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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桑德拉大桥>上译版 完整译本
刚刚下载到上译版的,非常喜欢,便抽空听记了下来,以供大家欣赏.我个人十分喜欢杨成纯和童自荣在这里的表现,虽然词份不多,却十分难忘.
译配名单: 麦卡齐上校----富润生 斯切娜大夫----李 梓 张伯伦大夫----毕 克 珍 妮 弗----丁建华 罗比·纳瓦洛--杨成纯 军火商太太----苏 秀 卡 普 兰----尚 华 哈里(黑人警长)-翁振新 列 车 长----于 鼎 斯达卡副官----童自荣 汤姆(男青年)--严崇德 女 青 年----王建新 上尉警察------施 融 (监视病房内) 斯达卡副官:可把你盼来啦。喂?是的他刚到。你的电话。请稍等 麦卡齐上校:喂?是的我到现场了。这个我懂,我会处理好的。(放下电话) (斯切娜进) 麦卡齐上校:我想见一见主治大夫。 斯切娜 :我就是。 麦卡齐上校:我是麦卡齐。 斯切娜 :你应该告诉我们他怎么得这种病的,我们现在感到非常困惑。 麦卡齐上校:知道这个人是谁吗?姓名?国籍? 斯切娜 :我们猜他是瑞典或是挪威人。 麦卡齐上校:猜?那你没盘问他? 斯切娜 :盘问什么?他人舒服吗? 麦卡齐上校:你问,斯达卡! 斯达卡副官:你听好啦。(对病房内的病人用……语盘问,没有字幕和配音) 麦卡齐上校:大夫,是不是再想想办法。 斯切娜 :麦卡齐先生,对病菌你不是一无所知吧? 麦卡齐上校:你不是已经做出诊断了吗? 斯切娜 :一种高度传染性的肺鼠疫。如果这诊断是正确的,那它是不治之症。另外如果美国政府把这种病毒秘密的储存在这幢国际卫生组织的大楼里面,完全不顾联合国第816号决议…… 麦卡齐上校:严格禁止对细菌剂量的发展,我们是在研究消灭肺鼠疫。 斯切娜 :叫人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们偏要在国外进行研究? 麦卡齐上校:哼,我说大夫,要是没有这帮打着和平旗帜的恐怖分子,想来炸毁这,本来是没事的。 斯切娜 :你现在也没事啊麦卡齐先生,算你运气,就他一个人传染上了,幸好没有人把这种病菌带到外面去传遍欧洲。所以你才说出这种维护国家体面又有内疚的大话了。 麦卡齐上校:你接着问,斯达卡。 (火车站) 卡普兰 :今儿买卖还没开张,坐二等吧。 售票员 :一路顺风。 (监视病房内) 麦卡齐上校:向我们慕尼黑参谋部报告,我们临时在你那办公,把这个人的东西拿来化验一下。然后我要跟当地最高执法官,跟国际警察局的分局长取得联系,化验了再联系。 斯达卡副官:好的。 麦卡齐上校:没必要引起无谓的恐慌。是的,大夫,有一个在逃。 (火车站,片中的人物像过电影般纷纷登场) (水池旁) 罗 比 :来宝贝儿,喝点水,喝点水!哎呀要出门啦,喝点水,喝呀!哦见你的鬼! (监视病房内,感染的恐怖分子已死) 斯切娜 :我要把尸体送去解剖。 麦卡齐上校:不,大夫。这次作案是在美国外交使团所在地,等于是美国领土,如何处理这具尸体是我们的权限。 斯切娜 :那么……? 麦卡齐上校:火化! (火车站,火车已启动,珍妮弗刚匆匆赶来) 珍妮弗 :这鬼门快开开!(卡普兰打开车门把珍拽了上来)谢谢,我老是误点。 卡普兰 :不要紧,只怪你小手上缺一块表。(真能见缝插针作广告) (张伯伦包厢外) 珍妮弗 :你别说,这大杯威士忌加冰块是送到11号的吧? 侍 者 :是的,夫人。 珍妮弗 :谢谢。(敲门) 张伯伦 :门没关。 (包厢内) 张伯伦 :放在床上好啦。 珍妮弗 :是我还是酒? 张伯伦 :听说你又找到门路啦,恭喜你! 珍妮弗 :旅行真叫人开眼界,总是碰到些最了不起的人。 张伯伦 :意思是你找着我叫我感谢你? 珍妮弗 :啊,找也并不难找,名医张伯伦前往领取奖金的消息都上报了,也是这位名医, 看见别人开飞机心里都痒痒的,偏偏坐了这趟车。你比过去胖了乔纳森,大概最近油水捞的不少。 张伯伦 :你也混得不错,你最近出版那本书也似乎有了…好评。 珍妮弗 :每次跟你离婚,都产生了……一种新的灵感。 张伯伦 :啊--原来为这个,来找灵感的。我当然愿意满足你了,可惜的是不能跟你第三次离婚,因为还没有第三次结婚,哪怕我同意,我账房也不会答应的。 珍妮弗 :我又没要过赡养费? 张伯伦 :你用不着要,戒指都归你了。 珍妮弗 :你自己生气把戒指扔给我的。过去都过去了,我最近又写完一本儿书。 张伯伦 :真想拜读一下,可惜没空。 珍妮弗 :你……会有空的。 张伯伦 :我说简妮,你有话要说,干脆就说了走罢。 珍妮弗 :我没什么话要说。 张伯伦 :那来干吗? 珍妮弗 :我也不知道,也许……就来看一看。 张伯伦 :这会儿叫我脱裤子……恐怕……会着凉。 珍妮弗 :嗯--别说粗话,跟你的形象不符。 张伯伦 :我没有什么形象,我就是我,想保持过去形象的是你。 珍妮弗 :你也爱过那形象。 张伯伦 :走吧,谢谢你,走吧!这……何必呢,你一棒子我一锤的,走吧! (指挥室) 麦卡齐上校:谢谢你来了。你请坐下吧。我知道你不愿意来这,坦率的说我也不愿意在这。抱怨也没用,我需要你的帮助。目前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在寻找的那个逃犯可能上了那趟刚开往斯德哥尔摩的国际列车,我们在跟列车联系,眼下还没联系上,如果他真在车上,你说应当采取什么医疗措施?下一步怎么做? 斯切娜 :下一步我们只能这么做,将军…… 麦卡齐上校 :上校! 斯切娜 :叫车停下,把那个病人立刻送医院隔离。 麦卡齐上校 :这个嘛……好固然好,不过……可能他在车上走动过,跟旅客们接触过,混在一起,吃在一起,那车上有千把人哪大夫,医院里能有多少隔离病房?(斯达卡副官进)对不起,大夫。 斯达卡副官 :机场都监视了,没有。当地医院都来报告了,也没有。 麦卡齐上校 :看来,他只能在那趟车上。向量控制呢? 斯达卡副官 :在监视上有。如果是正点运行,现在应该到了这儿,快到巴塞尔了。 (车厢内) 小女孩 :劳驾,抱我起来。 家庭教师 :卡特琳娜,别麻烦这位先生。 黑人警长 :坐下来看看你的连环画,好么姑娘? (指挥室) 斯达卡副官 :你要的报告来了。 麦卡齐上校 :联系上了吗? 斯达卡副官 :火车没有回话。 斯切娜 :上校,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叫火车停下?把病人搬进来? 麦卡齐上校 :大夫,你看。接巴塞尔行车调动室。事到如今,欧洲没一个文明国家肯让我们在他们领土上卸车了,包括那所谓……中立的瑞士。 斯切娜 :这也难怪他们,这种病他们本来没有的。 麦卡齐上校 :怎么还没接通? (珍妮弗包厢内) 珍妮弗 :门没关。哦……手臂骨,七个字母H打头,什么字? 张伯伦 :Humerus! 珍妮弗 :我可没跟你打哈哈。 张伯伦 :我也没有。Humerus,H-U-M-E-R-U-S。 珍妮弗 :嗯……对啦……Humerus……书看完啦? 张伯伦 :看了一半儿。 珍妮弗 :你一定急着想把它看完。 张伯伦 :这写法有点儿……接近诽谤。 珍妮弗 :名医控告前妻擅自编写他的自传,就等着打官司罢,嗯-哼哼-正好给书作广告。 张伯伦 :用不着我来做广告,科学上有那么条儿原理:臭气熏人! 珍妮弗 :你把我从湖里救出来那一段总没错罢? 张伯伦 :这到确有其事。 珍妮弗 :我书里没写,那湖水只有三尺深。 张伯伦 :你那会儿个儿小。 珍妮弗 :你真的不喜欢这本儿书?我尽量不带半点儿偏见。 张伯伦 :书里正确描绘了一个有理想肯苦干的年轻医生,他身无分文,多年来靠他妻子 的收入为生。突然他在医学上有了重大发现,一下子阔了,他就变心了,二话没说就把他妻子赶走了,从此就成了一个……意志薄弱的小人了。当然你是没有带……半点偏见了。 珍妮弗 :这书你看完了?这本儿书写的不算坏罢!里面还写了不少爱情…… 张伯伦 :写的很好,简。就有一点,别把我看成是那个主角。 珍妮弗 :过去你是多么与众不同啊,也许你已经忘了…… 张伯伦 :也许罢。 珍妮弗 :啊,我的世界名医,这是你新的临床经验。 张伯伦 :你就不要说话了。 珍妮弗 :啊,这没用,我该怎么写还怎么写。我没上你的钩儿你生气了? 张伯伦 :我们俩儿毛病就在这儿,简妮,老是真真假假的,就连真的也当成是假的了…… 珍妮弗 :乔纳森,我只是想…… 张伯伦 :嘘……别说了,你可能是真心,可是把我弄糊涂了。 珍妮弗 :又给我弄砸了…… (军火商太太包厢内) 军火商太太:给我点烟。 罗 比:这本倒霉书还没看完?再不去吃不上午饭啦! 军火商太太:宝贝儿,去看看雅格好吗?那破行李车里一定到处灌风。 罗 比:我看过,它挺好,比我强,在吃饭。 军火商太太:恩……等它吃完了我们吃。 罗 比:我说,每小时去看它一次太没有必要了,它不过是个狗,你把我当成什么啦? 军火商太太:那就叫列车员去。 罗 比:要知道,我可不是一见托运的行李。 军火商太太:你别这么激动,宝贝儿。 罗 比:我现在饿了,我要吃。 军火商太太:过来! 罗 比:饿了,要吃! 军火商太太:过来!宝贝儿,你可真叫人爱,我怎么会呕你呢? 罗 比:就爱呕我。 军火商太太:我爱你宝贝儿,你! (敲门声,列车长进) 列车长 :哦,对不起,德勒特勒太太。 军火商太太:不碍事,幸亏你敲门了。 (列车长识趣的出去) 军火商太太:好,你就舒坦舒坦,好好休息一会儿。 罗 比:雅格怎么办? 军火商太太:别管雅格,恩……(这一段苏奶奶和杨成纯配的真够味儿,弄的我光顾着听都忘了打字了。) (餐车厨房内,另一名染有病毒的恐怖分子在呕吐) 张伯伦 :你病啦?我是大夫,是不是有病? (转身到餐车) 张伯伦 :来杯威士忌加冰块。 卡普兰 :我是郝曼˙卡普兰。 张伯伦 :你好,乔纳森˙张伯伦。要点黑橄榄。 卡普兰 :我看见你手上没带表,碰巧我带着一块很好的表,要出卖。 张伯伦 :你看错了卡普兰先生,我手上有表……? 卡普兰 :希望你不要见怪。 张伯伦 :希望你别拿我的表。 (指挥室) 麦卡齐上校 :那逃犯非常可能在那趟车上,所以让那趟车经过巴塞尔、纽伦堡,直接开往波兰。我知道,波兰是华沙条约国,不过我有办法。再说就近也只有那可去了。另外还有把千把人都隔离起来的问题,就像俗话说的要做到内紧外松,表面上好象没事一样。当然这只是应急的办法。这条线路多年没通车了,不过波兰政府说可以通车,让列车绕过卡尔巴千山到亚诺,穿过亚不隆科夫山口,穿过卡桑德隆大桥,当地人又叫它——卡桑德拉大桥! (餐车内) 侍 者 :您要土豆还是米饭? 修 女 :要米饭。 小女孩 :天主授予儿所赐之物,我等感谢称颂。你不做祷告? 家庭教师 :卡特琳娜! 黑人警长 :你替我做了,姑娘。 军火商太太:说实话大夫,我是久闻你的大名,只是……很惭愧不知你专长什么? 张伯伦 :我怕说起来你嫌烦。 罗 比:那别说,她就嫌我说话烦。 军火商太太:接着说,大夫。 张伯伦 :我研究出一个能使低能儿童不健全的脑细胞得到……恢复的办法。 军火商太太:哦你瞧宝贝儿,快谢谢大夫,这下你可有治啦! (车厢角落里,一对青年男女正在亲热,一名报务员经过) 女青年 :列车员,巴塞尔什么时候到? 报务员 :我是报务员。 女青年 :那么报务员,巴塞尔什么时候到? 报务员 :再过半小时。 女青年 :我说过时间够的。 男青年 :好吧 (指挥室) 麦卡齐上校 :恩?雨果˙德勒特勒夫人!真糟糕! 斯切娜 :大军火商? 麦卡齐上校 :对,他妻子在车上,这事情难办啦。 斯达卡副官 :国际警察局报告,车上有一名他们在追捕的犯毒犯。 麦卡齐上校 :去追的直升飞机在哪? 斯达卡副官 :接空中指挥中心。 斯切娜 :我的天!张伯伦大夫也在车上。 麦卡齐上校 :能起作用? 斯切娜 :很可能。他是神经外科大夫。 斯达卡副官 :好。飞机早出发了。 麦卡齐上校 :叫他们待命。 斯达卡副官 :叫他们待命,听候我们命令! 麦卡齐上校 :现在,少校来,我们要做好各种准备。 (列车中,珍妮弗发觉车向不对,到餐车找张伯伦) (车厢中,那对男女青年躺在床上) 女青年 :哼半小时白白浪费了,要命!你真的要等火车进了站再说么? 男青年 :你少说两句吧。 女青年 :我上厕所了。(起身发现厕所中有人,那人惊慌逃走) (餐车车厢内) 珍妮弗 :乔纳森!我有话跟你说。 军火商太太 :我就猜着大夫不会是一个人的。 张伯伦 :这是我的前妻。 罗 比 :我叫纳瓦拉,你好,夫人。 珍妮弗 :乔纳森,走吧。 张伯伦 :有话回头说吧,这车一时半刻到不了。 珍妮弗 :是到不了,永远也到不了。 张伯伦 :哦,你又来灵感啦,我妻子最相信灵感啦。她凭灵感认为我能做她的好丈夫,虽然跟我离婚两次可她还老是缠着我。 珍妮弗 :车不是开向巴塞尔,另外沿途警察还不许任何人上这列车,懂了吗? 列车长 :张伯伦大夫,有你的无线电话,说有急事。 张伯伦 :失陪啦,再要点酒,我就回来。 罗 比 :出了什么事? 军火商太太:别大惊小怪宝贝儿,这是打情骂俏,俗气! 张伯伦 : 要是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你把我宰了。 珍妮弗 :我饶不了你! 女青年 :嘿列车员,刚才有个下流家伙想……天哪!我看头等车一点不好。 (火车驾驶室) 张伯伦 :对,我是张伯伦。 麦卡齐上校:我是麦卡齐上校,是美国陆军情报部派驻国际卫生组织的代表。 张伯伦 :那么……那么找我什么事,上校? 麦卡齐上校:你听好啦,大夫。你那有一个传染病人,再说一遍,传染病人,是肺鼠疫。 斯切娜 :张伯伦大夫,我是斯切娜大夫,这病人大概是在日内瓦得病的…… 麦卡齐上校:还是让我来说吧。这人有二三十岁,中等身材,瑞典人,他身体浮肿,脸发青,爱冒汗,如果还没死的话。 张伯伦 :哦天哪! 珍妮弗 :你见过他? 张伯伦 :对对对。上校,那个人是在这列车上,他活着,一小时前他还活着。 麦卡齐上校:活着?那找着他,快找着他! 斯切娜 :这不可能,他同伴早死了。 麦卡齐上校:去找着他大夫,找着他! 张伯伦 :快去找!瑞典人!去餐车查一查! 黑人警长 :嘿借个火! 张伯伦 :我不吸烟。 (珍妮弗在查找中来到军火商太太的包厢) 军火商太太:是你啊,到底有什么急事?(罗比正只穿着内裤在立大顶)也不夸你两句扭头就走! (张伯伦找到那对情侣的包厢) 女青年 :别见怪。 张伯伦 :请你原谅。 女青年 :刚走了个满头大汗的家伙。 张伯伦 :谁满头大汗?珍妮弗,到行李车去!他只能躲在那。列车员你跟我来,你来帮我。你会瑞典话? 卡普兰 :你要买个表吗? 张伯伦 :好,跟我来吧。 卡普兰 :劳驾,帮我看看行李。 (在行李车厢终于找到那个染有病毒的人) 张伯伦 :你替我问问这个人都去过哪?接触过什么人?你只管问,问出什么都行。 (卡普兰上前询问) (控制室) 张伯伦 :麦卡齐,找到啦,人还清醒。 麦卡齐 :好,大夫,你听着。车顶上头有架直升飞机,你把那个人搬下车。 斯切娜 :叫车停下。 麦卡齐 :不,大夫!不许停车!让成千个可能感染的旅客下车到处去乱跑吗?我要跟驾驶员说话。 (行李车厢内) 张伯伦 :你问出什么啦? 卡普兰 :跟狗一样一声不吭。怎么?会传染? 张伯伦 :怕也没用,要传染早传染了。 (控制室) 斯达卡 :迎面有个隧道,过了那就不好办了,就都是山了。 (中间送狗上飞机就不听记了,都是只言片语) 张伯伦 :麦卡齐,他昏迷过去了,我想了解一下,这病的死亡率,抗血清…… 斯切娜 :没有这种抗血清,病菌大概是通过唾沫在空气中扩散的,估计这病的传染率在60%左右,早期症状像一般感冒,鼻窦发炎喉咙疼。 张伯伦 :说完啦,就这些? 麦卡齐 :就这些大夫,所以我们的困难重重。 张伯伦 :你们的困难重重?如果我没有得病那我这一个医生就要看成千个传染病人。 麦卡齐 :所以现在一定要把这传染病控制住,所以要把你们送往波兰的隔离区,在那可以得到…… 张伯伦 :那现在你叫我用什么来控制传染病?阿司匹林?现在我需要医疗用品,大夫,护士,药品。 麦卡齐 :好的,大夫,都会有的。到纽伦堡有人会把列车密封起来,再派给你个医疗队。 张伯伦 :列车密封完以后又怎么办,上校?扔进大海?要漏缝照样不保险。 麦卡齐 :大夫,你不要过于紧张,你是有办法的。 张伯伦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麦卡齐。 麦卡齐 :真的,我是说实话。我准备给旅客介绍一下全面情况,说得婉转些,安定一下人心。 张伯伦 :你爱怎么介绍就怎么介绍吧,反正你得给我派医疗队供应我医疗用品。 麦卡齐 :张伯伦有点沉不住气了,这要坏事。 斯达卡 :除他没别人啦。 斯切娜 :要说治病救人的话,你真是找对人啦。 (行李车厢) 张伯伦 :你叫什么? 列车长 :我叫麦克斯。 张伯伦 :麦克斯,这个病人在头等车跟人接触过,你到餐车那边去守住门不许两边的人进出,这样可能防止这病不扩散到二等车。 列车长 :好,我去。 (一包厢内,小女孩在打喷嚏) 黑人警长:我有,你用。 小女孩 :谢谢。你不是姓哈力么?怎么手绢上印了个“J”呢? 黑人警长:为了纪念耶苏啊,我当你样样都懂呢,她真可爱。 (指挥室) 斯达卡 :上校,那狗怎么处理? 斯切娜 :带回来!带回来! 麦卡齐 :好吧,少校。 斯切娜 :谢谢 斯达卡 :送回来! (张伯伦包厢内) 张伯伦 :你就是洗上一个星期也一点没有用。 珍妮弗 :照你说该怎么办? 张伯伦 :停止呼吸,这种病是空气里传染的。 珍妮弗 :天哪,我们都得死吗? 张伯伦 :一百个死六十,车上一千个人,要死六百。 珍妮弗 :靠什么划到四百里去? 张伯伦 :靠天生免疫,命运,上帝,谁知道!没人知道! 珍妮弗 :怕吗? 张伯伦 :简直是怕极了。 (麦卡齐广播) 女士们先生们,这是日内瓦铁路局广播,由于特殊情况,不得不把行车时刻做某些更动。我们接到法国铁路局通知说,有个恐怖组织在法国各地铁路干线,铁路桥梁和火车站安放了炸弹,目前正在对此进行调查。但是,为确保各位乘客的安全,我们决定改变行车路线。本列车将不在巴塞尔和巴黎停车靠站,诸多不便,希望你们谅解,这是为了诸位安全所做的审慎措施,目前没有直接危险,再说一遍,对这次列车,没有直接危险,如有新的情况,当随时告诉诸位,谢谢! (军火商太太的包厢) 军火商太太:想得到吗?一个世界闻名的大军火商的妻子居然会死于暴徒的炸弹?恩……我的丈夫非气坏了,认为这是成心呕他。别生气了宝贝儿,我的宝贝儿,登山运动员,我在别人面前跟你开玩笑你生气啦? 罗 比:你别多心,你没做亏心事,死了也能瞑目。 (车厢中一片混乱,罗比拦住列车长) 罗 比:喂,你懂英语吗? 列车长 :当然懂。 罗 比:那好,我得在巴黎下车,我有非常要紧的事要去办。 列车长 :我也没办法,刚才广播了。 罗 比:想想办法嘛(塞给列车长一搭钱) 列车长 :这个不行先生。 罗 比:你们不能扣着人家不让下车! 列车长 :先生我看你还是先回车厢去。 罗 比:见鬼去! 黑人警长:先生们,晚到巴黎总比早见天堂来得好。 卡普兰 :我看神甫这话说的对,既然火车不到巴黎,我这儿倒有块法国表。 (张伯伦包厢内) 张伯伦 :你看我……不开飞机,有一年多没有吸烟啦,还……很注意饮食。 珍妮弗 :哼! 张伯伦 :这究竟为什么呢? 珍妮弗 :谁知道,我感到很抱歉,对不起你。 张伯伦 :抱歉?为什么? 珍妮弗 :为那本书。万一我们死了,那本书就给你盖棺论定了,可写得不真实。 张伯伦 :可写得也不太假呀,像我们的关系,有真有假,过得去,不够好。 珍妮弗 :嗨,抽支烟吧。 张伯伦 :那太好了,可把我想苦啦! 珍妮弗 :开飞机?还有 张伯伦 :还有? 珍妮弗 :还有。 张伯伦 :那个……也想。新戒指? 珍妮弗 :是假的,这才是真的。(吻) (指挥室) 斯切娜 :这是狗身上的病菌。你看,现在繁殖的快多了,好象是在突变 麦卡齐 :这表明? 斯切娜 :现在……难说。 (餐车内) 列车长 :不简单哪,每一副牌你都通了? 卡普兰 :我每一副牌都捣了鬼。 列车长 :可怎么看不出来? 卡普兰 :本事!车往哪开? 列车长 :波兰。 卡普兰 :波兰?我从那逃出来的, 列车长 :是啊,往后这车上的人日子回更不好过了。还会有很多人得重病。我们俩是老朋友了,你得帮兄弟我一把。 (张伯伦的包厢) 张伯伦 :列车员画了去波兰的路线图,他说有人开始感到身上冷,有点发烧。 珍妮弗 :开始了? 张伯伦 :开始了。 (指挥室) 斯切娜 :这狗接近昏迷了。 麦卡齐 :纽伦堡方面同意了? 斯达卡 :还没有最后落实,上校。 麦卡齐 :落实以后,给我找斯克特上尉,个别谈。 (车厢走廊内) 卡普兰 :大夫,有人发病了。 列车长 :这节车厢改做病房,请大家让一让 乘 客 :怎么回事? 列车长 :没事没事,有几个旅客生病了。没什么,只是用这做病房。 男青年 :对不起,你是大夫。 张伯伦 :怎么了? 男青年 :她病得不轻。 张伯伦 :卡普兰,替我抱一下。身上冷吧?跟我走,跟我到那节车厢去。 男青年 :什么病? 张伯伦 :她不要紧。 女青年 :看来不妙? 卡普兰 :哪里姑娘,你看来叫我老头儿都动心了。 (指挥室) 麦卡齐 :必须制止任何擅自逃离列车的旅客,违者格杀勿论!再说一遍,格杀勿论!明白吗斯克特上尉? (纽伦堡火车站) 广播:注意啦,这次广播将用英语,德语,法语,意大利语各播一次,请大家注意听。你们都可能受到一种极危险的传染,你们将在波兰经过一段时间的医疗观察,至多不超过21天,你们将在明天中午到达亚诺站,一个医疗队前来支援,现在负责车上医疗的张伯伦大夫,他们全体佩带红十字标记,而且带来了医疗用品,你们将受到最好的护理,请登记你们的姓名,以通知你们的家属。以下各项安全措施要严格遵守:一,要服从现在上车的安全警察的一切命令。二,列车密封以后,凡企图强行启封者,将受到严厉制裁。重复一遍,凡企图强行启封者,将受到严厉制裁。三,火柴,香烟,打火机以及任何电器用品都必须上缴。四,不要离开车厢,请大家配合。这些措施是为了保证大家的生命安全,祝你们旅途平安 卡普兰 :那天晚上我妻子她……身子紧贴着窗口…… (卡普兰企图下车被打伤,送回列车上) (军火商太太包厢) 军火商太太:宝贝儿,来,来宝贝儿,你别傻了,连雅格都在吃药了,找大夫去吧。 罗 比 :干吗? (车厢过道内,安全警察在搜查旅客们的“违禁品”) 卡普兰 :不能拿走,劳驾劳驾,劳驾,我……就这点东西,只要留下你叫我干什么都行,这是我一辈子攒下来的。 张伯伦 :你们放手!你白挨了一枪,卡普兰先生。 卡普兰 :大概子弹没在里头。 张伯伦 :枪伤容易治,跟我来,快。卡普兰先生,会还给你的,现在先去包扎吧。 卡普兰 :卡桑德拉大桥? 张伯伦 :离那地方不远有个隔离营。 卡普兰 :这地名改了,大概那座桥现在没有了。我不去! 张伯伦 :说实话,我也不愿意去。 卡普兰 :我不去!(哭) 张伯伦 :卡普兰先生? 卡普兰 :不不,我不去,不去,我不要去,不要。(尚老爷子这段配的让我心都碎了) 张伯伦 :别让他走开。 珍妮弗 :好。 卡普兰 :我不能……回去,不,求求你,不不不!求求你!不……我不回去。 张伯伦 :珍妮弗,卷起他袖子 卡普兰 :我不要回去,我妻子,我孩子……卡桑德拉……大桥。 珍妮弗 :卡桑德拉大桥? (指挥室) 斯切娜 :你看这图象上校,这狗好象支持住了。有意思。 斯达卡 :上校,波兰政府送来了这些数据,那座桥的载重量 麦卡齐 :张伯伦有没有来过报告? 斯达卡 :没有 麦卡齐 :斯克特上尉呢? 斯达卡 :也没有。 麦卡齐 :我来处理吧 (列车内) 珍妮弗 :卡桑德拉大桥?那表情? 张伯伦 :什么? 珍妮弗 :那卡普兰他脸上的表情。 张伯伦 :不简单,你一下子把他治服了,没想到你还是个地道的好护士。 珍妮弗 :没想到你像个乡村医生,那么体贴人。 张伯伦 :医生都得这样 珍妮弗 :有一个不这样。 张伯伦 :你去哪? 珍妮弗 :反正走不远,会回来的。 张伯伦 :早点回来 珍妮弗 :一定回来! (餐车内) 珍妮弗 :我们到哪了?波兰? 列车长 :还没到,小姐。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珍妮弗 :你过去经过过这座桥么? 列车长 :常经过,48年以后这条铁路线不通车了,没想到这桥还在 珍妮弗 :怎么讲? 列车长 :传说有个能主吉凶的卡桑德拉公主,这座桥就是根据她的名字起的,原先住在这桥附近的人认定这座桥要塌,所以都搬走了。你可别当真,你尽管放心好啦。我们是大难不死,哪有这么巧,偏偏会这次塌桥翻车,对吗? (指挥室) 麦卡齐 :我知道,你要知道这些载重数据你也会严重关切的。 (军火商太太包厢内) 军火商太太:大夫,大夫,你别傻了。 罗 比 :我没病,你走开,走!你们都走开,走! 军火商太太:哦你的脾气呀,在山上也这样?哎呀他一定得了什么病。 张伯伦 :他是登山运动员? 军火商太太:对!要不不会认识。那是在科新嘉一家滑雪旅馆,他呢,跟另外几个人讲定了,要爬上一座有一万英尺高的悬崖峭壁。 张伯伦 :他征服了那山? 军火商太太:对,还有我! 张伯伦 :把袖子卷起来,请把袖子卷起来。我看哪这针还是过会打好。 军火商太太:他不要紧吧,大夫? 张伯伦 :他……不是个登山好汉吗?要不行再来通知我。 军火商太太:这下放心了吧? (车厢内) 珍妮弗 :这个卡桑德拉大桥……你经过吗?那桥真的会塌吗? 卡普兰 :原先住在桥下的人都搬走了,到战后那成了……放羊的地方。天命不可违!你懂吗?这一切都是上帝的意旨。上帝让我回到亚诺,回集中营,我妻子,我孩子,他们都死在那,上帝也要我……死在那。 珍妮弗 :我懂,卡普兰先生,我非常……同情你。 (火车驾驶室) 张伯伦 :麦卡齐,麦卡齐上校? 麦卡齐 :说吧 张伯伦 :总共61个病人 麦卡齐 :有死亡吗? 张伯伦 :两个,一个年纪大了,两人都死于并发症,一个是哮喘,一个是心脏,值得庆幸的是二等车还没有人得病,因此我建议暂时停车,让二等车和隔离区脱钩隔离开。 麦卡齐 :大夫,恐怕这个办不到。 张伯伦 :为什么?我们可以把二等车分开进行检疫。 麦卡齐 :张伯伦,这列车不能停,直达亚诺。 斯切娜 :麦卡齐上校 麦卡齐 :你不要多管,大夫! 斯切娜 :那狗的病情好转啦! 珍妮弗 :你不信就问他们,乔纳森! 张伯伦 : 我不信,国际卫生组织居然会成心害死这车上的千把人?这不违背他们自己的宗旨吗? 珍妮弗 :那你问! 张伯伦 :凭灵感? 珍妮弗 :我前不久的灵感不挺灵嘛! 麦卡齐 :张伯伦大夫,刚才电话断了,再过4小时你们就到亚诺。我们都安排好了,如果你还觉得还缺什么的话? 张伯伦 :是的,有一件事。 麦卡齐 :什么? 张伯伦 :卡桑德拉大桥不安全! 麦卡齐 :这话什么意思? 张伯伦 :就是不安全!这条线从1948年就不通车啦! 麦卡齐 :不过大夫,铁路当局向我们保证…… 张伯伦 :周围的人他们都不敢住在桥底下啦。 麦卡齐 :那桥已经过过了? 张伯伦 :没有,可有个列车员和一个旅客经过过,他们在这,要谈谈吗? 麦卡齐 :张伯伦大夫,你听我说,我们用电子计算机和派人检查过这桥的载重量,数据就在我面前,波兰政府在最近这两年里头,修这桥的钱比他们原先造这桥的钱要多的多!这比坐班机还……还要来的安全! 张伯伦 :问题是我不坐班机。(挂下电话)麦卡齐,在骗人! (军火商太太包厢) 军火商太太:谢谢你好意,神甫,可他不信教。 黑人警长:我也不信!(掏出手枪和证件) 军火商太太:有这种事? 黑人警长:我们追捕这位先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啦 军火商太太:你没看见他病了,可能快死了。 黑人警长:也可能不死,看来我是不怕传染的。隔离期间我要把他扣押起来 军火商太太:他犯了什么罪? 黑人警长:他是犯了走私罪。具体点说,是犯毒。 军火商太太:天哪,你这人哪! (罗比猛然起身将警长打昏) 罗 比 :你要不说出去,照我的话做,我保险你没事。 军火商太太:罗比,你要开枪车上的警卫就会要你的命! 罗 比 :那的先打死你,走吧! (火车驾驶室) 罗 比 :不许动!说,你们这谁是头儿? 上 尉 :是我! 罗 比 :你叫他们放下枪。不说我就打死她! 上 尉 :把枪放下 罗 比 :你自己! 军火商太太:我赞赏你的决定。其实他这人没开枪的胆量。 罗 比 :你不许说话。你把枪踢过来。现在,你叫这火车停下! 上 尉 :这得麦卡齐上校下命令 罗 比 :听好了,伙计,我不管你听谁的,现在你得听我的!我叫你停下这车,再派架直升飞机来,她跟我一起走!你要是捣鬼,我杀了她,明白吗? 上 尉 :我没权利叫车停下。 (罗比将通话机打坏) 罗 比 :你有权利了。 上 尉 :车上有43名警卫。 罗 比 :那好,我先打死你,然后我一个个挨个打,直到有人肯叫这车停下! 张伯伦 :你打,罗比,打呀。打死他,一个个打,别忘了这个,打完了,还有40个。打呀。罗比,一个不留,还等什么罗比?等什么?要打一支吗啡?没有胆子吗?想打死我?打吧?你敢吗?开枪啊!开枪打吧,你就开枪吧,你开呀,你开枪啊!开呀!开呀! (罗比崩溃的丢掉枪,被张伯伦抱住) 张伯伦 :往后靠! 军火商太太:这枪是我丈夫造的,看起来真是物尽其用。 上 尉 :把这个人扣起来。 军火商太太:不不,叫他跟我走吧。 上 尉 :不行! 张伯伦 :他还能跑了吗?带他走吧 男青年 :大夫你看,她想吃了。 (指挥室) 斯切娜 :完全可以肯定,上校,这狗的生命力恢复了。给张伯伦打电话,告诉他,这情况可能对他有用。 麦卡齐 :说什么?告诉他这条狗好象暂时好一些?不能让他们有任何幻想,大夫。更不能让你的同事想到要中途停车。 斯切娜 :你怎么那么怕中途停车? (病车厢内) 少 妇 :谢谢,老天显灵了。 张伯伦 :但愿多显点灵。这下好了……好喽!好点吗? 女青年 :好多了 张伯伦 :嗓子疼吗? 女青年 :有一点,不过不要紧。 张伯伦 :告诉我你好了吗? 小女孩 :好了,谢谢 (珍妮弗给黑人警长上药) 珍妮弗 :都叫我赶上啦,我就差去找神甫了。 黑人警长:找神甫替你行葬礼? 珍妮弗 :不,行婚礼。 军火商太太:这个大概是你的吧?神甫,我的朋友已经用完了。 (指挥室) 斯达卡 :没人接,上校,那头没人接。 麦卡齐 :斯克特干什么去了? 斯切娜 :是氧气!是氧气!是氧气起作用了,那些病菌都被高浓度的氧气消灭了,那些病菌不断的繁殖,病菌是自己消耗掉自己,那狗放在氧气里,火车里也充满了氧气,难怪车上只死了两个人。 麦卡齐 :医院里那个人怎么死了?他也接氧气了? 斯切娜 :是病菌通过伤口直接进入他血液的,懂了吗?车上的病人都会恢复的。快通知张伯伦大夫! (转身去打电话) 斯切娜 :张伯伦大夫!张伯伦大夫!我是斯切娜大夫,回话啊张伯伦大夫!喂?喂? (火车驾驶室) 张伯伦 :你要是听见了麦卡齐说的话,你就会对这桥感到不安啦。 上 尉 :大夫我会上报你成绩的,现在你累了,去休息吧。电话修好了吗? 张伯伦 :你没看见病人都已经恢复了吗?原因我不知道,可我知道现在完全没有必要过那桥了。现在我叫你把车停下,哪怕只停一小小时让我仔细检查一下 上 尉 :还是我原来的话我没有权利! 张伯伦 :你又不是麦卡齐的机器人!这事关千把人的死活!也包括你的死活!你去打电话,告诉那司机,把车停下。 上 尉 :我命令你立刻离开这儿! 珍妮弗 :看样子你没谈成。靠他不行啊? 张伯伦 :往后靠我们自己啦 (指挥室) 斯切娜 :要想办法让车停下! 麦卡齐 :会停的,到亚诺就停了! (军火商太太的包厢) 军火商太太:你看,我看完了。要喝酒吗? 张伯伦 :在我车厢里要开个会,你来参加吗? 军火商太太:开什么会大夫?精神治疗法吗? 张伯伦 : 要占领这车,要不就晚啦。 军火商太太:我不让你去,罗比。不不,你别为了我,勉强去。 罗 比 :不是为了你!还不明白?我们在欧洲到处旅行,海关从不盘问,因为跟你在一起,还有别的好处,这都不是为了你,不是! 张伯伦 :是警察? 黑人警长:是警长。 张伯伦 :不管你是谁,你来帮我个小忙吧,带上枪! 黑人警长:好的。 (指挥室) 斯切娜 :想法叫他们停下来! 麦卡齐 :用不着这样激动,大夫,也许他们能安全通过。你怎么一下子这么在行?连计算机也没算出这桥要塌!你当我在有意叫这些人送死? 斯切娜 :不!不!你是在让他们自生自灭。这样更残酷! (火车驾驶市室) 上 尉 :你有什么事,警长? 黑人警长:叫车停下,你无权对这些人实行军事管制。说实在的,上尉,这车上只有国际执法官有权,那就是我。现在我命令你,叫车停下! (张伯伦带领人们开始与安全警察对抗) 张伯伦 :这枪怎么使法? 黑人警长:一梭子20发,这是自动枪。 列车长 :你答应过尽量不用暴力。 张伯伦 :万一他们开枪,我们总得还击。 黑人警长:我去餐车看看,以防他们从背后打过来。 张伯伦 :珍妮弗,跟他去,猫着腰走。 罗 比 :小姐,把她(军火商太太)带走,就说我说的,那边安全。 列车长 :我到餐车去,依我看,你想去车头是闯不过去的。 张伯伦 :我不想闯过去,我找了登山运动员 珍妮弗 :也许这样做符合天意,谁知道。 张伯伦 :叫大家到二等车去!快快,大家快走,不要拿行李,快走! (下面一系列战斗的场面就不记了) (餐车中) 张伯伦 :哈里(黑人警长)你过来!汤姆(男青年),你掩护我们! 列车长 :还是投降吧大夫,我们斗不过他们。 军火商太太:谁说斗不过?不给他们开饭。(其实也真是个好注意) 罗 比 :少说两句。 张伯伦 :还有一个办法,能不能把我们这跟前面的车分开? 列车长 :每节车都能分开,不过电子挂钩是装在车底下,就在厨房底下。 张伯伦 :我们从哪下去呢? 黑人警长 :干吗? 张伯伦 :我想把这跟前面的车分开,这应该有个出口啊? 珍妮弗 :乔纳森,那前面的人呢? 张伯伦 :我考虑了前面的人,那后面的人怎么办?只能这样! 珍妮弗 :那他们死定啦!孩子们哪?还有那女孩……她叫什么?卡特琳娜? 张伯伦 :别说啦 珍妮弗 :可我要说! 张伯伦 :别说啦!前面人少分量轻,有可能过得了那桥,懂吗? 罗 比 :我出去会儿。不要紧就回来!请你们等一等,我说我可以爬到车头去,叫车停下来,我可以顺着车边窗上的铁杆子爬过去。 张伯伦 :这怎么行? 罗 比 :也许行。 黑人警长:等一等,这个人我追了两个多月,他爬到车外头去就会一个人跳车逃命。 张伯伦 :跳也是死 黑人警长 :那他为了什么? 张伯伦 :好让别人活下去。你真有把握吗? 罗 比 :我试试 黑人警长 :不管你什么原因,下了火车我都不管,你这案子就算……结了,懂吗? 罗 比 :我懂了。帮帮忙,快去找双网球鞋。(对军火商太太)放心,你知道的,我要是没门,我不会干的,再见。 (指挥室) 斯切娜 :向你报告上校,那狗的病完全好了。 麦卡齐 :好,你就出去遛遛狗。 (激斗中罗比和黑人警长身亡,卡普兰自杀的点燃煤气,将脱钩炸开,张伯伦在最后一刻打开脱钩,拯救了大部分人的性命) (指挥室) 麦卡齐 :斯达卡,把它马上发出去。 斯切娜 :恭喜你,上校,你如愿以偿了。也可能有幸存者,病毒还会传播。 麦卡齐 :可能,你不是说氧气能治病?那就不用担心了。不过车里的氧气也同样会引起大爆炸。 斯切娜 :懂了,是啊,你这人……是做好各种准备的。再见,上校 麦卡齐 :大夫,我在你眼里一定是个恶魔。 斯切娜 :你对自己过奖了,你不过是个唯唯诺诺,承上启下的人。 麦卡齐 :虽然现在当军人很不光彩,既然当了就得当好。 斯切娜 :这我同意。 麦卡齐 :我防止了病菌扩散,还要防止人家知道它的存在。你要把这里的一切说了出去,那么,那些死了的人,才真正白死了。 斯切娜 :这我理解,理解了。 麦卡齐 :记住,你是大夫!非常高明的大夫!继续行医吧,你要珍惜自己! (指挥室的灯缓缓熄灭,斯达卡在一边整理文件) 斯达卡 :上校,这城里你熟悉吗?拐角有家名馆子,那很清净,我请你喝杯酒去? (上校不答,转身离去,随着他渐渐远去消失在阴暗中的身影,狭窄的过道里传来斯达卡用电话汇报的声音……) 斯达卡 :我是斯达卡,他刚走,女的也走了,放心,都派人监视了。 剧终! (全片以童自荣冷冷的掷地有声的声音结尾,听到这句话,我的后脊都凉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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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布于:2005-12-30 02:50
(指挥室)
麦卡齐 :斯达卡,把它马上发出去。 斯切娜 :恭喜你,上校,你如愿以偿了。也可能有幸存者,病毒还会传播。 麦卡齐 :可能,你不是说氧气能治病?那就不用担心了。不过车里的氧气也同样会引起大爆炸。 斯切娜 :懂了,是啊,你这人……是做好各种准备的。再见,上校 麦卡齐 :大夫,我在你眼里一定是个恶魔。 斯切娜 :你对自己过奖了,你不过是个唯唯诺诺,承上启下的人。 麦卡齐 :虽然现在当军人很不光彩,既然当了就得当好。 斯切娜 :这我同意。 麦卡齐 :我防止了病菌扩散,还要防止人家知道它的存在。你要把这里的一切说了出去,那么,那些死了的人,才真正白死了。 斯切娜 :这我理解,理解了。 麦卡齐 :记住,你是大夫!非常高明的大夫!继续行医吧,你要珍惜自己! (指挥室的灯缓缓熄灭,斯达卡在一边整理文件) 斯达卡 :上校,这城里你熟悉吗?拐角有家名馆子,那很清净,我请你喝杯酒去? (上校不答,转身离去,随着他渐渐远去消失在阴暗中的身影,狭窄的过道里传来斯达卡用电话汇报的声音……) 斯达卡 :我是斯达卡,他刚走,女的也走了,放心,都派人监视了。 剧终! (全片以童自荣冷冷的掷地有声的声音结尾,听到这句话,我的后脊都凉啦) 我最喜欢这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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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布于:2019-02-16 15:02
好像卡普兰不是自杀的。也是张伯伦没火柴了,无法点燃引线。在时间紧迫时,卡普兰来到煤气车厢点燃了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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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布于:2019-05-07 11:20
翻译太到位了,经典之所以产生 上译精神也在这里!感谢楼主分享全本太长 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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