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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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楼#
发布于:2009-05-13 17:08
沉思中的童自荣
看来那些媒体真的把童老师看老了,致使楼上朋友也有此错觉。
奉献俺的组照《沉思中的童自荣》。
在邱老墓碑尚未揭开红布前,童老师肃立、沉思,他完全进入旁若无人的境界,才有了后来发言时谈到自己最终归宿的那段话。
不能以“憔悴”来形容他,用“忧思”来解析他此时思虑译制片前途命运 ——比较切题。
我就是闻着酒香,漫步进入这个雨巷……
申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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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楼#
发布于:2009-05-13 17:20
配音不死,译制片永恒,看原文版的想法有些荒诞,即使懂外文的话,看字幕也会分散精力,影响观片质量。建议取消配音的人是精神病患者,白痴,因为配音是建筑在原版片基础上的另外一门艺术
你可以说我是跑龙套的,但是你不可以说我是“臭跑龙套”的!准确的说,我是一个演员!    
redw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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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楼#
发布于:2009-05-13 17:30
引用第38楼弋舟于2009-5-12 22:48发表的  :
    这里要说上一句:题图用广角镜头,拍得还行。邱老像的写真背景布有一道接缝,阳光照射嘴角上的印痕太深,十米外也看得见——这是俺那天唯一不满意的地方。而另一块用作签名的写真天幕,阳光正从背后支架投射过来,在他额头形成好几个“米”字形,这在《东方早报》引用一位网友拍的合影照上可见到。

    不过“壹周”拍摄的童老师确实不咋地,侧逆光显得他像“伍子胥过关”,一夜白了头的样子。——回头看看俺拍的如何?

    扫描今天出版的报纸的局部,让买不到报的网友满足一下好奇心吧!
.......

“壹周”刊登的这两张确实不咋地,是记者亲自拍的吗?还是引用别人拍的?
redw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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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楼#
发布于:2009-05-13 17:35
Re:沉思中的童自荣
引用第40楼弋舟于2009-5-13 17:08发表的 沉思中的童自荣 :
看来那些媒体真的把童老师看老了,致使楼上朋友也有此错觉。
奉献俺的组照《沉思中的童自荣》。
在邱老墓碑尚未揭开红布前,童老师肃立、沉思,他完全进入旁若无人的境界,才有了后来发言时谈到自己最终归宿的那段话。
不能以“憔悴”来形容他,用“忧思”来解析他此时思虑译制片前途命运 ——比较切题。

拍的真不错!
44楼#
发布于:2009-05-14 05:21
国家有钱拍烂片,到不如拿些钱出来,保护配音艺术,至少,把将要流失的资料做好,让后人知道配音曾经的辉煌。我对配音是否还能辉煌不是很乐观。
本来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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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楼#
发布于:2009-05-14 12:34
首先我是根据自己的眼睛而不是报纸的照片得出憔悴的结论的。

其次看来憔悴不如忧思漂亮。

没有然后。
穆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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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楼#
发布于:2009-05-15 12:37
http://www.weeklysh.com/ENews/article.aspx?ID=31056

译制片 不了情
 
2009年05月12日 上海壹周



5月7日,配音界领军人物邱岳峰的墓迁回了上海。几乎上译厂所有的配音艺术家们都聚到奉贤海湾园。苏秀、曹雷、童自荣、刘广宁、孙渝峰、狄菲菲……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身影,他们陪伴我们的耳朵,享受一段又一段的银幕旅程。好声音,总是难以散去,难以割舍
■文/本报记者陈惊雷摄影/见习记者王雅敏

邱岳峰,熟悉而陌生的人
        墓园里档放着轻快的音乐,名字叫《深色的眼睛》,俄罗斯的曲子。很适合邱岳峰,他是中俄混血,照片有明显的外国人的影子,仿佛像是一次命运的选择——终生为外国电影配上中文对白。
        画像上写着“寻找邱岳峰”。许多人对他的样子陌生,但对他的声音绝不会陌生。他是《警察与小偷》里的小偷,是《凡尔杜先生》里的骗子凡尔杜,是《简爱》里的罗切斯特,是《巴黎圣母院》里的坏神父……我们记得他的声音,不,是太熟悉了。他声音沙哑,瓮声瓮气,说不上好听,却有特殊的感染力,性感透顶,“随便说什么都充满戏剧性。”
        为“佐罗”配音的艺术家童自荣记得,小时候“只要看到一张很简陋的电影说明书,上面出现邱岳峰的名字,就会心跳加快、热血沸腾”。1979年的秋天,童自荣迎来最辉煌的配音角色“佐罗”,有机会和邱岳峰演“对手戏”,邱岳峰是大反派威尔特上校,“但是半年之后,他就走了,”童自荣哽咽了,华丽的声音蒙上伤痛,“从此译制片一片空白,再也找不到像他这样的人。”
        1970年版的《简爱》,一代人的珍爱,邱岳峰为罗切斯特配的音。有场戏,罗切斯特声嘶力竭地喊着“简爱”的名字,配音当天,童自荣看到邱岳峰的水杯里放着几片西洋参片。邱岳峰笑着说:“今天可是力气活,我要给自己打打气。”
        另一部《红菱艳》,很多人不知道邱岳峰配音时身处怎样的逆境——他被打倒,天天写检查,被批斗,等待平反,是人生的低谷。片中,他配的却是说一不二的莱蒙托夫,用戏中对白就是“一个迷人的魔鬼”。“这其中瞬间调整、天差地别的变化,让我觉得邱岳峰真是一个太好的演员啊。”配音艺术家苏秀感慨不已。
        很多人都不敢相信1980年3月的消息。曹雷当时正做一部广播剧的配音导演,她邀请邱岳峰来配音,对方也答应了。谁知没几天,就有人对曹雷说:“邱岳峰走了。”“他上哪去了?”“走了……”曹雷几乎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我和他讲好的,他怎么可以走呢?”
        邱岳峰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吃了大量安眠药自杀。
        曹雷原有一盘磁带,是邱岳峰留下的未完成的广播剧配音资料,“但如今再去找,才发现磁带放得时间久了,都坏了。”终于什么都没留下。如陈丹青写的:“一位六七十年代的配音演员,再有名也是隐身人。他没有了,活在我们的‘听觉’中,死后好一阵还能听到他在电台电影中滔滔不绝;配音演员即便活着,亦如幽灵。”
        音箱里,传来邱岳峰的声音,是他许许多多配音片段剪辑成的一段话,也成了最后的告别:“诸位好,今天我很高兴。这是我的家吗?我都不认识了。好极了!啊,玫瑰花,太美了。这儿不大,从这儿可以看到大海的景色。这里空气新鲜,很不错。女士们,先生们,我有话要说:人早晚都得死。要明白了,还能好点。我好想从梦里醒过来。现在我醒了。人都需要爱,在我感到阴郁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们。总而言之,见到你们我太高兴了。诸位,现在我向你们告别了。再见,再见,改天有机会我们再谈吧……”

它就像情人一生变两生
        苏秀写过一本书《我的配音生涯》。上海广播电台希望她制作成录音版本,苏秀特地到上海译制片厂,寻找书上提到的电影片段,重新打开那些好声音。“现在看当年那些片子,特别感慨——感慨的是,人都不在了。就像我看《红与黑》,配市长的邱岳峰不在了,配市长夫人的姚念贻不在了,配于连的胡庆汉不在了,配姆尔侯爵的尚华不在了,配神父的毕克不在了……”
        今年82岁的苏秀编了本《峰华毕叙》,暗含上译厂四个老头儿的名字——邱岳峰、尚华、毕克和陈叙一。前三位为大家熟悉,最后这一位,却很少被提及。陈叙一正是上海译制片的创始人,有他,配音界才有1980年代的辉煌。邱岳峰这次迁墓的地点,正是陈叙一墓旁。
        “他特别特别低调,当时很多媒体采访,他总把我们演员、导演推出来,自己一次都没有接受过访问。如今我想找他说过的话(原音),一句都没有。”
        “他们死的时候,是译制片的低谷,所以他们死得很寂寞。”
        大家都太爱这份工作了,苏秀这样形容:“译制片是我的父母,教会了我工作;译制片是我的儿女,我用自己的心血哺育了一些译制片;译制片是我的情人,我永生不能割舍。”
        1950年9月,苏秀第一次进组。“觉得自己大材小用了。想着有机会接触很多很棒的电影,决定学几年,之后到故事片做导演。”一接触才发现“两辈子都学不完”。
        太多好片子虽然精心配音,却无缘放映,被封存起来。苏秀说要感谢碟片商人,让它们重见天日。
        有些人是从幕前走到幕后的。
        曹雷一开始是上影厂的演员,经历了“文革”,遭受了精神上的折磨,生了场大病,之后身体状况也不行,觉得最好的青春荒废了。“但我不甘心。刚刚40出头就退下来?实在不堪设想。”之前她有过配音经验,配的是内参片《罗马之战》——“就是《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面的那部电影”,算是项政治任务。那时根本不想什么成名成家,觉得能继续在幕后工作就很幸运了。
        曹雷选择进译制片厂。“我觉得又一辈子开始了。有的人活一辈子,可我活了两辈子。”

何日译制片复兴?
        如今有很多人吵着不喜欢配音版。
        有人说,因为懂英语的人多了,要看原版。“会英文?但要看懂电影不知道是哪辈子的事!施融(配音演员)到美国18年,我问,你现在看电影有没有障碍,他说看动作片没问题,但文艺片有障碍;问英国的朋友,他做翻译的,你是不是没有障碍,他说看哲学性的,就有障碍了?什么过了英语四级六级就看懂了?扯淡吧。”苏秀说。
        当年,译制片组每部戏都是揉碎了,掰开了分析,常常废寝忘食讨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潜台词是什么?”为了增加修养,配音演员有很多家庭作业:看《圣经》,因为外国人平时会运用《圣经》的故事;看外文小说,不能到国外体验生活,就看小说;背诗词,提高学养;听评弹,体会其中说表的功夫。
        曹雷看小说的时候和一般人看小说不同:“比如看阿加莎的小说,别人看如何破案,我看人物细节,比如书上写着语气、神态、动作,我就揣摩该怎么说出来。”
        配音演员必须懂戏,因为他们是“演员”。
        组里有个法文翻译跟苏秀说:“你们邱岳峰真厉害,他说,你这个地方可能译错了,我回去一查,果然译错了,他说,这个地方可能是这个意思,我回去一查,果然是这个意思。他又不懂法文,奇了怪了。”苏秀答:“一点不奇怪,他是不懂法文,但是他懂戏啊,他意识到这戏到这儿顺不下来。”
        1950年刚成立翻译组,他们看了俄国的译制片。“特别可笑,说的是山东味的荒腔走板的中文,胡翻乱译。他们觉得要中国化,就说,今天八月节,我要给你吃月饼。这外国哪来的八月节?这就是我们的反面教材。”
        “我们说的是标标准准、完完全全的普通话,但是观众觉得有洋味儿,这个洋味儿哪来的?就是我们尊重外国的习惯。说什么要改成符合中国国情,本来就不是中国的事儿,干嘛要符合中国的国情?”
        演员不希望局限戏路。如果定型后,很容易走不出来。童自荣刚配完《佐罗》,苏秀让他配《少林寺》,“我提醒他,小童,不许有佐罗腔!他很用功,会改。”
        曾经,关注的是好声音,如今却只希望请大明星配音,有时出来的效果却粗制滥造:“那些就像是温州的纸皮鞋,而我们做的是上乘的小牛皮鞋,怎么能相同呢?”
        至于配音演员的待遇,说起来不免心酸。“童自荣配一部戏500块钱,那谢霆锋呢?5万都不止吧。”
        “你还年轻,应该能等得到译制片的复兴。我等不到了。”苏秀的话听来哀伤。“我九几年基本和配音脱离关系。有人说我和配音离婚了,现在又有来往了。”她坚持写文、出书、上节目,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关注配音,“越来越觉得,有语言隔阂,就应该有译制。大家腻歪了粗制滥造,就会想起美味珍馐。”
穆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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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楼#
发布于:2009-05-15 12:41
http://www.weeklysh.com/enews/article.aspx?id=31059

绝对声音
 
2009年05月12日 上海壹周

■文/严锋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和一些朋友曾经热烈迷恋过一些声音。确切地说,是上海电影译制厂几个配音演员的声音。现在回想起来,那可真是一段幸福的时光啊。当时还没有所谓的好莱坞大片,可是奇怪得很,那些一毛钱一场的老片子好像比今天的大片要好看得多。这应该不完全是九斤老太的错觉。我现在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起那些难忘的场景、精彩的对话,仿佛刻在骨髓里一样,怎么也抹不掉。
        其实就电影而言,今天的人民群众可选择的各色大餐不知道比当年丰盛多少倍,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今不如昔的感觉呢?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最后得出结论:是上译厂,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上译厂,赋予了那些二三流的老片子无与伦比的魅力。当上译厂人才凋零、配音事业全面式微之际,我们就再也找不到当年看译制片的那种感觉啦。就这么简单。
        真的,那好像已经是非常遥远模糊的回忆了。陈叙一、邱岳峰、毕克、尚华,他们一个个离我们远去。译制片好像已经变成上一辈子的概念。上译厂还在吗?不清楚。
        印象里邱岳峰配的坏蛋最多,没有人能像他那样用喑哑磁性的声音来勾勒邪恶。他给恶人配音时用一种独有的呼吸方式,使一些细小的气流混合在他的语音中,产生一种类似毒蛇吐信的咝咝声,令人不寒而栗。可是他又总是能把邪恶用从容优雅的方式道来,把恶提升为一种令我们心醉神迷的美。我们是多么喜欢他配的这些坏蛋啊。
        他配的好人也不少,像《警察与小偷》中的小偷,《大独裁者》中的理发师。有一点卑微,有一点羞怯,有一点温柔,这样的男人,就是铁石心肠的女人也会动心吧,也有罗切斯特这样饱经风霜的强悍而傲气的孤独者。我曾经一遍又一遍地听《简爱》的结尾邱岳峰和李梓的对白,那真是差不多快接近人类声音的魅力极限了。后来我看过全本的原版《简爱》,是演过巴顿将军的乔治·斯考特主演的。粗一听,邱岳峰同斯考特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可多听听就能听出差别了。斯考特的声音干、粗、硬、直,比邱岳峰少了许多的韵味和内涵。谁知道呢,也许那些微妙的味道全是邱岳峰替罗切斯特凭空添上去的。这些年来,原版片看得不少,喜欢的外国演员的声音也不少,像汤姆·汉克斯、马克·汉密尔、罗宾·威廉姆斯,可总觉得没有一个人比得上邱岳峰。邱岳峰的声音比他们更丰富、更成熟、更有魅力、更像外国人。看《肖申克的救赎》,我就想典狱长应该让他配;看《沉默的羔羊》,我就想汉尼拔应该让他配,那样的话,不晓得会增色多少呢。
        这个清秀的老人,带着他的优郁,带着他的善良,带着他的“历史反革命”、“反动学术权威”、“内控对象”的帽子,一家7口人从1953年到1980年他去世,一直住在南昌路一间只有17个平方米的房间里,至死未获平反。我有一次去美国,朋友强烈推荐我去罗德岛的一个叫PROVIDENCE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特殊的豪宅群。每栋豪宅都有几千平方米的大花园,面对着一望无边碧波荡漾的大海。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里应该腾出来让邱岳峰住,让尚华住,让毕克住,让苏秀住,每人一栋。他们配,他们值,他们该。
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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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楼#
发布于:2009-05-15 12:58
    向穆站汇报:2009年第19期《新民周刊》(5月18-24日)还没有刊登相聚五七活动相关报道,倒查上两周的17、18期,也没有。
我就是闻着酒香,漫步进入这个雨巷……
穆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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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楼#
发布于:2009-05-15 12:59
那可能就是没有了          ~~~
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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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楼#
发布于:2009-05-15 22:25
原来“他既是岳,也是峰”是曹雷老师说的,还跟邱(丘)这个姓巧妙地做对比,说得真好!
[color=limegreen][size=4][font=黑体]风和日丽则挥汗耕耘,阴雨绵绵则一碗清茶,一册典籍;得意时勤奋工作,不如意时读书自娱,静待晴朗的艳阳。[/font][/size][/color]
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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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楼#
发布于:2009-05-15 22:31
看“本来老六”的描述,李梓老师的情况也不好。去年看她上英达的节目,就觉得她说话控制都很困难了,还被要求表演节目,真是难受。

如果她和赵奶奶现在“失语”,剩下的就只有曹雷老师、童自荣老师出来能说说话了。
[color=limegreen][size=4][font=黑体]风和日丽则挥汗耕耘,阴雨绵绵则一碗清茶,一册典籍;得意时勤奋工作,不如意时读书自娱,静待晴朗的艳阳。[/font][/size][/color]
加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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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楼#
发布于:2009-05-16 15:27
弋舟抓拍得好,
狂赞之!!
声音恒久远,经典永流传……
穆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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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楼#
发布于:2009-05-17 16:29
下周《新民周刊》刊发彭小莲女士的回忆文章。
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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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楼#
发布于:2009-05-17 17:20
到处去找《上海壹周》,没买到,下次或许应该订购
穆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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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楼#
发布于:2009-05-17 17:26
上海壹周的文章一般,错误也比较多,看看网络版的就可以了
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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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楼#
发布于:2009-05-17 17:39

能和邱大师通信并交心,这是珍贵的信任与幸运。
我就是闻着酒香,漫步进入这个雨巷……
本来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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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楼#
发布于:2009-05-22 10:04
引用第53楼穆阑于2009-5-17 16:29发表的  :
下周《新民周刊》刊发彭小莲女士的回忆文章。



今天已经买到这一期,如果苏秀老师或者论坛需要又错过没有买到的话,我可以贡献出来。

P72-73:标题为《邱岳峰先生“回来”了》。

非常感怀其中一句话:

结果就是这样:一个苍白的,蹒跚的走向旧途的弱者。

摘自邱岳峰先生给彭小莲女士的一封信,真希望邱必昌先生可以把这些信结集出版啊。
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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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楼#
发布于:2009-05-23 14:12
   《新民周刊》09年第20期 /总541(5月25日-31日)72页至73页刊登《邱岳峰先生“回来”了》。
    在标题下摘要彭小莲片段文字:“我们相聚,是因为我们有太多的东西,要在这里表达;这是朋友和朋友的一次真诚会面,我们都因为邱岳峰先生而变得亲密起来,在树阴下大家都成了相识很久的朋友……”
    到底是邱老直接关心的人,写的文章比那些小记的“客里空”胡诌好几千倍!

   文章穆站早晚会贴的吧?给个刚拍的画面大家看。
我就是闻着酒香,漫步进入这个雨巷……
穆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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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楼#
发布于:2009-05-24 18:07
http://news.sina.com.cn/c/2009-05-20/152617854995.shtml

邱岳峰先生“回来”了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5月20日15:26  新民周刊
  我们相聚,是因为我们有太多的东西,要在这里表达;这是朋友和朋友的一次真诚会面,我们都因为邱岳峰先生而变得亲密起来,在树阴下大家都成了相识很久的朋友……

  撰稿·彭小莲

  一

  5月7日。

  因为这个日子曾经建过一种叫“五七干校”的地方。电影系统的干校,就坐落在上海奉贤的大海边上,邱岳峰先生在这里被监督劳动过。现在这里是一片墓地。总以为会因为这些土地的变迁,岁月的流失,让我们健忘了。可是在2009年5 月7日,邱岳峰先生的墓从苏州迁移到这里的时候,我们都赶去了。

  一片绿叶丛中,微微的海风吹来,我们沉浸在怀念之中。儿子邱必昌把父亲配制过的台词,剪辑成一段和我们大家的对话。那是邱岳峰的嗓音,带着一份真诚一份幽默,还有一份独特的质地,在我们耳边回响着。你不能相信,一个人走了,离开我们30年了,可是他的声音却依然栩栩如生地在耳边再一次回旋。我们都是奔着这个声音而来的。邱必昌跟大家说好了,今天是一个快乐的日子,30年后,和我的父亲重新欢聚一次。可是,曹雷和童自荣说到老邱的时候,抑制着不让眼泪落下来,他们停顿下来,说不下去,眼泪还是慢慢地淌下来了。

  大家都说,难以忘却的是邱岳峰先生是如何刻画人物、创造每一个角色的,他会不断地给自己提要求,不断设计每个人物之间的差别。听着,听着,我突然明白,这独特的声音,原来不是因为有什么特别的技巧,而是来自他的灵魂,来自他对人生的严肃,来自他对艺术的虔诚。

  二

  回到家里,我翻箱倒柜,把30多年前邱叔叔写给我的信拿出来,信纸已经发黄,可是蓝黑色的墨水,依然清晰地保留着他的笔迹。那时候,我在农村插队,家里的成分不好,就成了我的原罪,每一次我都努力从邱叔叔的信里找到一份力量。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这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情。邱叔叔自己背着沉重的十字架,却又担负起鼓励我们的责任。他对我说:“ 小莲:每次读你的信,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感,于是总要在脑海里翻腾些时日。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本事’也就是学问(知识),不外乎两种,社会科学、自然科学,过去的老板叫做谋生手段。只可惜我懂得太迟了。因为你提到了‘本事’,我想提醒你一下,不要狭义地理解为业务专长,同时也还包括为人之道。

  “记得刚解放时,我只有27岁,很天真,认为这下可好了,一切都将变成新的,我将有可能从事我一直追求的事业 ——艺术天地。我幼稚地以为,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包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变了。28年的经历,你几乎都知道了,有的是你看见的,有的是从你妈妈那里听说的。结果就是这样:一个苍白的、蹒跚的走向归途的弱者。

  “正因为这个缘故,我不希望别人再重复我的路,重复我的教训。命运的安排(这是你信中的话),不是绝对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毅力’(也是你信中的话)又是改变命运安排不可或缺少的因素。要想完成一件事,哪怕是普普通通的事,也需要毅力。毅力的含义可以包括坚持和奋斗。但细分起来还有很多内容,但主要是这两点。

  “最近还有件事很烦心。据传,农场今后不抽调了。果真如此,妹妹就成问题了。奈何!想念你!祝一日千里 叔叔

  77.11.9 ”

  三

  30多年了,再慢慢地解读这封信时,我依然觉得心里堵得慌。我看到,最后邱叔叔还提到他女儿的抽调问题,他就是被各种各样的压力纠缠着,折磨着。可是他不说,独自承受着。1949年建国不久,一个27岁的年轻人,就被戴上了历史反革命的帽子,成了社会主义的庶民。看看今天周围那些27岁的孩子,他们还不懂什么叫生活。可是,邱叔叔已经为一家七口,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早些日子,他俄罗斯的母亲还活着,就和他们一起拥挤在17平方米的房间里。夜里,不论冬天还是夏天,孩子在地上打地铺。直到以后,邱叔叔才搞到一些木头,亲自做了一个小阁楼,让孩子们可以勉强爬进去睡觉。

  那些日子,不论邱叔叔在厂里受到多少折磨和委屈,回家以后,他从来不对孩子们提及这些事情。我们一群人,都跑到他的小屋子里,跟他学朗诵。我们都没有想到,他是否疲劳是否还有精力,大家都在那里“剥削”着他。那时候,张闽想进上影厂当演员拍戏,韩非让自己的儿子韩伟跟着老邱学,看是否能继承父业;林栋甫想进译制片厂,我从乡下回来的日子,也跑到小屋子里去了,跟着在那里起哄,我想进个什么话剧团的,从农村跑出来。总之,大家都希望跟着邱叔叔改变自己的命运。每天,每天,都要折腾到十一二点才算结束。那时候,我才20岁,我不知道要关心别人,我没有想到要留给别人一点自己的空间。

  有时甚至早早就赶去了,人家的晚饭还没结束。只看见一桌人,围着一碗炒咸菜,或者一碗水煮的白菜,在一盏15 支光灯泡下,默默地吃着饭。那份生活上的拮据和艰难,让我产生太多的同感。我们都这么生活着,但是,我们没有像邱叔叔那样,依然说着热情的话,在鼓励大家。母亲没有什么可以给老邱的,她省下5斤粮票,在监督劳动休息的时候,乘造反派不在,躲在木工间,偷偷地塞给他。老邱跟母亲说:“我不客气了,就拿了。最近老二从吉林回来,粮食确实不够吃。”

  四

  邱叔叔在50年代末的时候,要被送到劳改农场。对这么一个善良的人,怎么会有人下手干得下去?可是,今天我们认真地审视那个时代的时候,就会发现,没有法律,所有人都不是在一个等同的对话条件下生活。陷害是一上来就确定的,这完全是超越了法律之外的认定。被害人,是没有权利和空间为自己申辩的。在这危难的时刻,译制片厂的艺术厂长陈叙一站出来,说:“邱岳峰是一个人才,他的历史问题已经定性了。留下他工作,然后我们可以在这里帮助他改造嘛!”在这样一个年代,居然一个领导人敢这样站出来伸张正义,于是,邱叔叔在译制片厂留下来了,然后他就像自己的信里写的那样,“要想完成一件事,哪怕是普普通通的事,也需要毅力。毅力的含义可以包括坚持和奋斗。”他每天都在坚持着自己对艺术的信赖,靠着这样一丝不苟的精神对待每一个角色,哪怕是一个小角色;于是他配过的人物,都活灵活现地出现在银幕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替代!

  今天,邱叔叔来到这里,更因为陈叙一厂长的墓安置在这里,邱叔叔来了,完成他自己说过的一句话:“没有陈叙一,没有我邱岳峰的一切。”他们在这里一起找到了归宿。

  于是,我们大家也一起来了,这里有邱叔叔的粉丝,他们中间有些在知道他的名字的时候,他已经去世了;有他的老同事,李梓、苏秀、赵慎之,还有年轻的一代孙渝峰等等。这不是组织上安排的一次任务,没有人做官样文章;我们来是因为我们热爱他;我们相聚,是因为我们有太多的东西,要在这里表达;这是朋友和朋友的一次真诚会面,我们都因为邱岳峰先生而变得亲密起来,在树阴下大家都成了相识很久的朋友;我们互相握手,在陈叙一的墓前献上白玫瑰,再走向邱岳峰的墓前,也献上白玫瑰。

  你再听,那是谁在跟我们说话?一段剪辑过的台词,邱叔叔在说:诸位好/今天我很高兴/这是我的家吗?/我都不认识了/好极了!/啊?玫瑰花?太美了!/嗯……这不大/从这儿可以看到大海的景色/这里空气新鲜,很不错!/女士们,先生们/我有话要说/人早晚都得死/要明白了/可能好点儿/我好像从梦里醒过来/现在我醒了/人都需要爱/在我感到阴郁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们/总而言之/见到你们我太高兴了/诸位/现在我向你们道别了/再见了!再见/改天有机会我们再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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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渝烽老师的名字还是错了
这次媒体报道的更新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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