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历尽苍桑的嗓子
(一) 一支烟,被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起,,放进一对儿嘴唇的左侧, 点燃.。嗓子今天很幸运, 迎进的, 是一股云烟, 不象上一次, 是---中南海--冒出的烟儿. 这么多年, 尽管嗓子对香烟的牌子不太再乎, 但是, 说实话, 怎么能不再乎呢. 有钱的话, 还是抽好烟呐.主人! Now, 这支烟已燃尽.。主人已可以腾出手来对付键盘. 嗓子又可以轻松一会了. 对, 没错, 主人就是我. 而我正在准备敲击一篇儿关于嗓子的文字. 作为一个不称职的主人. 我的亲爱的嗓子啊, 不能停止用烟雾来打扰你, 只能用文字写一写你, 并向你道歉.今天, 主角是你. 需要说明的是, 我有限的生理常识告诉我, 嗓子和声带不是一回事, 但与这个部位的其他器官相比,只有嗓子具有一种通道感,我甚至想用“眼”来做嗓子的量词,似乎希望它象井或泉水。谁知道呢?另外,一个人,声音好听总是被模糊地称为嗓子好. 反正我要表达的是对这个部位的感情. 用嗓子来统称, 声带, 咽喉, 以及舌头甚至脖子及其他共鸣部位都别不高兴才是. (二) 没有人不承认天赋的重要. 我想说的是, 我无法解释一些事情的时候. 我经常这样解答. 比如, 作为一个并不出色的孩子, 我为什么很早对朗诵很感兴趣, 而且对于重音, 停顿, 呼应等基本的技巧运用自如. 上课时, 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老师叫同学读课文而不叫我. 我认真准备, 全神贯注, 抓耳挠腮. 一旦叫到我, 则内心狂跳不已, 不愁前路无知已, 万水千山总是情啊, 记得有一次激动得把椅子弄倒了. 义正辞严诵读周树人的<友邦惊诧论>, 情深意切地念叼林觉民的<与妻书>, 心平气和地呢喃朱自清的<背影>, 甚至抑扬顿锉地大喊陈觉的<我的自白书>,字正腔园地播放毛泽东的<百万雄师横跨长江>. 对不起, 我向能忍受我如此无节制地炫耀的朋友们表示抱歉, 也许一切都是错觉, 就象马小军把自已不成功的爱情美化成阳光灿烂的日子一样, 在怀旧的夜晚, 夸张地细数一下嗓子当年的荣光, 你就原谅我吧. (三) 当然, 各种朗诵比赛是少不了的. 得了很多的钢笔与笔记本. 这当中, 一次全县的朗诵比赛值得一说. 尽管我很不愿意回顾自已的这件不光彩的破事儿. 是这样, 那次比赛中, 我要读峻青老人家的一篇散文<海滨仲夏夜>, 在装腔作势之后, 效果不错. 但接着, 组织者又让选手们随机抽取一段文章来朗读. 我抽到的是<月光曲>,其中有一句话, “黄昏的村庄冒着一缕缕的炊烟”.此时, 事情发生了, 这里面这个“缕”字儿, 我不认识. 更重要的问题是, 我还自以为我认识. 于是, 在大礼堂里, 无数人的注视下, 我高声读道“黄昏的村庄, 冒着一搂搂的炊烟.” 我的记忆告诉我, 当时人们的反应并不强烈. 可能是都愣住了吧. 笑声爆发的时候, 我还不知所措呢. 你看, 这么早, 我就已经暴露了我含含糊糊的品性, 就象前些天把很多配音演员的名字字记串了一样. 高中时有一阵子我是学校的播音员. 我学新闻联播的腔调学得很像, 甚至把团委老师吓了一跳.每天和一个小我一年级的女孩播些校园生活,趣事秩闻什么的, 感觉有点没劲了. 有点觉得光用嗓子的无聊. 或者, 那个时候就已经注定我不会以嗓子为业了.要不是这个女孩的有点发黄的头发吸引了我,我几乎不干了. (晚上再续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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