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妈妈

前    言

          尽管不少国家都把每年5月的第二个星期日定为母亲节，甚至有人就称之为国际母亲节，但是仍然有许多国家有自己的母亲节。全国政协委员、国际儒学联合会普及委员会副主任、中华孔子学会副会长凌孜女士提交了一个提案，将每年的农历四月初二孟子生日这一天设立为中国的母亲节。我们倒是建议这一天不妨也成为全世界华人共同的母亲节。为此，在阳历5月5日——农历四月二日的前一天，发表我们的一首长诗《献给妈妈》，以表达我们对凌孜女士提案的支持，对以孟母为典范的所有华人母亲的献礼。再者，今（2008）年的“国际母亲节”是5月11日，比拟议中的中国母亲节仅仅相差五天，所以，也以这首诗一并庆祝。

                                          献给妈妈

                                      陈  赫  　罗声求

自从我失去亲爱的母亲，
我到处寻找我的妈妈。
我问苍天，苍天一言不发；
——但见蓝天上悠悠的白云，
    你可是我的妈妈？
我问大地，大地无言以答；
——但见大地上丰收的果实，
　　你可是我的妈妈？
我问高山，高山肃立，披着洁白的袈裟；
——但见高山之巅挺立的青松，
　　你可是我的妈妈？
我问大海，大海表面平静，内心的翻腾却无法按捺；
——但见大海无边宽广的胸怀，
　　你可是我的妈妈？

自从我失去亲爱的母亲，
我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我的妈妈。
我问春天，春雨悄悄地下；
——我沐浴着春雨过后春风的温暖，
　　你可是我的妈妈？
我问夏天，夏日欲顾无暇；
——我感受到夏日火样的热情，
　　你可是我的妈妈？
我问秋天，秋风萧萧飒飒；
——我仰望着秋风吹送过来的团圞秋月，
　　你可是我的妈妈？
我问冬天，冬雪寂然无声，用沉默把歉疚表达；
——我享受着冬天里小壁炉的温馨，
　　你可是我的妈妈？

我像夸父不停的追逐，
我亲爱的妈妈，你在哪，你在哪？
我像屈原不停的呼唤，
我亲爱的妈妈，你在哪，你在哪？
我也曾吃过美味珍馐，
怎比得妈妈亲手给我烧烤的野菜糠粑！
我也曾住过安宁的广厦，
怎比得妈妈亲手给我戴上的一方头帕！
我也曾穿过绫罗绸缎，
怎比得临行前妈妈亲手给我缝制的粗布小褂！
我也有儿女膝下承欢，
怎抵得我孩提时围绕在你的膝下！
——因为我找不见逝去的妈妈，
　　纵有那玉液琼浆、轻裘肥马，
　　　　也只能是食不甘味、寝不安榻！

于是，我搭乘跨越时空的航班，
向未来的时空进发；
我穿过跨越时空的隧道，
为的是寻找我亲爱的妈妈。
我迎着跨越时空的新世纪，
冲出千载难逢的云罅；
我飞越森林无边、大海无涯，
降临在美丽的阿美利加：
青草之州的青草永不枯黄，
火红的“肯塔基”鸟像故乡烂漫的山花；
绿叶的天竺葵心花怒放，
迎来了瑞雪装点的圣诞节洁白无瑕。
我望见一幢草原小屋，
窗口里摇曳着宁静的灯花。

银灰色的松鼠闲嗑着松籽，
连狡猾的狐狸也匍伏在台阶脚下。
我跨上Man-o-war扬鞭飞驰，
——这是一匹举世闻名的骏马。
我跃过莱克星顿的马鞍小溪，
在雪原上发现了我心中的香格里拉！
忽然间我勒住思潮的缰绳，
——眼前的画面定格住我一脸的惊诧：
一幅慈祥的面容，一头银丝般的白发，
一个手势、一句问话——千丝万缕的牵挂！
这哪里是异国他乡的母亲，
分明是我梦里常见的妈妈！
心灵的交流何须语言沟通；
心灵的共鸣消失了地理上的时差。

注视着你期待的眼神，
我看到了伯利恒的星星在向我把眼眨；
依恋着你被生活累弯了的身躯，
我像牧羊人脚下的羊羔把欢撒。
你是一缕来自天堂的暖风，
把我领进了你的家。
你赞美我的万里长城和五千年的古国文化，
我怎能排斥你的现代文明和科技的高度发达！
你拜服我的孔孟仁学、欣赏我的温文尔雅，
我怎能拒绝你心中的自由女神高擎的火把！
你用慈母博大的胸怀把我包容，
我怎能不敞开胸怀把你的胸怀容纳！
普天下母亲的爱心不分疆界，
普天下孩子的孝心不分国家。

我看到你似曾相识的面容，
分明看到了镜子里我难忘的中国妈妈；
我品尝着你亲手给我烹制的中国红茶，
分明找到了现实中我的阿美利加妈妈。
她们是那样的普通、那样的平凡，
　　那样的叫儿女们抛舍不下，
因而，这人世间再没有任何人能比她们更加伟大！
在妈妈的心里，我永远是她初升的太阳；
在妈妈的眼里，我永远是她咿呀学语的娃娃；
在妈妈的记忆中，就连我蹒跚学步的憨态，
她也总觉得是那样的风流潇洒。
就凭我还珍藏着的这一颗完整的赤子之心，
我有权力和能力把人类共同的企盼表达：
愿普天下所有的妈妈都疼爱普天下所有的孩子，
愿普天下所有的孩子都依恋普天下所有的妈妈。


1999年12月24日——2000年3月8日于美国著名的
青草之州肯塔基州莱克星顿市马鞍小溪寓所　初稿
2000年3月12日——4月2日于中国湖南省长沙市
岳麓山下家中　定稿

5月11日我和母亲的一段对话

来啦,带蛋糕做什么啊?

给你吃的,

谁过生日啊?

今天是母亲节,

啊,还有这节?

去年母亲节不也买的吗?你忘啦?

记不的了,这个蛋糕蛮贵的吧?现在都涨价啦,我一人又吃不了,甜的东西你爸碰都不能碰,我和你说...

好了,好了,给你买你就慢慢吃吧,我爸呢?

你讲来吃饭,他去买菜了...

不过我感到，作为孩子。。。不光光是“母亲节”让老人得到关爱，平时一定要抽出时间去关心好家里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