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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原创][原创]梦里花落知多少——“碰”一下“海上钢琴师”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04-07-17 01:15
海是什么?海是一个徜徉的梦,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
  *** 起点
  怎么会没有起点?
  是摇篮中的啼哭?是第一次的孑然一身?还是第一次用手指捕捉着梦,那么地让梦从他的手指间浸润开来。当有什么不和谐的东西竟然敢上前打扰,他斩钉截铁:去他妈的规矩。但那算起点吗?没有人和他说过:我们现在开始做些什么,然后你这么这会得到什么。他的手碰到了他的梦,如此而已。
  *** 梦中的第一朵花,落了
  我痴迷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如履平地,当别人大晕其浪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该怎么用真正的风浪去粉碎那样想叫你不快的东西,就那么融化在只有你能够呆的地方,何所由?何加焉?那不止是花儿的坠落,而是怒放,怒放于在这天风浩荡,怒放在这静静的风浪间。
  *** 花就像梦一样多,一样轻,一样碎
  我一直比较讨厌跳舞,不过就是穿着认真剪坏的衣服,在认真弹糟的音乐里,尽量不要去,或者去踩人家的脚。要有,还不如象《滚滚红尘》里那种:我抱着她,她踩在我的脚背上,然后相拥着来到阳台上,她的头发和睡袍一样,搭在我的肩上,总之,很胡来的那种。
  就像他。
  管他是衣香鬓影,管他是混着苹果的清香还是汗味,管他别人听得有多入神,管他别人瞬间就只留给他满地的碎屑。他随手唤醒些什么,随手又把些地方往心里赶得再深一点。也许就在那时,他成功地忘记了海。忘记了天地间有那么多值得忧虑的事情,那么“重要”的事情。他只是自顾自的,自顾自的。压不住的前尘往事,五味杂陈的浮世沧桑,弹指之间,就那么涌上心头,然后又一个弹指之间,就那么随着浪儿无影无踪。
  *** 一夜风雨声
  看着那个黑人(原谅我本来想用那个n当头的词,因为他真不怎么样)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的戒指,我就觉得他输定了。“为什么要比,怎么比。”遗世独立的他自然不明白,这个世上很多蠢人总怕别人忘记他有多蠢,总得忙忙碌碌地干得什么,免得人家误会他竟然已经不那么蠢。
  管他哪,这一刻总要来的,就如花总要开,总要开得热闹。
  《平安夜》是什么,那是一个随手拾起的梦。弹一摸一样的曲子是什么,那是告诉那家伙这个梦我早就知道。但那个只知道弹得有多快的人显然被别人的梦猪油蒙了心,要知道,那很多可只是春梦。
  于是,在最强地方他伸出手去,就那么把那个人的梦一寸寸地折断,就像缓慢地把对方的獠牙咬碎,因为,反正显然那个人不配有梦。

  *** 隔着梦的梦
  柔情似水。我常想,柔情为什么会象水。我又想,水是什么?水是柔情。
  水是冰凉的,没有重量,没有形状,可以流向任何地方,但除非被蒸发,其实又无法在任何地方留下来,也许是因为:她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但水总有两端,一面有他,一面有她,总是有,总是也有什么隔着。隔着什么,他看着她,似乎看着自己,早就该认识她?海天之间,幽幽远远。叹息从手指流出,轻轻地凝结起来。他就这么被自己吓了一跳,不止是梦和他分离了,而是梦从隔着的那个梦中间走了过来,平生第一次。
  虽然那个时候,他远不知道,在这一生,这也是仅有的一次。

  *** 梦碎了吗?
  一个吻厉害,还是六吨的炸药厉害?对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我愚蠢地相信,对一个梦而言,还是一个吻破坏力更巨大一点,更彻底一点,更持久一点,都那么厉害一点。
  当唱片终于沙沙作响,当老友离他而去:“什么事?晕船浪?”他带着没有人记得的梦缓缓从黑处走来,似乎想确定下,是否能真的存在一下,上一次岸?让,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梦真的有过?
  时光可以重来。
  音乐可以重来。
  梦也可以重来。
  她也可以重来。
  但何必重来。
  于是,我和他一起想:去他妈的知道。
  当一切海归海,浪归浪,当梦早在那个吻里粉碎的以后,六吨的炸药,不知道多少吨的碎片,去他妈的,最后一次。
  “可以给我看看尽头吗?”他当然不知道,因为他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
  可,你觉得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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