿一脸笑意地迈进来。见他们的样子不禁大皱眉头。“好了,你们两个停下来。高尼夫,穿好裤子。~~~~” “怎么,又有什么新任务了?”戏子放下手中的书问。 “天那!这么热的天气!” “不,头儿对他们笑了笑,“要添个人。”说罢回头向门外招了招手。 “又是什么犯人?”卡西诺整好打散了的衣领。 头儿却带进来一个女人。 戏子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年纪不过才十八九岁。瘦小但匀称。有着南洋人的脸型却不像真正的南洋人那样棱角分明;有着中国人那样的杏仁型的眼睛,却生着完全打开的圆滑的眼角;有着荷兰人那样的高鼻梁却又配上一个圆滚的鼻头;有着热带风情的皮肤,却生着小巧的薄嘴唇。总之,她是一个有点像欧洲人的亚洲人,有点像亚洲人的南洋人。 对了,戏子想,那她一定是来自东南亚的殖民地——父亲是荷兰人,或者是法国人;母亲是爪哇或者苏门达拉常见的“姨娘”,有着来自印尼土著和中国移民的血统。 她的头发很黑,黑的好象乌鸦的翅膀,都梳起来,在脑后挽了一个髻,看不出有多长。系一块花色奇特的发带,深蓝色的窄袖对襟无领上衣,没有扣子,露出同样是深蓝色的衬衣来,长及膝盖的浅红色棉布短筒裙,同样是花色奇特。她不穿丝袜,露着亚洲人的光洁的小腿,赤脚穿一双木拖板,走在英国古堡的橡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她手里拎了一个不大的黑包,腰后系了一个鱼皮口袋。嘴里好象在嚼什么东西。 头儿说:“这是简。” 就这么简单。 简对大家笑了一下,露出被染黑的牙齿。齿间还流着鲜红的液体。可吓得高尼夫大叫一声“妈呀!”简被他叫得一楞,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把脸转过去,把嚼了一半的槟榔和叶子吐到手心里。 “简要暂时和我们住在一起。得让出一个房间来。”头儿一面扫视他们几个,一面指指沙发叫简去坐下。 “不。不。我才不搬呢!”高尼夫晃着他浅色的头,“太麻烦了。干吗不到楼上去收拾一个新房间?” “没想叫你搬,你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搬到明天都搬不完。” “那你盯着我看干吗?吓唬人嘛!” 卡西诺瞥了一眼高尼夫,转过头来对头儿说:“要不我搬吧,我的东西少。” “噢,可不行。”高尼夫马上反对,“你的房间又小又闷,鬼都不愿住,这么能让姑娘住?” “那你又不肯搬!倒来怨我!” 正在高尼夫和卡西诺为了究竟谁搬房间的问题争论不休的时候,戏子已经走到简的身边坐下。 “非常抱歉,简小姐,我想说的是,这里的家具实在是太简陋了。沙发的质量很不好。”他带着恰如其分的微笑,用荷兰语对她说。——刚才,从她一下子陷入沙发时惊恐的眼神。戏子看出她可能过去没坐过沙发,至少没坐过这么软的,蒙着厚厚的绒布套的海绵沙发。在热带——他回想——沙发都是清凉且硬,还配着凉席垫子,安在电风扇底下。 “糟糕的沙发会让人觉得是坐到了沙滩上,表面过于松软而马上就又会遇上很硬的底座,就像现在坐的这样。而一张好沙发会让你觉得是坐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他原本想说情人,但他转念一想,一个这么小的姑娘还未必知道,于是只好改口说了母亲,“不过,战争时期~~~您也知道,一切从简~~~” 简微笑着对他点点头,不知是表示同意还是表示她听懂了。 戏子见她不接话,只好另换一个新话题。 “那么,您是在爪哇的村庄里长大的?”他继续用荷兰语说。 “是的。” “我猜想您的村庄是以捕鱼为业?” “是的” “那您的父亲一定是一位荷兰的商人了?” “是的。”简缓慢地,温和地回答。她既不对戏子的猜测表示惊诧也不反问他任何问题,就仿佛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里所应当的。这可叫戏子有点失望。 终于,他忍不住对简说:“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猜到的吗?” 简没有回答他。因为酋长正站在她面前。他手里拿了一杯冰水,递到简手里,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似地说:“天气很热,喝一杯凉水吧。” 简把水杯接过来,抬头望着这个印地安血统的青年,好一会儿,才喃喃地用荷兰语说:“谢谢”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酋长这才把一直握玻璃杯的手放开,然后很快地转过脸,回到自己的那个阴凉的角落里去坐着了。 戏子想,什么叫做头发和肤色的吸引力。 “戏子,你看,暂时把你的房间让出来怎么样?” 戏子正在对简回忆他在爪哇岛上度过的一个美妙的夏天。他生动地描述着印度洋的黄昏、渲染着巴厘岛的清晨和雅加达的夜市,让他自己都有一种身临其境的快乐。听到头儿的问话,他很有一种精彩表演被打断的不悦。但他带着欣然的表情,一面站起来,一面对简说:“当然,我的房间可是最好的。夏天的太阳照不到它,而到了冬天呢,低垂的阳光能一直保持房间的温暖,当然,如果有太阳的话。~~~而且,那扇大窗户正对着楼下的小花园,只要拉开窗帘,总会有赏心悦目的~~~” “行了,戏子,你咕咕囔囔说些什么鸟话?” “就是,你对她讲德国话作什么?难道有秘密吗?” “那是荷兰话,你这笨蛋。” “好,我是笨蛋,那你倒说说,他刚才说了那一大堆都是什么?~~~” 戏子就在高尼夫和卡西诺的吵嚷声里轻声说了一句“失陪”,风度翩翩地走了出去。 真是一个英国难得的晴天,也是一个英国难得的热天。但闷湿的天气叫人觉得很不舒服。可是对于一个来自雨林茂密的爪哇岛的人来说却完全说得上是凉爽了。 简站在窗边梳着头发,看着傍晚的天底下,这个戏子津津乐道的小花园。 突然门一下子开了。 简猛地转过身,背着手,靠到墙上,连正在梳头的一把犀角梳子都顾不上从头发上摘下来。 开门的是那个黑眼睛的青年,那个下午唯一一个想起给她倒水的印地安血统的青年。她望着他的眼睛想,自己有1/2的黄种人血统,尽管在这1/2的本身又有蒙古人种的各种派系。而面前这个大概只拥有8/32到6/16的蒙古血统。~~~~~这一切,在简的脑子里都只是一闪,她迅速嘲笑自己殖民地的积习。 “我~~~是来告诉你~~~~这里八点准时开晚饭,快些下楼去吧。” “好,谢谢你了,不过,现在~~~~~” “是八点差十分。” “什么?”简转过头看了一眼窗外,西沉的太阳还没有被远处的小山遮住,“已经要八点了吗?” 酋长看见她那种惊诧的表情,奇怪她为什么能在与戏子说话时一直保持冷静,却对太阳落山的时间大惊小怪。 简从床上拾起怀表,一看,果然,分针已经走过了X字。 酋长看她伸手摸了一下头发,把那把犀角梳子摘下来,抬起头,带着已经镇定下来的微笑说:“谢谢你,马上就来。” 她已经换了西式衣服,一条并不旧但是样式过时的浅色连衣裙,软底皮鞋,仍旧没有穿长丝袜。 还没走到饭厅门口,就听见里面说话的声音,是那个浅色头发的英国人在说。 “哈,那你可真神了,再说说你是怎么看出她是在渔民的村庄里长大的?” “这个不难,她没有穿丝袜,你能很清楚地看见她的脚。脚趾都是弯的,而且分得很开,这说明她习惯赤着脚在摇晃的舢板上走路。” 简靠到了门边,想听他们究竟谈什么。 “噢,是这样!要是我能坐到她身边去也能猜着。那父亲的职业又是怎么回事?” “没看到她手里的那个黑皮包吗?那上面~~~~~” 简一面听,一面正想自己到底是和什么人在一起了? “简,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 她被吓了一跳,转过脸来一看,是头儿提了一篮面包站在她身后。 “就要进去了~~~~先生~~~”她一面说着一面从头儿手里把面包篮子接过去。 高尼夫为简穿了皮鞋失望不已。 “听说印度洋的野蛮人不会用刀叉吃饭?是不是真的?”高尼夫刚把干面包塞进嘴里,这一讲话,面包屑从牙齿中间吹出来,落进他面前的盘子里。坐在他对面的的戏子倒是赶紧把自己的盘子从桌面上端开,像是为了避免他的口水喷进来似的。 “你听谁胡说的,他们都用两个筷子吃饭,”卡西诺拿两个勺子伸到他面前,“就像这样。” “你才胡说,中国人和日本人才用筷子吃饭。这我可最了解。” “好吧就算你知道的多。印度洋的食人族都用竹子和石头做的武器,他们经常用石片砍下敌人的头来表现勇敢。他们从来不相信上帝,没有信仰。但他们都相信勇敢~~~~~这可是我小时侯一个老水手告诉我的。” “你那些意大利老乡像他们故事里的食人族一样不可信。”高尼夫已经把他嘴里的面包都咽了下去,拿汤勺敲着盘子,含着口汤含糊不清地说。 “我不可信!就问~~~问简~~” 他还没说完,头儿敲盘子的声音就把他打断了“别说了。”他已经看到简坐在那里,左手压在椅子上,右手握紧着一个银汤勺悬在桌上,勺子顶着盘子底。她虽没有皱眉,但头儿怕她离生气不远,赶紧说:“什么食人族,都是无稽之谈。”他停下来看了简一眼,“什么野蛮人野蛮人的,就是野蛮人也要当人看。~~~再说简的父亲是白人,你问~~~” 他话还没完,只听见简“咣当”一声把勺子摔在盘子里站起来就走了。 头儿看看戏子,戏子只是对他耸耸肩,又低下头吃饭。头儿再看看其他几个,更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头儿放下刀叉,挠着自己的头发,也想不起究竟有哪句话说重了。 酋长走到走廊的尽头,见简果然站在阳台上。英国的夜空也没有几个星星,大概她就只是在看那几棵树。 “你~~~不愿意别人说到你父亲~~~”他停了一停,见她不接他的话,于是自己接着说,“~~~是白人?” “世上只有不是人的才要当人看。” 他一听就明白了。“其实,~~~~他~~~他们,也没别的意思。他们只是,习惯了~~~~”他停下来看她,她却仍旧在看那几棵树,“你别怪他们。” 简仍旧在看那几棵树。 酋长站到她身边去,靠在栏杆上,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映出白光的刀刃。 终于,也跟着她看着那些树,轻声说:“我们,习惯了,~~~别怪我们。” “她这是怎么了?”直到酋长回来,头儿盘子里的菜都没动一下。 酋长却只是找了一个干净盘子,装上些面包和蔬菜,一面自语似的说:“她只是,很爱她的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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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布于:2005-02-16 06:05
[灌水]就是心有点痒痒了,来出丑
最近坛子里时兴灌水不过咧,可不时兴挖大坑啊,楼主,我要看完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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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布于:2005-02-17 17:44
[灌水]就是心有点痒痒了,来出丑
打算把这小妮子配给我们酋长?SIGN,我一开始还以为你要把她给头儿呢。不管怎样,请快一点写吧,我也要看完整的。另外,改下题目,加里森的那群妹妹就跑进来了。现在题目有点模糊。您不如改叫加里森同人的大坑,或者别的什么。您不打算挖坑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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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布于:2005-03-29 23:02
[灌水]就是心有点痒痒了,来出丑
过了有毛两个月了。我倒是打好了。但现在觉得放这里总有点不务正业的感觉。刚才找到俱乐部的网址却打不开,不知道又有什么原因?但愿不是不能用吧? 但觉得还是放那边好一点。就请告诉我点这方面的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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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布于:2005-03-29 23:53
[灌水]就是心有点痒痒了,来出丑
虾米叫作不务正业,不懂。论坛本来的宗旨就是“灌水”。“灌水”懂吧。那就狂灌呗。这里虽然不是GG专门论坛,可是喜欢GG的人可大有人在。所以——贴吧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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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布于:2005-03-30 01:24
[灌水]就是心有点痒痒了,来出丑
贴吧贴吧,吊胃口的不要沙发没了,我只好坐在残烟身上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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