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电影世界》上《指环王》译制班底的文章

　　栏目：首映帝国Premiere Empire
　　撰文/姚麟
　　魔戒再嗨：《指环王》之中国护戒队
　　白袍巫师没有像传闻中那样光荣的战死,索伦最终也没有现身,甚至你曾期待出现的那个名字不是《国王归来》而是《王者无敌》。从新西兰到中国,这一次的时差整整有近4个月,但是在3月15日这一天，中国的观众终于有机会走进电影院，在曾经熟悉的环境中，像守望情人的归来一般等待一个期待了三年的结局，这种感觉，无异于新郎揭开美丽新娘的红盖头那一刻的幸福与兴奋！
　　而早在2月6日，在八一电影制片厂的录音棚里，有一群人已经开始为这部电影在中国上映做最重要的准备，这项工作就如同给一幅美丽的油画重新填充颜色，用中国观众最最熟悉的着色方式，诠释作品的灵魂。从3年前第一次组成"护戒使者"开始，这是他们为这部电影中的人物赋予中国式的感情和生命而最后一次站在话筒前。对于中国的电影观众而言，没有他（她）们声音的《指环王》是不完整的，这种情感开始于三年前，甚至在非典期间也没有停止过，他们是阿拉贡（Aragorn）、甘道夫（Gandolf）、弗罗多（Frodo）的一部分，他们的声音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观众的耳边，而这一次他们则只属于《指环王》，就好像成为了中国观众的一种专利，3月15日，所有人也都在同时期待着他们的声音的归来，并伴随着《王者无敌》的结束曲一起划上一个完美的终止符！
　　姜广涛VS弗罗多
　　初见姜广涛，很难和电影里那个忧郁而善良的少年嗓音联系在一起，很多人都对《指环王1魔戒再现》《指环王2双塔奇谋》里两次出现的弗罗多在摩利亚矿洞里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印象深刻。从那个时候起，姜广涛的名字和佛罗多绑在了一起，构成了观众对姜广涛的全部印象。而在和他聊天的时候，你甚至很难看到他的眼睛，因为他总是略带顽皮的笑，笑到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缝，更不要指望能从他眼睛里找到和佛罗多一样忧郁气质的眼神。他甚至不像个东北人，更像一个阳光的南方大小伙儿。如果一定要找到他和弗罗多的相似之处，大概就在于他们都能流露给你的一样的纯真和善良。
　　不要以为八一厂的配音演员们都是军人出身，其实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和八一厂本身没有一点直接的联系，所以你经常会发现有新鲜的名字出现在八一厂的译制演员名单上，有些名字可能很长时间不出现，却又会突然冒出来。这就是现代译制工作工业化的一个直接体现，几乎所有的演员都来自于社会上的各个配音机构，他们通常是因为角色的需要，被导演临时召集到一块儿，来完成一个共同的工作，这种感觉类似于《指环王》里为消灭魔戒而组成的护戒队伍，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种族，但是因为共同的事业而团结到了一起，显示了强大的实力。正是这样一种原因，对于能参与八一厂译制工作的配音演员来说，都是一种幸运和肯定，姜广涛更是认为要感谢自己的好运气。
　　2001年的《指环王1魔戒再现》是姜广涛的声音第一次出现在八一电影制片厂译制的电影中，而且还是主角。尽管之前姜广涛曾经在长春电影制片厂从事过配音工作，后来到北京电影学院进修，也依然在从事配音工作，但是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却是令很多人都羡慕的。姜广涛告诉笔者，自己能够第一次就在一部如此重要的电影中担任如此重要的角色，实在是莫大的幸福，现在想起来甚至有很大的惶恐。
　　被委以重任的姜广涛在接到通知后，便把电影录象带看了一遍，可惜《指环王》不是姜广涛最喜欢的那类电影，当时也绝想不到《指环王》会有今天的这样的轰动和倍受瞩目，而到了《指环王2双塔奇谋》的时候，才对佛罗多有了更加准确的把握和定位，《双塔奇谋》也是姜广涛个人认为表现最好的一部，有趣的是，在《魔戒再现》之后，八一厂开始采用分轨录音方式，就像电影中的护戒队伍一样，到后来就真的要分道扬镳，各自为战了。现在，演员们都是与导演协商好各自的时间，分别来到录音棚，配完一部电影，演员们彼此都很难见上一面。剧中弗罗多和山姆（Sam）总是形影不离，甚至有很多感人的对话，但是事实上，山姆的配音演员田波和姜广涛很多时候都是"自言自语"，到了后期混音的时候才开始交流和对话，好在姜广涛和田波生活中就是好朋友，所以有些默契是来自于对彼此的了解。但真正从一开始就为姜广涛在《指环王》中的优异表现定下基础的还是导演。现实中姜广涛的嗓音完全不像电影中那样稚嫩，有着东北人嗓音标志性的浑厚，之所以说中国话的弗罗多能有一副与伊利亚·伍德的眼神形成绝配的嗓音，姜广涛说，这是他与译制导演共同把握的结果。现在已经很难想象当时导演是如何为姜广涛定位这样一种声音的表现形式的，就像有人说要感谢彼得·杰克逊为观众找到了一个独一无二的霍比特大男孩儿一样，我们也要感谢导演廖菁、张伟为中国观众找到一个无可挑剔声音来配合弗罗多的忧郁气质。
　　据笔者所闻，姜广涛在该片中的表现得到了中国观众的多数肯定，但是就像以前所有的配音演员的境遇一样，很多时候，你能熟悉一些声音，可你就是记不住他们的名字，你很难将他们对号入座，一大堆配音演员的名字罗列在影片结束时候的字幕中，他们的区别仅仅是不同方块儿字，只能给你一个似曾相识的印象。但是到了《指环王2双塔奇谋》，姜广涛的名字出现在了伊利亚·伍德之后，这种直观的展示似乎能帮助观众将片中人物与配音演员联系起来。以致后来，很多《指环王》迷（特别是女孩）干脆都把姜广涛当做弗罗多来崇拜。2月6日上午，姜广涛是第一个进棚配音的，导演经常开玩笑说："小姜多数时候就两个字的台词，'哈'和'啊'。"给山姆配音的田波也颇有不满："到底谁是主角啊，姜广涛整个一气包。"但就这气包的活儿可把姜广涛累坏了，又哭又喊的忙活了一个上午，到了影片末了，咕噜（Gollum）与戴上魔戒隐身了的佛罗多争夺戒指那段，台词本上没写，可气声和喊声还得配，姜广涛大叫一声："这下好，不单没口型，连影儿都没了！"走出录音棚的时候，姜广涛才意识到，这次，弗罗多要真的从他的等待中消失了。
　　2月21日，在八一厂的标准放映厅进行的试映，"姜广涛"3个字和弗罗多一起，又一次被列在演员表的第一位，当然这也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在银幕上看到他的名字与弗罗多联系在一起。也许下一次，他的名字会有另一种面孔和意义。这些对于配音演员的工作来说是一种最大的尊重和肯定，也给了配音演员一种神圣的职责感，姜广涛说，当看到自己的名字被印到演员表中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提醒自己更认真的对待所从事的工作，对得起观众们。
　　姜广涛的经历就代表着一种现代配音工作者在电影工业化时代的生存状态，之前在长影的时候，那是传统译制片的制作工艺和流程，到了北京以后，就不得不适应北京的制作工艺，不单单是北京普遍采用的分轨录音模式，影片的译制速度要求也相应提高了很多，集体创作的意味减淡了，演员个人功底和积淀就显得尤为重要。
　　很多人都很关心现在电影配音演员的经济状况，于是传出了这么个段子，说的是《护戒使者》上映的时候，有朋友说要给姜广涛"捧场"，决定要拉一帮朋友到电影院看电影，但前提是姜广涛请客，闹得姜广涛哭笑不得，自己拿到的钱实在是请不了几个人看，最后只好和朋友"私了"：用学生证买了张半价票请人进去，自己在门外等朋友看完电影再请吃顿饭了事――结果是承诺没有兑现，姜广涛也没有真请人看电影，但是现在电影配音工作不养人是事实，所以姜广涛大学毕业之后便很时髦的成为了一种新新的配音工作者――"棚虫"，奔波于北京大大小小的录音棚之间。
　　和姜广涛一样的棚虫在北京有很多，包括给山姆配音的田波，给伊奥墨配音的金永刚，"精灵王子"王磊，大牌一点的还有陆揆老师和徐涛老师等等。如此一个庞大的群体，为八一厂的译制工作提供了一个巨大的选择空间，使导演可以根据每部电影人物的不同特色选择合适的配音演员，拥有强大的后备资源。所以当最后的《王者无敌》出现在观众眼前的时候，是与前两部一脉相承的延续性，但是和八一厂译制的其他的电影却没有很难找到雷同的影子，给口味越来越高的中国观众，提供了永远新鲜的可能和选择。
　　王进喜不是索伦
　　王进喜，很多人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觉得异常熟悉，然后恍然大悟的样子："哦，铁人王进喜啊"。不过，这个经常出现在电影字幕最后的八一电影制片厂译制片主任王进喜也绝对算得上是一个铁人，只不过此铁人非彼铁人。从1994年开始负责八一厂的译制工作到今天，八一厂开始在上译之后崛起在观众的视线中，并得到越来越多的肯定，《阿甘正传》、《U-571》、《珍珠港》、《拯救大兵瑞恩》、》、《指环王1魔戒再现》、《指环王2双塔奇谋》等，全都响当当。如果要在《指环王》中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角色的对应话，应该是魔王索伦，将各个种族的力量一手掌握，统领着翻译、导演、演员、录音师等等，使他们发挥最大的作用。可惜的是，王进喜一点也不邪恶，所有人都会认同对他的一个观点，绝对的好人！
　　《王者无敌》配音的那几天里，他一直穿着一条军绿色的裤子，最最普通的灰色鸡心领毛衣，只不过换了里面的衬衣。从王进喜身上实在感受不到像他这样一个重量级人物应有的威严，王进喜对年轻朋友很仗义，也很关心，这种关心更多的包含着一种长辈式的关爱。据说，北京电影学院徐燕老师带的表演配音班里有不少王进喜交的"小朋友"，《黑客帝国3》《绿巨人》配音的时候，"老王"就把这个班里的朋友都请来了，观摩学习之余，有机会还让大家真正进棚亲身体验一把。和年轻人呆久了，"老王"也很有一些年轻人才有的大胆和激情，连他自己都说："我选的翻译、导演、演员都是最好的，但更重要的是要有想象力，和这样的人工作才有激情。"
　　不过，王进喜也有"邪恶"的时候。后期进混音棚那几天，王进喜更是尽显狰狞，录音师张磊老师抱怨说："混音的时候，跟打仗似的，王进喜还在旁边像个监工一样，别说抽烟了，就是多和人聊两句闲话，他都跟你急。"知道内情的人给我算了笔帐，像《王者无敌》这样的片子，王进喜挣的钱大概还没有姜广涛挣得多，但是，他也还是有豪爽的时候的， 2月21号那天，请导演、演员看胶片拷贝的试映王进喜就花了不少钱，狠狠的挥霍了一次。用王进喜自己的话说，他搞译制工作其实不养演员，不养导演，连他自己都不养，那到底图的是什么呢？反正也不是名，因为他总是考虑怎么把译制职员表放在电影谢幕最合适的位置，让观众多看到一些，在《王者无敌》中大家会看到，译制职员表在电影还没有完全结束的时候就开始往上滚动了，可王进喜自己的名字总是出现在最后，倒是有一种坐镇大局的姿态，可有哪个观众有耐心等到那会儿呢？
　　现在引进大片的数量多了，档期排的满，为了让中国观众更快的看到引进大片，每部电影的译制周期很短，像《黑客帝国3》，整个译制过程只用了两周的时间，算是在国内的一个记录。现在采用的分轨录音的方式可以说是大势所趋，却也遭到了很多配音爱好者的反对，批评的声音一直不断，想来让王进喜真是受了不少委屈的。搞了10年的译制工作，王进喜对于现在的分轨录音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论，他认为，分轨录音的出现是一种时代的进步，而不像某些人说的是无奈的选择，这早已经是国外电影配音工作的主流；在电影配音的过程中，演员们的注意力是放在画面和口型上的，而过去译制工作中强调的所谓对手戏其实是基本不存在的，真正的对手戏只是在话剧表演中才有，配音演员只能在原片限定的范围之内发挥，要是脱离这个框架发挥的再好也是无用功。有时候王进喜会请一些反对他的配音迷到录音棚里观摩演员配音的过程，等他们信服的走出录音棚的时候，王进喜便会在躲一旁偷着乐了。
　　现在，每当有媒体来采访的时候，王老师都是很欢迎的，逮着一记者就吐"苦水"，可惜到了电视上真播出的时候，他的那些肺腑之言，基本上都会被减掉，王老师大概苦恼不少，不是因为自己在电视上的镜头太少，只是他希望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配音业的现状，了解现代工艺流程也有她的好处，最好是有多一些的人能走进电影院看译制电影。只有那样，译制片才能摆脱现在的尴尬境地，译制经费多一些，自己也就不必再在费用高昂的混音棚里心急火燎的盯着录音师干活儿了。其实王进喜没想过，虽说现在有些人整天的宣扬原声电影，还有那么多人对译制片挑三捡四，可是批评和被关注程度是成正比的，事实上，这几年八一厂的名声越来越大，译制水准也得到了观众和同行的大多数认可。3月1日转播的奥斯卡颁奖典礼上，《王者无敌》勇夺11项大奖，这些着实让王进喜高兴了一阵子。
　　张磊：打造声音的传奇
　　电视上曾有句很有名的广告词是："没有声音，再好的戏他也出不来。"
　　把这句话用来比喻录音师在电影译制工作中的作用，是再恰当不过的了。在演员完成了配音工作之后，译制工作并没有就此完成，我敢保证，你是绝不会喜欢没有经过混音合成的干巴巴的配音的，所以"有了声儿，也不一定出来好戏！"而在《王者无敌》中，树胡、戒灵王还有那个叫人又爱又恨的小怪物咕噜，其实都出自于八一厂的录音师张磊之手，中国观众大可不必再羡慕国外的观众，而在我们自己的电影院里就能看到"原汁原味"的《王者无敌》了！
　　张磊和王进喜已经是30年的合作伙伴和挚友了，王进喜总是喜欢把这位好朋友连同他的特殊口味一起推荐给人："张磊老师是一个特别喜欢吃螃蟹的人！"自从现在大片采用SR.D和DTS双制式录音后，张磊就基本上当担了八一厂译制片的主要录音工作，现代数字录音技术的突飞猛进，惹得张磊好上了"吃螃蟹"这一口，吃出了现在八一厂流行的"分轨录音"，也吃出了即将出现在电影院里那些千奇百怪的声音。
　　现在再说起分轨录音，行内的人可能早已见怪不怪了，可是当初张磊在八一厂开始尝试的时候，可是吃了苦头的。那时候配音，可比现在热闹多了，十几号演员配音那几天都在棚里蹲着，等着有自己的角色的时候，就凑到话筒前盯着角色开口，赶上要几个人搭戏的时候，一个人没录好，就得倒回去，大家陪着一块儿，再说一遍，逮着有人老错的时候，搭戏的演员就得一直陪着，好不容易，该错的人没说错，嘿！有人一高兴，结果自己说错了，那么就……你能猜到会发生什么事情对不？终于有一天，张磊录音的时候，抱来的是不是磁带，而是一个白色的大铁盒，分角色的时候，演员们还被分到不同的音轨上，也不用一堆人都扎在棚里了，演员们轮个儿进去，从头到尾把自己的角色配完，就可以结帐走人了。
　　第一次这么尝试的片子是大家耳熟能详的《U-571》，为了保险起见，演员们当时也都还在录音棚里候着，录完前20分钟的片子之后，张磊突然停了下来，面色紧张的里外捣腾，过了一会儿干脆抱着他那个大铁盒楼上楼下的跑，累的满头大汗。工作时候的张磊从来是一副极认真的表情，而且配音演员一般也不敢"招惹"录音师，结果导演演员都不敢吭声，大眼瞪小眼的你看我我看你，等到张磊最后不得不又换上35毫米录音带的时候，大家明白了，无奈的又都钻进了棚里。后来张磊又执著地尝试了多少次，惹得大家心惊肉跳了多少回就不得而知了，一直到《魔戒再现》的前两部和《珍珠港》译制的时候，才真正成功的进行了分轨录音。在《王者无敌》译制的时候，笔者终于见到了那个传说的中的"大铁盒"--硬盘，每天录音结束的时候，张磊便会把这么个大家伙塞进包里，悠然自得的离开录音棚。
　　在张磊眼里，译制片的确有很多吸引人的地方，但是即便再好也是人家的东西，做译制片是与张磊的口味有关的：原来喜欢吃螃蟹的张磊喜欢到国外电影的制作工艺中去捉螃蟹，他坦言，为《指环王》系列电影里做的很多音效也只不过是"照猫画虎"，但即便是对美国大片的这种单纯的临摹，也可以让自己学到很多东西，所有参加《指环王》电影译制工作的人员中，大概只有张磊认真看过前两部的豪华DVD，包括电影的制作花絮。有时候，一些配音演员对电影不是很了解的地方，张磊就会兴致勃勃的和他们讲。正是由于张磊对于《指环王》电影的深入了解，今天我们才能听到陆揆为咕噜的精彩配音，在《指环王2双塔奇谋》为咕噜挑选配音演员的时候，试过的一些演员都不理想，倒是张磊提出要让陆揆试试。尽管我们在影院听到的咕噜的声音是经过张磊在音频工作站里处理过的，但陆揆能把这个小怪物的形象把握的如此到位，也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在《王者无敌》中，咕噜的音色有了一些细微变化，有时候一段话就出现好几个声音，要不是张磊专业的耳朵，一般人很难区分。在帮助陆揆分析和把握这些变化尺度的过程中，张磊的意见经常很有启发效果，甚至有一语道破的效果：在攀登蜿蜒梯上的一段戏里，咕噜把弗罗多拉上来之后，说了句"他（指山姆）总是讨厌斯米戈，斯米戈怎么得罪他了！"。原声听起来有种金属的质感，陆揆试了几次都不理想，张磊想了想，说："很像是踩了猫的尾巴以后，猫发出的那种有点怨恨的声音。"说完还学了声猫叫，呵，还真是让陆揆找到了感觉。正是因为张磊刁钻的要求，逼得陆揆最后不得不拿出隐藏绝活儿，结果《王者无敌》里的戈伦姆明显的声音变化就有三四种之多，很是精彩！
　　诚如分轨录音不是张磊的创造，但是能锲而不舍的把分轨录音尝试下来，张磊的大胆和勇气令人佩服，《王者无敌》配音的时候，张磊又建议把录象带打上了时间码，这样所有的配音演员的台词出现在录像带上的时间都在台本上有了记录，速度就更快也更准确了。曾以为想了这么多招，张磊的目的是为了加快译制的速度，也为自己减轻些工作量，但在配音结束之后，张磊又得对分录在不同音轨上的演员的配音进行修正和调整，还要仔细对照原片调整配音口型，忙活了好些天，看来是没有轻松的可能。好在有了张磊的这些付出，现在影院的观众们看到《王者无敌》基本上不会再会口型不准的情况。
　　现在的观众对影片的音效要求很高，有些人不选择译制电影的原因就在于担心音效上的差异。张磊告诉笔者，其实自从采用外商提供的国际声带以及数字录音技术的提高以后，译制电影从音效上来说和原声电影已经基本上不存在差别，2月21日在八一电影制片厂的标准放映厅举行试映的过程中，张磊和导演张伟一直在小声讨论着，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电影放完之后，大家都沉浸在影片带来的震撼中，而张磊却找到王进喜，建议洗印大量发行拷贝时候，把声音稍微提前一些，以使口型更加准确，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却有着如此的细密的心思和专注的工作态度，对于喜欢电影的观众来说应该是一种福气吧！
　　电影配音，是艺术也是技术，张磊认为，"做技术工作是为了提高电影的艺术"，而在笔者看来，张磊手下的调音台很像是音乐家手下的钢琴，调出了真正的好声音，给人以享受。当他坐镇在录音棚内，操纵着那台几米长的96轨混录调音台，很有一种临阵的大将的风度，一个鲜为人知又举足轻重的角色！

PS：其实电子版一个多月前我就要来了，为了不影响杂志的销售，现在才贴上来。

   [引用法兰语录]： PS：其实电子版一个多月前我就要来了，
  ======================================================
   嗨！要不是本鱼逼得紧，法长老大概要像八一的录音大师那样捧着抱着大铁盒子将它放成“古董”呢！不过这篇东东比俺书里全多了。那几句对王主任“也有\"邪恶\"的时候”、“魔王索伦”、“尽显狰狞”的夸张形容，在出版时删去了，要不然，读者和观众会真以为慈眉善目的他“变脸”成青面獠牙呢！
    现在俺正好腾出手来，将翻腾出来的李扬、杨明、刘彬等资料一一呈献到咱网上来，同时还要不断“逼宫”，“搅局”，让你们在“凌霄宝殿”坐不安祥，自己也唱唱《鸳鸯茶》，下来“孵孵澡堂”；君不见，像塞上春风、镇关西（东来11的信使）等高手好久未露面了吗？坛主该多笼络及召唤他们“重归苏莲托”啦！

不好意思，“魔戒再嗨”？确定是“嗨”吗？

绝对是“嗨”，他们之前做的一期《指环王》的专题叫“魔戒大嗨”，汗死。是他们主编取的这个名字……

岂有此理，你给改个名字吧。

就用它原来的标题：《指环王》之中国护戒队 就行了。

呵呵…………

上海那位朋友火气怎么那么大？我在井底空气阴凉，你也近来降降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