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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星河”听戴留斯
戴留斯,戴留斯,戴留斯......
弗里德里克 戴留斯(1862-1934) 他真的很忧郁吗?《孟春初闻杜鹃蹄》On hearing the first Cuckoo in Spring;《夏夜河上》Summer Night on the River;《走向天国的花园》Walk to the Paradise Garden(这次的背景音乐)......一个争议的英国老头。绝大多数乐评家将他的音乐归为黑暗音乐、异教徒音乐,可今晚听到了一种全新的诠释------忧郁。 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乐队大型化,配器复杂化风靡世界时,老头儿还守着自己的偏爱------小型的歌曲和室内乐,而他又自己心爱的作品起了一个又一个美丽异常的名字,这与他的生平是多么的截然不同啊:弗里德里克兄弟姊妹共有14人,都对普鲁士作风的父亲心惊胆战,同时又都脾气倔强;年轻时往来于美国和巴黎,最后不顾父亲的反对从事音乐;晚年失明时整理了大量手稿。 就是今晚,再次听到了让当年英国人如痴如醉的戴留斯,听到了让比彻姆爵爷老泪纵横,并发誓要成为他的挚友的戴留斯。这也许就是忧郁吧,他不需要号啕大哭,不需要低声呻吟,不像现在的流行乐中所唱的那样:“你来了,我走了;我生了,你死了“。不,一个和弦,甚至一个音符就已让人感到他的存在和意义。一提伴着低音声部慢慢吟唱着主题,然后出现了木管,当听到单簧管的独奏时,仿佛置身于一片麦浪之中面对着落日,一切都是红色的,最后升华、升华,随着音乐上升到了心情中的天国花园吧。他不同于贝多芬的升华:向胜利和自由;不同于莫扎特:甜美甘醇;也不同于巴赫:虔诚和希望,他带来的是平静,面对夕阳时那种舍不得但又无可奈何的平静。 当戴留斯坐在轮椅上,通过他失明的双眼看到花园也许就是这样的吧,也许还是紫色的。 这,就是忧郁。 8月25日凌晨 (睡眼惺忪,胡乱涂鸦,望谅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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