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电影回眸之朝鲜反特片当年绝对外国电影“头子”（第一）

金日成编剧超级哭片《卖花姑娘》

文：申志远【哈尔滨日报】

没有经历过文化沙漠的新世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理解1972年的中国电影观众，为什么能为一部叫《卖花姑娘》的朝鲜电影而痛哭流泣，乃至达到万人空巷的地步。当时，在全中国的电影票价是2角的时候，黑市票就已达到一元二元一张，这是无法让今天的观众理解的。
长影1972年译制的朝鲜艺术电影制片厂拍摄的故事片《卖花姑娘》所创造的奇迹，仅仅在解放前的上海放映国产影片《一江春水向东流》时出现过。场内场外一片哭声，万人空巷处处皆谈哭片。这情景在80年代末期，中国内地上映台湾故事片《妈妈，再爱我一次》时又曾出现过，这是后话。
《卖花姑娘》有彩色宽银幕和黑白普通片两个版本，内容完全一样。1930年完成的同名歌剧，原著编剧五家子是朝鲜人民的领袖金日成的笔名，电影是朝鲜艺术电影制片厂根据朝鲜脍炙人口的同名歌剧改编，由白头山创作组集体创作，影片以20世纪初20年代日本占领下的朝鲜为背景，描写雇农女儿花妮一家的悲惨遭遇以及花妮的成长和走向革命道路的过程。花妮由我国著名配音演员向隽姝配音。《卖花姑娘》的故事情节今天看来，概念化倾向严重，阶级教育意味浓重，吸引观众的除了演员的真挚表演外，还有一个大背景是“文革”十年，当时，国产电影除了“老三战”（《地雷战》、《地道战》、《南征北战》）就是八出样板戏电影，看完刀枪不入的杨子荣、郭建光、没有爱情的江水英、柯湘、赵永刚，《卖花姑娘》感动中国观众的当然是人性的魅力了。《卖花姑娘》的故事很单纯，花妮一家4口人，妹妹被地主婆烫瞎了眼睛，哥哥放火烧了地主的房子被抓进监狱，母亲为地主干活积劳成疾，没钱买药，花妮顶替母亲做女佣，受尽折磨，卖花为母亲买药。后来，母亲被地主逼死，妹妹失踪，花妮被地主关起来，这时，参加革命的哥哥回来了，发动群众，打倒地主，兄妹三人重逢，悲喜交加。花妮由朝鲜著名功勋演员洪英姬扮演。影片以花妮与瞎妹妹的不幸遭遇打动观众，情节感人又不牵强，一个悲惨的故事发生在两上小女孩身上，而这两个小演员又出色的表现出角色所承担的人生不幸，尤其是导演精心设计的一些细节镜头，例如瞎妹妹跪在地上四处摸花，花妮在街上一边卖花一边唱起影片的主题歌等，其表演之精彩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深深打动了观众的心灵。今天的观众已经是看不到电影《卖花姑娘》了，但是在各个歌舞厅、卡拉OK的歌单上，还有《卖花姑娘》的主题歌，用的就是原版电影画面，那首优美婉转的主题歌：“卖花来哟，卖花来，到集上去卖鲜花，花儿美丽花儿芬芳朵朵鲜花开正艳，卖了花儿换来钱哟，带给生病的好妈妈，卖花来哟，卖花来哟，花儿鲜艳红又香，穿过大街小巷，卖花卖花声声唱．．．．．”。长影翻译何鸣雁翻译的歌词恰到好处，从口型上较吻合原歌的演唱。 而且原本中主人公叫花粉，何鸣雁译成花妮，真是神来之笔。
除《卖花姑娘》外，我国自1950年东北电影制片厂（即长影）译制了朝鲜国立电影制片厂的黑白片《我的故乡》至90年代，大概译制了近150部朝鲜电影，但对中国观众影响最大的还是70年代上映的朝鲜电影。
《看不见的战线》是长影1971年译制的由朝鲜艺术电影制片厂拍摄的一部黑白惊险反特故事片，在70年代的中国脍炙人口，故事写安全部少校马国哲与潜伏特务老狐狸和女特务吕春玉的斗争，在群众配合下，终将特务一网打尽的故事。《看不见的战线》打破传统反特片的模式，老狐狸片尾才露峥嵘，情节迭宕，悬念紧张，人物性格鲜明。长影1974年译制的朝鲜二八电影制片厂摄制的《原形毕露》可称作是《看不见的战线》的姐妹篇，故事情节是保安部少校裴明哲在群众帮助下，破获潜入国境盗窃国防机密的间谍集团。《原形毕露》中有一个情节给中国观众的印象相当深，那就是冒名顶替的特务去美国做了整容手术，这种高科技的引入对70年代的中国观众，当然是耳目一新了。《原形毕露》的配音是长影著名演员向隽姝、孙敖。上海电影译制厂1978年译制的宽银幕惊险反特片《在阴谋者中间》则是由上影厂著名配音演员邱岳峰、毕克配音，这部电影在惊险片的探索上又向前迈进了，观赏性极强，影片描写侦察员仁锡冒名顶替打入“田鼠”间谍网，深入虎穴进入美国情报站，并将计就计将代号“星鹰”的间谍擒获的故事。《在阴谍者中间》借鉴了大量西方反间谍片的故事情节和表现手法，直到影片最后结束时，观众才明白悬念的解扣，因此，此片是朝鲜惊险反特片的经典之作。
朝鲜电影很重视名著的改编，朝鲜古典文学作品《春香传》就三次被搬上银幕，《春香传》的故事发生在李朝皇帝肃宗王年代，全罗道南原史道的独生子李梦龙，不顾门弟悬殊，毅然私娶民女春香为妻。梦龙父母认为有辱门庭，逼着梦龙随双亲迁至京城。当地新官员卡学道见春香才貌双全，欲纳为妾，春香不从，被卡学道押入死牢，春香含冤待死之际，适逢梦龙新任巡按御史，微服私访，于是春香冤案得伸，众百姓欢庆春香与梦龙的团圆。第一次是1962年朝鲜艺术电影制片厂拍摄的彩色故事片，第二次是1981年朝鲜艺术电影制片厂拍摄的彩色宽银幕故事片上下集，两次拍摄的编剧都是金承玖，导演尹龙奎，第二次拍摄编剧增加了白仁俊，导演增加了俞元俊，第一次春香由禹仁姬扮演，梦龙由辛昌奎扮演，第二次春香由金英淑扮演，梦龙由崔顺奎扮演，两上版本的春香和梦龙均由向隽姝、徐雁配音、房子两个版本均由陈光廷配音，由于《春香传》在朝鲜像我国的《红楼梦》一样家喻户晓，这部电影两个版本均受到我国观众的热烈欢迎。第三次是1984年又拍了一个音乐故事片。由于1981年重拍时，主创人员的主观倾向导致该版突出了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因此《春香传》的三次拍摄，以1962年的首版在艺术上最为成功。另外，根据朝鲜领袖金日成创作的同名小说和歌剧改编的、由朝鲜艺术电影制片厂拍摄的宽银幕故事片《血海》，1978年由长影译制，这部表现抗日战争时期，革命的母亲带领儿女参加游击队与日寇斗争的故事，成功塑造了一位革命母亲的银幕形象，内容、主题、思想性、艺术性可以与前苏联的名片《母亲》，中国的名片《苦菜花》、《母亲》、《革命家庭》相比美。
《血海》是金日成将军以自己母亲为原型创作的，写了甲顺、元男和母亲投身抗日洪流的历程，影片主题歌《一片丹心》曲调优美动人，在甲顺搀扶着母亲迎着风雪走过的画面中响起：“苦难岁月，披荆斩棘，历尽千难万险，一片丹心，时时刻刻，永有胸中，亲爱的妈妈，在监牢里，受尽人间苦刑，搀扶着妈妈，迎着狂风，走向山岭．．．．．．。”这首主题歌原是歌剧《血海》的主题曲，电影保留并作为主题歌，70年代末，《一片丹心》还上了我国中学音乐课本，笔者就曾在1980年上中学时学唱过这支歌。现在的所有卡拉OK伴奏带和音碟，也收有电影《血海》主题歌。只是画面不是原版了。
在反映朝鲜抗日斗争的朝鲜电影中，二八电影制片厂1973年拍摄的《永生的战士》在我国观众中流传甚广，在这部再现抗日游击队与日本侵略者英勇斗争的影片中，有一个相当精彩的细节，被捕的游击队员石哲在敌人的严刑拷打下英勇不屈，为了防止自己的神志模糊时泄露党的机密，石哲忍痛毅然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最后壮烈牺牲。可以说，在中外表现战争的经典名片中，朝鲜电影根本没有自己的位置，但这一细节处理，却相当传神，许多观众早忘记了《永生的战士》的片名，但咬舌头的情节却在记忆中留下来了。另外，此类题材影片还有1963年艺术电影制片厂拍摄的《在敦化的密林中》（长影译制），1979年二八电影制片厂拍摄的宽银幕电影《看不见的要塞》（上译）等。在表现朝鲜战争的故事片中，长影1976年译制的朝鲜艺术电影制片厂拍摄的故事片《火车司机的儿子》是一部儿童片，通过火车司机的儿子协助地下党破坏美军的军列，表现朝鲜人民的坚强勇敢。朝鲜二八电影制片厂1974年拍摄的《一个护士的故事》，以护士姜连玉奉命护送4名重伤员回后方医院的经历，表现女护士的牺牲精神，这部电影中女护士赶着马车，载着伤员奔走在山路上的镜头十分难忘，这时女护士唱起影片的主题歌：“蓝蓝的天上飘着白云，战士的心中充满欢乐．．．．．．”影片片尾，女护士英勇牺牲，再次响起这首主题歌，当时，这部电影的主题歌在我国相当流行，电台和节日文艺演出中经常演唱。
二八电影制片厂1989年拍摄的彩色故事片《命令027》是一部特色鲜明的朝鲜武打片，写一支特种兵小分队奉命插入敌后，在3天时间内，与敌特工展开肉搏，捣毁敌参谋部，炸毁敌机场的传奇经历，影片不仅有朝鲜特有的抒情歌唱，而且南拳北腿，刀枪开战，是一部惊险样式的武打动作片。二八电影厂1977年拍摄的《难忘的人》故事情节十分奇特，叙事结构也相当绝，在抗美斗争中牺牲的内务署长遗留下来的一本记事本里，用暗号记载了一个代号叫“火鸟”的地下工作者的真实姓名。安全部克服重重困难调查这位无名英雄。通过寻访不同幸存者，从各个当事人的回忆中，我们知道，“火鸟”名叫朴德山，化名金以哲，潜入反动组织青龙团，当过警察署长，有力帮助了地下党的对敌斗争。在美军的间谍训练所，金以哲毁灭了敌人的伞兵部队，后来他又被敌人派回北方，冒着生命危险，歼灭了残匪，最后与敌人同归于尽，可是谁也不知道他的经历。通过安全部战后的调查才知道派遣特务金以哲是人民功勋“火鸟”。其他同类题材影片还有二八厂1976年拍摄的《南江村的妇女》、《一个水兵的故事》；1980年拍摄的《月尾岛》是写抗击美军仁川登陆的；1985年拍摄的《决不后退》、1984年拍摄的《随军记者的手记》、1983年拍摄的《不能受勋的英雄》、1989年申氏影片公司拍摄的《红色飞行员》等。
在表现朝鲜人民为自由独立而进行的艰苦卓越的漫长历史上，上影厂1979年译制的上下集彩色宽银幕历史故事片《安重根击毙伊藤搏文》十分著名，影片取材于1905年朝鲜义土安重根在我国东北哈尔滨市击毙日本首相伊藤搏文的史实，由朝鲜功勋演员李仁文扮演安重根，我国著名配音乔榛配音，这部影片在我国哈尔滨市放映时，观众十分热烈，由于故事发生地的观众较为熟这段历史，再加上东北朝鲜族观众较多，因此反映强烈。申氏公司1984年拍摄的宽银幕彩色故事片《没有回来的密使》也是真实史实，1905年朝鲜密史李俊奉命为挽救民族危亡，带着皇帝高宗的亲笔信到荷兰参加“第二次万国会议”，日本得知朝鲜密使出现，百般阻挠，并给朝鲜皇帝发照会让他承认没有派出密使，正当李俊在会上慷慨陈词要他们列朝鲜为正式代表时，会议议长宣读了朝鲜皇帝拒不承认派出代表的回电，李俊悲愤以极，切腹殉国。故事情节有点像我国电影《我的1919》，申氏公司1988年拍摄的《光州的召唤》以70年代“光州惨案”为故事的核心事件，展开政治色彩相当浓郁的视觉描述，反映了青年知识分子为救国而追求真理，投身革命的觉醒过程。
朝鲜还拍了多部表现抗美援朝战争中，中朝两国人民用鲜血凝成的战斗友谊的故事片，二八艺术电影制片厂1983年拍摄的宽银幕彩色故事片《沸流江的新传说》是以中国人民志愿军英雄、国际主义战士罗盛教为主人公的。罗盛教由朝鲜演员金承悟扮演，长影陈汝斌配音，全部主创人员均为朝鲜电影工作者。1988年拍摄的宽银幕彩色故事片《火红的山脊》是志愿军英雄黄继光的传记片，该片选取黄继光生命最后的几天来表现他的牺牲精神，片中还出现了志愿军邱少云的英雄形象。片中黄继光与吴少云去抢水，战友们不断牺牲，敌人把草丛变成火海，潜伏的吴少云被淹没在烈火中。很显然，吴少云就是以邱少云为原型创作的。《火红的山脊》中的黄继光由朝鲜演员金明奎扮演，长影张雷配音，吴少云由朝鲜演员宋齐国扮演，这两部以志愿军英雄为主人公的传记片战争场面大，人物性格鲜明，上映时得到了我国观众的认可。另外，1958年拍摄的《战友》，1988年拍摄的《路》也从不同视角，表现了中朝两国人民的战斗友谊与国际主义精神。这里应该提到1981年朝鲜艺术电影制片厂拍摄的宽银幕电影《老黑山的传说》，作为表现金日成将军革命生活的系列片《朝鲜的启明星》第9集，这部影片根据30年代中国抗联游击队交通员老张在吉林通化用生命掩护金日成将军脱险的史实创作的。影片史诗色彩浓郁，金日成的扮演者形象和演技均十分成功。我国抗联交通员老张营救金日成的事不仅拍成电影《老黑山的传说》，老张原型的亲属前些年还被朝鲜请去参加国庆纪念活动。
70年代至80年代，朝鲜还有一些反映社会主义建设和人民生活的影片在我国上映，像艺术电影制片厂1963年拍摄的《红色宣传员》、1972年拍摄的《摘苹果的时候》、《鲜花盛开的村庄》、1972年宽银幕上下集《劳动家庭》、《轧钢工人》、1975年拍摄的《延丰湖》、1977年拍摄的《秃鲁江畔之花》、二八厂1978年拍摄的宽银幕故事片《扎根大地》、《亲骨肉》、《我的儿子》、《桔梗花》等，这些电影的特点是直面现实生活，表现普通人的命运，音乐摄影特别好，多为宽银幕电影；缺点是内容冗长，故事有些乏味，说教模式重，节奏慢，而且不时出现对领袖个人崇拜的细节描写。但由于当时国产电影贫乏，进口电影少，仍然受观众的欢迎。其中有几部电影很有特点，1976年二八厂出口的《金姬和银姬的命运》写南北朝鲜造成孪生姐妹骨肉分离，影片交叉描写两人的生活经历，表现了不同社会环境下金姬和银姬不同的命运，金姬银姬由朝鲜人民演员郑春兰扮演，长影张慧君、潘淑兰配音。1978年艺术电影制片厂拍摄的宽银幕电影《空中舞台》是一部表现杂技演员生活的喜剧片，将杂技演员的精彩表演融入故事情节中，笑料迭出，妙趣横生。1983年拍摄的《妙香山的重逢》是一部爱情片，情节类似我国的《庐山恋》，将优美的风光与浪漫的爱情融于一体，诗意氛围浓郁。1989年拍摄的《神笛少侠洪吉童》是一部神话故事片，神笛少年洪吉童深山学武，夺回国宝，并与宰相之女产生爱情，颇具观赏性和传奇性。朝鲜的《金刚山姑娘》也两次被搬上银幕。内容是音乐家参加革命离开家乡，解放后创作一出金刚山歌舞，让农场姑娘顺姬担任主角，当顺姬带着竹笛演唱时，音乐家才知道这是自己的女儿，一家人团聚了。该片艺术电影厂1960年拍过黑白片，1979年又拍了彩色宽银幕故事片，两上版本的摄影都是郑奎完，翻译都是何雁鸣，顺姬黑白版由金福顺扮演，彩色片由金顺玉扮演，顺姬均由长影译制演员刘伯弘配音。朝鲜电影对中国观众影响很大，70年代，给人起外号叫“老狐狸”，就是源于《看不见的战线》。《摘苹果的时候》中有个“胖子姑娘能挣6百公分”、“6百公分”也成了当时称胖姑娘的谩语。进入90年代，我国几乎没有进口过朝鲜电影。1993年，笔者在首届上海国际电影节，看到一部宽银幕上下集的原版朝鲜电影《扪心自问》，内容是写合作化时期，2个半小时后，除了评委，观众只剩下不足10人，笔者也睡了好几觉。朝鲜电影今非昔比，冗长沉闷拖沓的老毛病又犯了。相反由于意识形态不同，一部韩国电影《悲歌一曲》荣获了首届上海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奖，《悲歌一曲》的艺术魅力和动人之处，绝不亚于当年的《卖花姑娘》，虽然是韩语对白，场内哭泣声不断，可见电影艺术对观众之超国界的片服。
惊险巨作《无名英雄》
谈到朝鲜电影不能不谈到朝鲜的两部著名的电视系列片《无名英雄》（实际是电影）和《木兰花》。20集系列电影《无名英雄》是一部全景式的描写远东朝鲜战争中，朝鲜特工俞林和顺姬与美国间谍、李伪特务，形形色色国际间谍的谍报战，情节紧张，悬念异峰突起， 人物刻画生动，两位演员表演相当精彩，可与前苏联的《春天的17个瞬间》相提并论。在我国中央电视台多次播出，深受好评。另一部系列《木兰花》，是写女特工木兰花深入敌后的战斗经历，与《无名英雄》相比，大为逊色。
《无名英雄》的片名也很有意思，据说是先拍了一部上下集的电影，金将军懂电影，看了苏联<的春天的7个瞬间》后，组织全国的一流的艺术家进行创作，全部是人民艺术家和功勋艺术家 ，所以这部电影的编剧、导演、演员、音乐都是当时的亚洲顶级水准。美国特务头子克劳司是个主动向朝鲜投诚的美军战俘，在朝鲜受到国宾的待遇，演了很多不电影，好象有《火车司机的儿子》，后来，朝鲜为他找了爱人，据说也是个向往社会主义国家生活的日本人。俞林的
　　1.在敌后,2.从敌后到敌后,3.单独在敌后,4.在旧城墙下,5.金刚石，6.半夜里发生的狙击事件,7寂静中的战斗,8.危险的较量,9.云雾作战,10.危机,11.星期日发生的事情,12.微笑中的阴影,13.板门店,14.死亡之岛,15.漆黑的夜晚,16.战斗在继续,17.引诱,18.宿命,19.艳红的晚霞.20.我们没有忘记。!
俞林在咖啡馆见到了联络员“金刚石”，那是他青年时代恋人金顺姬。在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的背景音乐中，我们听到了这样的台词
　　俞林：“请问，这是今天的报纸吗？”
　　顺姬：“今天的报纸都卖光了，这是17日的。你那张报纸是……”i
　　俞林：“是15日的。”
　　金顺姬的美是有着东方韵味的，说实话朝鲜的顺姬是70年代最具有光彩的女性，坚韧决绝内敛含蓄，勇者无敌又美丽动人。

俞林扮演者金龙麟是朝鲜艺术电影制片厂的人民演员，金龙麟１９３６年出生于朝鲜会宁市一个教师家庭，１９６３毕业于朝鲜平壤电影大学，他在第一部影片《大地的儿子》（《扎根大地》）中展示出出众的表演天赋，继而主演了《卖花姑娘》《游击队的五个兄弟》、《美丽的村庄》、《保证》、《母亲的心》等许多优秀影片，金龙麟曾荣获过一级国旗勋章、劳动勋章等多种荣誉，迄今为止他已执导并主演了８０多部影片。
金顺姬扮演者金贞花，原名金正花，１９７８年毕业于平壤电影大学，随后迅速成为朝鲜影坛上引人注目的新星。１９７８—１９８１年，金贞花由于在《无名英雄》中成功地塑造了女英雄顺姬的艺术形象而荣获功勋演员称号，迄今金贞花已主演了《路》等几十部影片，现仍活跃在朝鲜影坛上。著名配音演员向隽殊为《无名英雄》的女主人公顺姬的配音是在非常简陋的条件下完成的。向隽殊说：“当初北京电视台找到长影厂来译制这部影片，厂里十分重视，调动厂里的各个生产车间像配电影一样(《无名英雄》送到长影译配的是录像带)进行准备，但因为影片太长、成本太高，北京电视台有点接受不了，我们译制分厂的演员们特别喜欢这部影片，结果我们与北京台商量让他们把这部影片交给我们来‘做’，我们在厂里借了一个闲置的录音间，用最简单的录音设备完成了这部影片的译制。”
谈起顺姬这个人物的“声音塑造”，向隽殊说：“我已经有点记不清了，当初给她配音时很顺利，在创作上也算是一种驾轻就熟吧。”向隽殊说：“顺姬这个人物我很喜欢，她不同于一般的女孩子，刻画得很丰满，影片多侧面地展现了她的性格和情感，她是一个刚柔相济的女性，在政治上很成熟。在配音上我着重刻画她的坚定性，因为地下斗争的需要，顺姬又被迫压抑着自己对俞林的情感，我在配顺姬的情感戏时又着重表现她在含蓄平静下而隐藏的激情。
关于新版《无名英雄》
如今的影碟 DVD和 VCD是长影新生代译制片导演——刘大航导演，刘大航担任译制片导演以来，导演过的《最后一个亿万富翁》、《爱随心愿》、《伊豆舞女》、《大雪崩》、《超胆侠》、《谋影重重2》、《凤凰劫》、《神奇四侠》、《战争回忆录》等等国外大片，新版俞林一角由刘大航译配。
顺姬由长影新生代译制片美女导演——王晓巍译配，1980年，15岁的王晓巍因主演《桃李梅》而迅速走红，出演了《逃犯》、《欲海情仇》、《走在石阶上的女人》、《告别三十年》、《绝不放过你》、《菊花湾的故事》、《老屋》、《女子监狱》、《金色的丁香》等影视剧。王晓巍觉得配音也是需要有表演的。“虽然观众听到的只是你的声音，配得入没入戏观众一听就能知道。”心态从不接受到热爱的转变，王晓巍变得平和了，爱上了为译制片配音这个职业。《米兰的春天》、《情人假日酒店》、《寅次郎的故事》、《母亲的城堡》等影视剧都有她甜美的声音。  2003年，王晓巍开始独立执导译制片，她执导的第一部戏是《诺曼底苹果酒客栈》。2005年，王晓巍独立执导的两部进口动画片《鲨鱼故事》和《马达加斯加》。1990年代，我就认识了王晓巍，她是我的老师——康宁导演的夫人，康宁与人合作 导演过《离开雷锋的日子》、《敌后武工队》和电视剧《大雪无痕》《绝不放过你》《生存之民工》《十冬腊月》，电视电影《一诺千金》电视剧《步步是血》、《神秘客》《还乡》《地火》《生活没有承诺》《母亲》，电视片《风雷行动》等，是长影颇有实力的青年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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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春香传〉是朝鲜1959年斥巨资拍摄的上下集宽银幕彩色故事片。

楼主记忆有误哦，“6百公分”出自《鲜花盛开的村庄》，而非《摘苹果的时候》。

这资料很珍贵的。收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