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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原创][原创]我在别处遇见“她”——从“声音的魅力”想起(上)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04-02-16 13:05
  
  下午看电视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有档节目的名字叫做《声音的魅力》,回过去细看发觉是中央电视台十套的《交流》节目:北京广播学院四十周年纪念专栏节目。当被台上台下艺术家的魅力所感染的时候,当那首广院人耳熟能详的旋律荡漾起的时候,一个其实一直萦绕在心里的问题再一次浮现了出来:
  声音的魅力是什么?
  古书上常有“声色照人”,“声色夺人”的说法,不经意间似乎说明声音往往就似惊雷迅于闪电,划开长空也好,刺入胸膛也罢。他总是先一步到达,但也许因为不容易保存,也先一步消逝。但正是由于这种绚烂转瞬即逝,那默默的雷声,穿透岁月沧桑。
  但就像雷也像宙斯的微笑千变万化,声音也是千姿百态,万紫千红,从身边的艺术载体而言,随意一想,如配音,如播音,如朗诵,如歌唱,如司仪,开口的饭辙(南北曲艺、巫医百工)莫不如是。
  从表演与否而言,配音、朗诵、歌唱乃至司仪算是一类。从相互彰显,配合是否而言,播音和司仪比较单兵作战。从声音的吃重比例而言,播音、朗诵、配音、司仪和歌唱自然相当于其他的表演艺术更为重要。
  首先还是来聊聊播音。
  播音的主要载体自然是新闻联播。好象有这么一种说法,如果一个人能够上新闻通告的节目,他(她)的声音该是最为无可挑剔的,从某种角度而言,《新闻联播》播音员的读音相当于新华字典。
  但新闻播放能称之为魅力吗?这里要先界定一下魅力这个词。魅力,似乎是该使人迷失的,使人神魂颠倒,使人难以忘怀。不过恰恰在最后一点上,最使人难以忘怀的恰恰是新闻。
  这里举一个比较极端的例子: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夏青老师。
  不记得是哪一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家父突然惊呼了一声:“那是夏青!”母亲随即也低低地应和了一句:“总算见到夏青是什么样子的了。”我非常奇怪一个那么文弱的老者会引起他们那么大的反应,但还不等我开口询问,父亲说道:“在那个十年,全国的人都在听他说——最高指示。”我顿时恍然大悟,在那个十年,最高指示意味着什么?是热血沸腾还是不寒而栗?抑或兼而有之?
  我只想通过这件事来说明,当言语本身过分重要的时候,声音会被忽略的(那次晚会我听夏青寥寥几语,我想这大概就是饱经沧桑的淡然,还有什么能使他波动呢?),即便声音本身再有特色和特质,在某些东西面前会黯然失色。
  这也许就叫上师无功,声音魅力的最高境界该是令人忽视声音的存在,而由于表现载体的不同,播音,新闻播音在这方面才是得天独厚,才是无声的无冕之王。
  如果说播音是最强调抹去个人痕迹的声音播音形式(设想一下邱岳峰在《新闻联播》里狂笑,不敢想象),朗诵几乎是一个极端摆动到另一个极端,在朗诵的时候,激情也好,悲伤也好,就像灯光下的浓妆,几乎是逼视,而不是淡淡的一个回眸。
  这回想起去年(二零零三年)的”向往崇高“朗诵会。除了一些熟悉的嘉宾之外,我印象深刻的有两位:八一的吴俊全先生,北京的殷之光先生。印象一好一坏,可原因竟然是同样的:声震屋瓦,震聋发聩。”百万雄师过大江。“吴俊全先生就像雄狮一样,咆哮着似那陡起的海浪,真有随着这种声音拿起钢枪的欲望,似乎在这样的声音之下,就是堂堂之旗,正正之师。可是殷先生却。这里首先要郑重说明一下,事后家父听说那次演出嘉宾里有殷之光,脱口就一个:“厉害”。他说在朗诵这个领域,在殷先生的那个时代,他是不作第二人想的。我当时不由想,自己叫一个有耳不识泰山,但也许就是因为这座泰山太重了。我当晚坐在整个剧院的二楼最后一排,由于节目临近尾声,多少有些昏昏欲睡,几乎是被殷先生震醒的。也许联想到自己在物理课上睡觉被老师罚站的不快记忆,开始就很抵触。而方志敏的《清贫》(?)我觉得该是一往深情的缱绻,而不该是意气风发的昂扬。所以怎么听怎么进不了戏,或者说刚进去又给吓出来了。
  举上面这个例子我无非想说明,朗诵需要演员投入更强的激情,那种把自己融化在说的话里的感觉,上面吴先生诠释得就显得理所当然,而殷先生声音自然无可挑剔,但我总觉得,他真的走进方志敏的世界了吗?
  由于条件所限,我不太有机会听到朗诵的表演,这里想谈谈自己曾经收藏的一盘磁带——《世界名人演讲》。这里必须演变一下概念,那就是朗诵自然不是演讲,但演讲未尝不是一种朗诵。虽然朗诵自然是一种表演,用一个更刻薄的词,就是作秀,而演讲如果是作秀,就此打住。
  由于那盘磁带已经送人,只好凭自己的回忆摸索。
  里面比较熟悉的是童自荣的《尼克松在答谢宴会上的致辞》、毕克的《林肯在?堡的讲话》、陈醇的《我有一个梦》、张名煜的《邱吉尔就职演说》、王炜的《拿破仑进军令》、上海青年话剧团的《大独裁者》,乔奇的《戴高乐自由火焰不会熄灭》(暂时就想起这些)。
  首先就是童自荣。我觉得童自荣无论怎么演变,他的强项一定是华丽。不能要求锦缎象一匹土布,哪怕每个人都有内涵从土布中摸索出比锦缎还要绚烂的美丽。尼克松给我的一个印象就是滑头,他是一个标准的政客,比任何一个商人都愿意出卖,或者平和一点说修改自己的原则。但在那个衣光鬓影的夜晚,童自荣和尼克松一起轻车熟路地周旋在毛主席和周总理之间,我听见了举重若轻,我听见了圆通无碍,这必须要一个完全没有皱纹,完全没有阴影的声音,这个声音只能是童自荣。那真叫一个亮,一个轻,想当年童先生录制这个节目的时候,该还没有侵染到那日后多少使他有些阴郁的风霜吧?
  毕克的声音为什么好,因为你不觉得他好,他的声音是唯一能象播音那样令你遗忘的声音。就像林肯的这段被牛津大学金字镌刻的演讲,当最后一个字结束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是毕克先生刚陪我走了一段,就像我面对天,会忘了天;我面对海,会忘了海。
  前面提到《向往崇高》朗诵会,里面有个刘家祯先生表演的《我有一个梦》,和陈醇老师的演绎相比较,我发觉有这么一个奇异的联想,就是马丁·路德·金如果是前者,就不会被杀。刘先生是一把刀,是一种敢于斗争到底的锋利;陈醇老师则是一把带鞘的刀,更多的是无奈,是悲天悯人的疲倦。我愿意跟着前一个声音去奋斗,去施施然回到陈醇老师身边,替他摆一下座位。
  整个盒带最令我着魔的就是邱吉尔的就职演说。我没听过邱吉尔的原版,但张名煜(这个名字我也吃不准,但他就是央视版《东方快车谋杀案》里的那个波罗,我甚至喜欢他的演绎超过毕克先生的版本)的演绎令我就叫一个热血沸腾,真是只要他一声令下,我愿意作一马前小兵,赴汤蹈火,男儿当马革裹尸而还。特别是当他说:我说有的只有热血,泪水,和辛劳……没有胜利,就没有一切……让我们前进(词句估计有错漏)我真有在收音机面前大喊:您不是孤单的,您还有我,有了您,我们就拥有一切。那真是心甘情愿地愿意被声音夺舍的甘甜,似乎这样就可以获得力量,就可以伐毛洗髓,脱胎换骨。
  相对于王炜的爆发力和乔奇的坚韧不拔,我想谈谈那个《大独裁者》。非常遗憾的是我迄今没有听过这部作品,也许就是因为那曾经是邱岳峰。说实话,我现在都很怕再听邱岳峰,邱岳峰之于我似乎象最严重的病毒一样,他会彻底格式一切数据,还是在我深入骨髓的渴望之下。只要在一部作品里听到那个声音,我就是粉身碎骨,这曾使我很着迷,但当病入膏肓之后,我很痛苦,真的很痛苦。在别人的世界迷失实在是可怕的经历,特别是只在一个人。譬如这个《大独裁者》,我迄今听到的版本我全部不满意,因为他们都太,光明了。卓别林出色的是默片时代,我始终固执地觉得他没学会说话,因为对于他而言,何必要说话?!回到《大独裁者》,我不相信,我就不相信独裁的恶魔只存在希特勒的心里,那么锋利地把纳粹剁成肉泥的时候,难道忘了这世界的刀都是两刃的吗?也就是说,如果邱岳峰来演绎的话,我敢打赌,那番话决不该是义正词严的斥责甚至檄文什么的,而是悲哀,浓重的悲哀,那种在人类的恶面前绝望的的悲哀,就像文末那个大声疾呼:玛拉,你听见吗?你听见吗?我似乎觉得他是在对天庭呻吟:你听见吗?你听见吗?人类,真的值得拯救吗?
  行文至此,突然觉得如果说播音是坚强地不让自己迷失的一种声音演绎方式,那朗诵就如同一种自我放逐,或者说更象一场冒险。旅途的尽头也许是带着黄金和香料满载而归,也许就是白骨累累,归来没有统帅。播音如果说不在乎你喜不喜欢(君王不会希望臣子喜欢,他要的是服从,不加思索的服从),朗诵是必须勾得你喜欢,但往往会使你不喜欢,而一旦喜欢,你就会一直喜欢。
  小小回首一把,播音和朗诵却有一个必不可少的共同点,那就是声音的优秀,最纯粹意义上的优秀,“八百标兵”麾下的优秀。而同样是靠声音出彩,歌唱和司仪(主持)有时候反而是通过牺牲声音的“优秀”点燃魅力的。
  记得侯跃文先生曾在一个段子里:这样的声音,我们那个时候(我想该是李光羲、温可峥的“时候”)就会想,怎么还敢唱歌的。当时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子想起了三面破锣:罗大佑、黄沾。还有一个是陈升。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篇《最难唱的卡拉ok》,开篇就提到《沧海一声笑》,并说唱这个歌的要害就是一定要唱错,唱得走调越是离谱就越得神韵云云。莞尔之余,不由想起象罗大佑,黄沾这样的人怎么还会在意有没有跑调,他们不属于那种符合时代的人,如果这个时代与他们格格不入,那只能说他们自己就是一个时代。陈升自然不是这样,他根本就脱离时代,他从来就不属于任何时代。记得当年他以魔鬼诗人在台湾崭露头角的时候,乐评人纷纷哀叹:已经有罗大佑这只公鸭了,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第二只。
  就歌唱而言,他们都属于声音不好的人,但有哪个人敢这么怀疑:他们会唱歌吗?
  同样不按牌理出牌,我之所以选司仪这个港台腔很强的词,是因为“主持”只能使人想到春节联欢晚会。这里要提到两个同样声音不怎么妙的人:台湾的吴宗宪和香港的曾志伟。晚会之类的形式无非象满汉全席般的养嘴之外养心养眼,简单讲,就是竭力地满足人们的贪婪,但在这个满足的过程中,他必须抵抗不断小的满足之后所不断带来的习惯和厌倦,让你一直冲动到最后一刻,而相对于每一个单元,司仪就是是裤腰带,是纵火犯,是那把不可缺少的盐。而在这个大前提下,我举得这两个人声音怎么样,有关系吗?虽然那如珠的妙语标标准准离不开声音。
  那么配音呢?
vicki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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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后登录2020-05-22
1楼#
发布于:2004-02-16 21:11
[原创]我在别处遇见“她”——从“声音的魅力”想起(上)
这个帖子也可以在播音论坛里加精的。:)
配音——我觉得不一定要声音“最纯粹意义上的优秀”,个性与特色才是配音的声音形式要求,而内容的要求为,贴近角色。
倾听,常使我泪流满面。
mulan
  • 最后登录
2楼#
发布于:2004-02-16 21:29
[原创]我在别处遇见“她”——从“声音的魅力”想起(上)
我新买了个mp3随身听,第一张拿出来试机器的就是罗大佑的mp3盘。很久没有听罗大佑了,那天,从出门到回家的短短两个小时,再一次感受罗大佑的震撼。罗大佑的震撼只有在他的唱片里才能感受到,看MTV的vcd,会觉得画面多余,画面让我分心,折损了音乐和歌词本身给我的想象空间,甚至几年前去上海体育场听的现场演唱会,至今想来还是一场不必要的热闹。和罗大佑见面的最好的办法是插着耳机听他的歌,其余一切方式都是虚假的。“这样的声音,……怎么还敢唱歌的。”可是同样一首《沉默的表示》,从陈淑桦那里听到的是优美,从罗大佑那里听到的是绝望。
3楼#
发布于:2004-02-17 09:03
[原创]我在别处遇见“她”——从“声音的魅力”想起(上)
下面引用由mulan2004/02/15 09:29pm 发表的内容:
我新买了个mp3随身听,第一张拿出来试机器的就是罗大佑的mp3盘。很久没有听罗大佑了,那天,从出门到回家的短短两个小时,再一次感受罗大佑的震撼。罗大佑的震撼只有在他的唱片里才能感受到,看MTV的vcd,会觉得 ...


难得mulan喜欢罗大佑,记得以前一个哥们和我聊《野百合也有春天》,说潘越云的版本是小乘境界,而罗大佑是大乘境界。
 
贴自己一个旧贴:)
溅泪惊心罗大佑(谨以本文向依旧在阅读罗大佑的朋友致敬)
书有时就象导火线,不管是把我的生活常速加快还是放慢,小一点的影响是少吃一顿午饭(撑着了),大一点的就是会写一篇文章,更大一点的就是会把写好的文章让别人看。
而最近就看了一本让我无法平复的书,书名叫做《之乎者也罗大佑》。似乎就象一阵微风吹开一个封印,就似无意间把那扇被刻意规避的门被推开了,里面当然不会涌出天罡地煞,但是触动的心事席卷而来,不免错把台海当上海了。
读古书讲究“以经注经”,为罗大佑神魂颠倒还是从他的词说起吧。我选的歌有这么一个简单的原则,那就是常常让我想哭而又哭不出来的那种,并且文案的因素大于调式的因素。自然在我的内心是惊涛骇浪,别人却觉得莫名其妙,有人流泪有人不解,我也习惯。只是那被拨动过的心弦,余毒难了。
1.恋曲1980 今天的欢乐将是明天创痛的回忆
我一直觉得这是挺残酷的说法,因为实际情况就是如此。如同很多年以后李宗盛写道:“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也许是那时还是医生的习气未除,他剪开有生命的疤痕,微笑着提醒你没上麻药。鼓励你把偷欢的温存储蓄以备将来的捉襟见肘。告诉你一切都会过去,只不过你只记得偶尔幸福曾离你0.01纳米的距离。告诉自己和不知和谁厮守,不知在何处漂流的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永远有多远,只在一刹那间。
2.童年 诸葛四郎和魔鬼党 到底谁抢到那支宝剑
(现在我们会唱:网上的那套书出到了第几卷?)
这一句算是诲盗,后一句该是诲淫。我们被安排着度过童年,却又为没人理睬挥霍青春,三十岁已快来,全身全意都有些立不起来。拣着随手丢弃的脚印,看着一个又一个还魂的未兑现的对自己的诺言,我们求证着自己的成熟,心虚得想逃回童年。
3.乡愁四韵
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 那酒一样的长江水 那醉酒的滋味是乡愁的滋味 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
看到侯德健惊诧自己的台胞身份:我没想到自己已经不是四川人了。高兴我们把人归到二臣传的优良传统绵延不绝并且发扬光大。
其实浪迹天涯后能叶落归根算是功德圆满,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异乡,不幸明白了又不知归向何处。胡不归?非不愿也,乃不能也。当孔子碰到司马迁,当石头碰到米芾,当施耐庵碰到金圣叹,当荷尔德林碰到茨威格,当列侬碰到大野洋子,当李寻欢碰到阿飞,归去才有意义。
精神上的乡愁才是致命的。
4.亚细亚的孤儿 多少人在深夜里无奈地叹息 多少人的眼泪在无言中抹去 亲爱的母亲这是什么道理
我老是想到父亲,在晚班后的早晨先洗完昨夜积存的衣服,在晚班前的黄昏为我准备晚饭。
他已对平庸的日出日落习惯,只是偶而也会轻轻告诉别人写人性殿堂的那个沈从文不是搞建筑的,赵薇的那种样子可不可以打印贴在厨房里去去油气。
我也不会去问母亲叹息和眼泪的背后是什么,因为只要我吃个苹果就会让她喜笑颜开。
忍不住明着砸一书袋: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能于人言者不过一二。
多少人腐烂了自己,无声无息。
5.爱的箴言 我将你的背影留给我自己 却将自己给了你
6.是否 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泪水只是为了告诉我自己我不在乎
一个人可以骗任何角色,就是瞒不过静悄悄的自己。
一个人千万不可以出光所有的牌,否则结局一定是一败涂地。
7.沉默的表示 轻轻问一声 是否还要我再等 因为夜已这样深
这个歌我很长时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那么小心翼翼地琢磨这首盒带上没作任何说明的歌曲,觉着何必这么磨菇,砸她门哪!要么,走人。结果很久以后,才明白我看到的不过是大火的余烬罢了,多少年的事用三言两语排遣,深怕弄醒好不容易沉淀在两个人间沉甸甸的时间。
8.海上花 是这般柔情的你 给我一个梦想 徜徉在起伏的波浪中隐隐地荡漾 
这首歌是完全用旋律征服我的,就象一匹光滑的缎子裹在刚出浴的身体上,一个劲地打寒颤却舒服无比。只觉得有一个温暖如春的怀抱诱惑着我,可擦肩而过的尽头竖着这么块牌子:欢迎下次再来。
9.沧海一声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
听歌以前,我曾经以为大醉后能焕然一新,我曾经以为焕然一新再不会大醉;
听歌以后,这一切变成曾经以为。
10.恋曲2000 等遍了千年终于见你到达 等到青春终于也见了白发 
等遍了千年终于见你到达 等到青春终于也见了白发
 
罗大佑说过写作是一个化解愤怒的过程,精疲力竭地*着自己不过去重来一遍,欣喜地发现自己还未老去。
突然发现还没提到那本书,也许这就是属于罗大佑的定律,千帆过后,水面上的痕迹只有一个:
罗大佑。
 
 
mulan
  • 最后登录
4楼#
发布于:2004-02-17 09:55
[原创]我在别处遇见“她”——从“声音的魅力”想起(上)
谢谢你的美文,也谢谢你的唤醒。
:)
5楼#
发布于:2004-02-17 11:21
[原创]我在别处遇见“她”——从“声音的魅力”想起(上)
嗯,解释一下。
魅力之于我,没有什么比“她”更能夺目了,而我在这篇文章里想比较一下,比较一下配音和其他用声音形式演绎的艺术形式,在我写的过程中配音的中心地位甚至被挪移了。
用声音来追魂夺魄,真是何处不飞花,何处都会遇见“她”——
自然,也不是没有暗扣“生活在别处”这个意思。
解释完毕。
FangZheNan
荣誉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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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后登录2008-09-19
6楼#
发布于:2004-02-17 17:18
[原创]我在别处遇见“她”——从“声音的魅力”想起(上)
[这个贴子最后由FangZheNan在 2004/02/16 05:22pm 第 1 次编辑]

    朗诵和配音,似乎就像音乐中的古典音乐和电影配乐。
    同一曲目的古典音乐作品根据不同的演绎者会有不同的变化,无论是速度还是情绪甚至会产生背道而驰的完全相反的变化,这一点很像朗诵。
    而电影配乐的条框颇多,必须一丝不苟地依照导演的要求、依附于影片的画面、贴和角色所处的心境,在时间上也必须掐算精确(到秒)。非常像配音(对口型。)
    鉴于不同的欣赏口味,朗诵和古典音乐的“不同版本”会拥有各自的忠实听众(比如说小提琴协奏曲《四季》,随便算来也有上千个版本,被奉为经典的也不下百十个。)。而电影配乐和配音一旦产生,相对而言不会有再多的“版本”诞生和选择,基本就是“从一而终”孰好孰坏在配制那天起就“盖棺定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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