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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来总理的最后一个批示
周恩来总理的最后一个批示
李鸣生 [rm=400,0,0]http://www.bupt.edu.cn/quick/link/www/lecture/jishu/pishi.mp3[/rm] 1974年5月19日凌晨。 据有关人员后来回忆,这天的周恩来一连参加完两个会议之后,己是凌晨2点有余。他回到办公室,用冷水洗了洗脸,喝了一杯热牛奶,然后活动活动麻木的手脚,便开始了新的一天工作。 按惯例,周恩来先批示了一些急需处理的文件,而后交秘书即刻办理。接着,周恩来又阅看由秘书整理打印好的群众来信摘要。他一连看了几封,内容千篇一律,全都是关于批林批孔的。正当他准备打住时,另一封群众来信却突然将他吸引住了。 它所涉及的既不是批林批孔,也不是斗私批修,而是令周恩来颇感兴趣的问题:通信卫星! 周恩来很惊喜,又感到有些意外。居然有人放弃了“革命”的“大好时机”,直接给他写来这封信,谈到了他脑子里始终没有忘记的通信卫星问题。 周恩来的神志陡然兴奋起来。他清楚地记得,早在1970年6月3日,他在一份文件上就对通信卫星的问题作过批示。4年中,他记不清有多少次同有关部门谈到通信卫星的问题了。可由于政治形势所迫,通信卫星的问题一拖再拖,始终未能得到很好的贯彻落实。 周恩来合上文件夹,叫来秘书,让马上把那封群众来信的原件找来。 片刻,秘书将这封群众来信的原稿送到了周恩来手上。 周恩来接过信一看,只见信封上写着“周恩来总理亲启”几个十分工整的大字。凭字体判断,周恩来知道这不是一般的群众来信。他将信展开,一行工整有力的毛笔字便出现在他的眼前:《关于建设我国卫星通信的建议》。 一见这个题目,周恩来马上将信全部展开。这时,他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不得不用双手捂住胸口,艰难地弯下腰去。秘书慌忙过去扶住周恩来,周恩来一弯腰,吐出一口带血的痰。 秘书急忙劝告周恩来说:“总理,先回屋休息休息吧。” 周恩来摆了摆手,说:“没事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刚一说完,周恩来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片刻,周恩来端起茶杯,喝了两口,然后拿起信,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 周恩来一边看,一边想,一边还用红蓝铅笔在信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的红杠杠。看着看着,他焦虑的脸上便渐渐舒展开来。 在周恩来看来,此信写得很认真,很有见解,很有感情,也很有个性。不仅言简意赅,文笔流畅,书写规范,字迹清楚,而且,内容扎实,情况熟悉,逻辑严谨,推论准确,对中国的通信现状和未来的发展前景分析十分透彻。许多观点新鲜独特,很有价值。信中这样写道: 中国是个社会主义国家,其最大的优越性就是能够做到大力协同。只要国家出面,把全国各部门的优势集中起来,我国的通信卫星就有条件、有基础、有能力搞上去。因此,我们建议:由国家出面,统一组织安排我国的通信卫星研制问题。 周恩来看完信,最后将目光停在了写信人的名字上:黄仲玉、钟义信、林克平。 这三位是什么人呢? (编者代言,这三人当年是毕业于北京邮电学院的年轻人,后来被称为“邮电学院三剑客”) 周恩来在三个人的名字下面,重重地划了一道红杠杠,然后又打上一个问号,这才站起身来,在办公桌前踱开了步子。 据工作人员后来回忆说,看完信之后的周恩来很激动,当时就叫过秘书,问起尼克松访华结束后留在中国的那个活动卫星地面站的情况。 秘书告诉周恩来说:这个美国的卫星地面站仍在北京,后来新买的也在。只是,有人对购买美国卫星地面站的事,一直持反对意见。尤其是前一段时间,有人还写了告状信到“中央文革”小组,闹腾得比较厉害。 周恩来听后,似乎一下被触动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忧虑的神情,接着,又是一阵剧列的咳嗽。 周恩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拿着那封信,起身慢慢走到窗前,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陷入了一种难言的深思之中。 应该说两年前尼克松总统访华时随身带来的那个“黑匣子”,对周恩来所产生的震动是比较大的。作为见多识广的周恩来,当然早就知道美国的通信比中国的通信先进,但他毕竟是个政治家,而不是一个无线电通信专家,他没想到,美国那个小小的“黑匣子”居然能将他和尼克松在北京的一言一行,眨眼间通过通信卫星传到美国的千家万户,传到世界的各个角落。这一活生生的事实,使他恍然感到,尽快发展中国的通信卫星,实在是迫在眉睫,势在必行。因此,他指示有关部门,买下了美国的两个卫星通信地面站,一个用于军事研究,另一个则用于民用开发。 但出乎周恩来意料之外的是,后来江青等人则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在某些基层单位掀起了一股大批“洋奴哲学”的风潮,竟说什么买美国的卫星地面站是“崇洋媚外”、“践踏国格”。再加上后来一部分专家到美国考察时,美国人送给了他们一对水晶蜗牛,这水晶蜗牛拿回国后,又被江青等人借题发挥,大做文章,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1974年1月25日,批林孔运动揭开序幕后,江青等人更是借此推波助澜,到处将买卫星地面站的事和“蜗牛事件”散布扩张,小题大做。就在不久前,江青在人民大会堂召开的万人大会上,竟然还公开点名,对所谓的“蜗牛事件”作了批判。并含沙射影,说“蜗牛事件”是典型的“爬行主义”、是典型的“洋奴哲学”,其后台人物就在中央! 在如此剑拔弩张的形势下,面对这封普通而又非凡的群众来信,该作何处理呢? 周恩来捂着胸口,再次踱开了步子。 片刻,周恩来重新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一支红蓝铅笔,在信的开头这样写道: 即送春桥、剑英、洪文、先念同志。阅后批交计委、国防科委联合召开一次有关部门会议,先将卫星通信的轨道、协作和使用方针定下,然后再按计划分工做出规划,督促进行。妥否请酌。 周恩来 1974.5.19 这就是周恩来著名的“ 5.19 ”批示。 周恩来写完这个批示之后的11天,即1974年6月1日,便被迫住进了305医院。此后,周恩来再也没有回到他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 “5。19”批示,是周恩来生前留给这个世界的一个重要批示,也是最后一个批示。 (本文刊载于《作家文摘》第903期,2005年12月27日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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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布于:2006-01-08 09:56
长诗:一月的哀思
一 我不相信 一九七六年的日历, 会埋着个这样苍白的日子; 我不相信 死亡竟敢和他的生命, 连在一起; 我不相信 迎风招展的红旗, 会覆盖他的身躯: 我只相信 即使把他交给火, 也不会垂下辛勤的双臂。 但,千山默哀, 万水波息, 微茫里,却传来 无尽的哀乐, 哽咽的汽笛。 声音, 这样悲切, 却又这样有力, ——似飓风掠过大海, ——似冷雨抽打大地。 报纸,披着黑纱, 电波,浸着泪滴; 每盏灯,都象红肿的眼睛, 每颗心,都在哀悼伟大的战士: 回来吧,总理, 我们敬爱的周总理! 人民,怎能没有你! 革命,怎能没有你! 且忍住裂心的剧痛, 一任那泪眼迷离。 我要做一只小小的花圈, 献给敬爱的周总理。 但是,该把它放在何处? 几十年,你走遍大地, 偌大的国土呵, 哪里能容下它, 和我这一点赤诚的心意? 呵,今天, 追念你——会受迫害, 哀悼你——将遭通缉, 我这小小的花圈呀, 只能把它悄悄地放在 我的并不宽敞的家里, 放在你的遗像前, 我想,这就是—— 放在长天漠漠的风雪中, 放在黄河不息的涛声里; 放在旗飞鼓响的战场, 放在万木吐绿的大地…… 并且,我要写一首诗, 暂埋进这冰封雪覆的土地, 待明天,春满人间, 我坚信,它会萌生, 迎着阳光, 长出绿油油、绿油油的 美丽的叶子…… 二 敬爱的周总理, 我无法到医院去瞻仰你, 只好攥一张冰冷的报纸, 静静地 伫立在长安街的暮色里。 任一月的风, 撩起我的头发; 任昏黄的路灯, 照着冰冷的泪滴。 等待着,等待着, 载着你的遗体的灵车, 辗过我们的心; 等待着,等待着, 把一个前线战士的崇敬, 献给你。 呵,汽车,扎起白花, 人们,黑纱缠臂。 广场——如此肃穆, 长街——如此沉寂。 残阳如血呵, 映着天安门前—— 低垂的冬云, 半落的红旗…… 车队象一条河, 缓缓地流在深冬的风里…… 为什么有人, 不许我们缅怀你伟大的一生? 为什么有人, 不许我们赞颂你不朽的业绩? 但此刻, 长街静穆,万民伫立, 一颗心——一片翻腾的大海, 一双眼——一道冲决的大堤。 多少人喊着你, 扑向灵车; 多少人跑向你, 献上花束和敬礼; 多少人想牵动你的衣襟, 把你唤醒; 多少人想和你攀谈 知心的话题…… 车队象一条河, 缓缓地流在深冬的风里…… 历史呵,请记着—— 一九七六年一月十一日, 在中国,在北京, 一辆车, 辗过一个峥嵘的世纪。 车上——躺着一个 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 车上——躺着一个 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 车上——躺着一个 真正的生命, 车上——躺着一个 人民骄傲的儿子。 ——一个为八亿人, 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的 伟大的英雄; ——一个为三十亿人, 倾尽了最后一滴心血的 伟大的战士! 敬爱的周总理, 你就这样 从你熟悉的长安街从容走过 像生前,从不愿惊动我们, 轻轻地从我们身边走去…… 车队象一条河, 缓缓地流在深冬的风里…… 呵,祖国—— 茫茫暮霭中, 沉沉烟云里: 多少个家庭的 多少面窗子, 此刻,都一齐打开, 只为要献给你这由衷的敬意。 大寨人,肃立在梯田上, 瞩望你; 大庆人,攀登在井架上, 呼唤你; 千万名战士持枪站在哨位上, 悼念你。 这就是我们的丧仪呵: 主会场—— 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祖国, 分会场—— 五大洲南北东西; 云水间,满眼翻飞的挽幛, 风雷中,满耳坚定的誓语。 江水沉凝,青山肃立, 万木俯首,星月不移…… 看,这是何等 庄严、肃穆、伟大的 葬礼! 车队象一条河, 缓缓地流在深冬的风里…… 总理,敬爱的周总理, 泪眼,看不清你的遗容, 却只见你胸前 没有绶带,没有勋章, 只有一枚 你长年佩戴的像章, 象你一颗火热的心, 跳动,跳动, 永不停息。 ——那是“为人民服务” 五个金灿灿的大字, 辉映着你心头那 闪光的镰刀和铁锤; 辉映着你身上那 穿过无数次疾风暴雨的红旗; 辉映着你头上那 一轮光芒四射的太阳, 照彻五洲, 照彻天宇…… 呵,此刻,灵车, 正经过十里长街, 向西,向西…… 这是一副 永不休息的大脑呵, 这是一腔 熊熊燃烧的血液。 敬爱的周总理, 你在想些什么呢—— 是十年前、二十年前的斗争, 还是明天、或者下一个世纪…… 呵,我们多么不愿告诉你, 几年来,我们无时不在 挂念你健康的消息。 亲友相逢,家人团聚, 总是怀着感激的深情谈起你。 报纸上,看见你 又一次接见外宾, 象听见你朗朗的言谈 回响在医院四壁; 看见你精神更加焕发, 我们是多么欢喜; 但,你的面容又清瘦了, 唉,比上一次…… 却又像石头,压在心底! 呵,此刻,灵车, 正经过十里长街, 向西,向西…… 那不是你吗? 敬爱的周总理, 人大会堂, 正传出你爽朗的笑声, 天安门前, 又走过你矫健的步履, 你刚听完 一个工地会战的汇报, 又问起灾区 每户人家的油盐柴米; 呵,国务院办公室的写字台上, 政府工作报告, 还等你起草; 呵,外出视察的列车上, 新年度的预算, 还待你审批…… 那不是你吗? 敬爱的周总理, 时间,已过午夜, 街头,灯火疏稀—— 你关怀着祖国,关怀着世界, 从又一个五年建设计划的 宏伟蓝图, 到文件上每一个 小小的标点; 从联合国大会上 我国代表的发言, 到北京舞台上 一句台词,一支歌曲…… 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息, 你仍在倾听毛主席的诗句…… 呵,此刻,灵车, 正经过十里长街, 向西,向西…… 那不是你吗? 敬爱的周总理, 今天,又和毛主席一起, 来到我们喧腾的工地。 你开襟解怀,拉车挽绳, 采石运土,激情难抑。 每寸大坝, 都印下你的脚印, 每滴湖水, 都映出你的英姿…… 为人民, 你洒的是汗,泼的是血, 捧的是心,拼的是力! 是呵,在我们一穷二白的祖国, 哪里没留下你 永难忘怀的深切的记忆! 想起你吃的粗茶淡饭, 望着你身穿补缀的衬衣, 呵!磊落,纯朴,清贫,正直—— 对我们是多么深刻的教育和激励! 你是总理, 又是公仆; 你是普通的工人、普通的农民, 又是普通的战士! 呵,此刻,灵车, 正经过十里长街, 向西,向西…… 难忘呵, 惊心动魄的文化大革命, 你和我们一起并肩奋斗, 耐心地劝解两派分歧, 你和我们一起总结经验, 又和我们一起欢呼胜利。 呵,战友们告诉我,你昨夜 又是只睡了三个小时, 但却怎能阻止磅礴的活力—— 看,翻飞如海的红旗间, 你又站在台阶上 挥动双臂, 指挥我们: 唱《东方红》, 唱《国际歌》, 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呵,此刻,灵车, 正经过十里长街, 向西,向西…… 怎能忘—— 迷雾紧锁的重庆, 你深入虎穴,泰然自若; 怎能忘—— 风斜雪猛的莫斯科, 你昂首挺立,迎击强敌…… 谁也数不清, 你在敌特的枪口下, 曾几度出生入死: 谁也说不尽, 你在密探的跟踪下, 曾怎样临危不惧! 你炯炯的目光, 凌厉而坚定; 你浓俊的眉毛, 高扬着必胜的信念、斗争的勇气。 对人民,你比炭火更温暖, 对敌人,你比钢刀更锋利! 浩浩忠魂呵,铮铮硬骨, 纯洁的品格呵,不屈的意志! 今天,即使你闭上眼睛, 也仍使敌人胆战心悸! 呵,此刻,灵车, 正经过十里长街, 向西,向西…… 不,现在你只是—— 刚风尘仆仆地走下飞机, 还未来得及拍掉 北非的尘沙,南亚的云雨, 便又赶来迎接一位 非洲兄弟。 看,那不是你吗? 站在敞篷汽车上, 正挥手向我们致意。 呵,风凉了,警卫员同志, 请为我们敬爱的总理, 披上件大衣…… 呵,此刻,灵车, 正经过十里长街, 向西,向西…… 敬爱的周总理呀, 登庐山峰顶, 看烟雨流云, 临北戴河滨, 听大海潮汐。 呵,日月不灭,苍穹不老, 山河不死,生命不已…… 你把心脏的每次跳动, 都献给了人民; 你踏出的每一个足迹, 都紧紧跟随毛主席。 你不许我们为你写一篇传记, 你的生命却写进党史的每一页里; 你不许我们为你谱一首颂歌, 对你的传颂却响彻寰宇, 你没有一个亲生儿女, 全国人民却都是你的儿女; 你不要陵墓,没有碑文, 你的名字却镌刻在亿万人心里。 对人民呵,你不求—— 半点享受,丝毫报偿, 对革命呵,你只知—— 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因此,你——大智大勇! 因此,你——无私无敌! 你就是这样—— 忠于党, 忠于人民; 忠于祖国, 忠于阶级; 忠于毛泽东思想, 忠于马克思列宁主义…… 对你如此 伟大、光辉、战斗的一生: 珠峰——显得太轻! 五洲——显得太小! 星月——显得太暗! 九天——显得太低! 如果谁不了解群众和总理 该是怎样的关系, 就来看看我们的人民和你, 是多么亲密! 呵,此刻,灵车, 正经过十里长街, 向西,向西…… 车轮呵,莫再转动, 马达呵,快快停息! 敬爱的周总理, 难道你真的再不能 回到我们中间? 假如可能, 哪怕只要一次, 我们就再不让你 做任何工作, 只要你和我们永在一起—— 看我们上补青天,下填沧海, 和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呼吸。 这就是我们—— 最大的安慰, 最大的幸福, 最大的快乐和欢喜! 四 我的敬爱的党呵, 我的亲爱的祖国, 他是多么舍不得离开你, 他最后叮嘱我们, 把他的骨灰,他的鲜血, 撒向江河, ——曾哺育他的江河; 撒向大地, ——曾生长他的大地。 呵,千山万水, 长埋多少祖先的骸骨; 呵,万水千山, 洒过多少先烈的血滴! 而今—— 古老的波涛呵, 你奔腾了千年万载, 今天,奔流得更急, 你负载着一个伟大的灵魂, 快走遍祖国各地: 好去滋润每棵禾苗, 好去加速每架轮机! 古老的山岳呵, 你屹立了万代千秋, 今天,仿佛更高了, 你紧倚着一个伟大的生命, 快筑起铜墙铁壁: 好保卫大地,长出五谷, 好保卫田野,无限生机! 骄傲吧—— 黄河飞涛,长城漠野, 江南水国,中原大地…… 山山,因你而脉搏欢跳, 水水,因你而洪波涌起。 敬爱的周总理, 你的生命就是这样 和我们, 和我们的祖国、我们的阶级, 和我们大地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 紧紧地,紧紧地, 紧紧地连在一起…… 感谢你—— 马克思列宁主义, 培育出这样无畏的英雄, 感谢你——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 武装了这样伟大的战士。 但是,怎能设想, 竟有人妄图将你的名字, 从我们心中抹去, 从我们历史的心中抹去; 从我们的生命中抹去, 从我们阶级的生命中抹去。 哈!这是何等可卑可笑! 何等的不自量力! 何等的枉费心机! 我要说: 真理呵——永生! 人民呵——无敌! 革命的步伐,怎会停驻! 战斗的生命,怎会止息! 我敢说: 即使在将来, 在无穷世纪以后的 随便哪一个世纪, 不管谁来考证我们的今天, 都会毫不迟疑他说: 二十世纪——中国, 站在最前面的, 是伟大领袖毛主席, 而站在他身边的便是: 你——敬爱的周总理! 你永远在我们 向一九八○年进军的行列里! 你永远在我们 向二○○○年进军的行列里! 你永远在我们 向共产主义进军的行列里! 五 如今,我心头的半杆红旗 已降下了一年。 我们这小小的地球呵, 围绕着太阳 已整整转了一周。 看它沉沉地转动得 何等艰难, 因为我们失去了 你, 又失去了经过炮火千锤百炼的 朱德同志, 特别是,又失去了 我们伟大的领袖和导师 毛主席! 革命,该怎样继续起步? 历史,该怎样重新写起? ……呵,现在正是早春, 毛主席早为我们安排了 华国锋主席。 华主席没有辜负 毛主席的重托, 没有辜负人民的期冀。 听,哀乐方停,战歌扬起, 华主席为我们拉响战斗的汽笛。 扫阴云,驱冷雨, 八亿大军向敌人 发起了猛烈的反击—— 这是何等凌厉的攻势! 这是何等伟大的战役! 好呵,“四人帮”被粉碎了, 这些阴谋家,野心家—— 蚍蜉撼树,苍蝇碰壁: 那腐朽堕落的修正主义, 那野心勃勃的资产阶级…… 呵!俱往矣! 那些历史上的小丑, 只不过象—— 风扫落叶,浪卷残泥; 而,敬爱的周总理呵, 你—— 一颗丹心,晶莹无比! 一副肝胆,光耀天地! 敬爱的周总理, 我从铁锤和镰刀的闪光中, 看见了你; 我从边防战士坚定的目光中, 看见了你; 我从奔腾不息的涛声中, 看见了你; 我从每扇窗口的晨曦中, 看见了你。 我责备我这支笨拙的笔, 在你面前是如此软弱无力, 但,我仍愿掘出 我一年前所写的小诗, 重新献给你。 看,我们伟大的党, 我们战斗的阶级, 我们八万万团结的人民呵, 正奋勇向前,所向无敌! 呵,前面—— 火红的朝阳,正腾腾升起…… (作者:李瑛)(1976年1月—12月) 附记:一九七六年一月十五日成前四节,时不得发表,只好藏诸箧底,以寄哀思;十月,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粉碎了“四人帮”,欣喜之情,实难言喻;十二月六日又增写第五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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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布于:2006-01-08 09:57
诗歌:周总理你在那里
周总理,我们的好总理, 你在哪里呵,你在哪里? 你可知道,我们想念你, ——你的人民想念你! 我们对着高山喊: 周总理—— 山谷回音: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革命征途千万里, 他大步前进不停息。” 我们对着大地喊: 周总理—— 大地轰鸣: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你不见那沉甸甸的谷穗上, 还闪着他辛勤的汗滴……” 我们对着森林喊: 周总理—— 松涛阵阵: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宿营地去上篝火红呵, 伐木工人正在回忆他亲切的笑语。” 我们对着大海喊: 周总理—— 海浪声声: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你不见海防战士身上, 他亲手给披的大衣……” 我们找遍整个世界, 呵,总理, 你在革命需要的每一个地方, 辽阔大地 到处是你深深的足迹。 我们回到祖国的心脏, 我们在天安门前深情地呼唤: 周—总—理— 广场回答: “呵,轻些呵,轻些, 他正在中南海接见外宾, 他正在政治局出席会议……” 总理呵,我们的好总理! 你就在这里呵,就在这里。 ——在这里,在这里, 在这里…… 你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 在一起…… 你永远居住在太阳升起的地方, 你永远居住在人民心里。 你的人民世世代代想念你! 想念你呵>想念你> 想>念>你…… (作者:柯岩)(1976年—1977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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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布于:2006-01-08 10:03
天安门诗抄选
浣溪沙 哭别亲人泪未消,山精出洞变人妖,装腔作势调门高。 有意重研擒鬼法,无心轻信狗皮膏,留神拭泪认花招。 满江红 天亦垂泪,是人岂能泪不挥? 纪念碑,花圈林立,挽联素围。 灰撒江河涛澎湃,骨落青山峰崔巍。 功勋卓、永垂青史册,壮经纬。 继遗志,铭教诲,辨真伪,识妖鬼。 与贼决斗,勇弃安危。 痛吊犹觉公健在,光辉榜样育新葵。 亿万众与你肝胆照,英灵慰。 水调歌头 少壮扶老弱,街市倚栏杆。 万民敬肃哀泣,不知北风寒。 恸悲震天撼地,灵车驶动何忍,轧碎我心肝。 求阻挡不住,恨哉八宝山! 声已嘶,泪流尽,哭苍天。 长安道上西驶,一去不复还。 怎忆当年载舞,曾迎宾友元首,此路仰慈颜。 何处寻总理?忠魂遍山川。 八亿泪眼红 大鹏暝慧目,悲歌恸九重。 五洲峰峦暗,八亿泪眼红。 丹心酬马列,功过任说评。 灰撒江河里,碑树人心中。 从今岁岁断肠日 京城处处皆白花,风吹热泪撒万家。 从今岁岁断肠日,定是年年一月八。 且看英雄碑 一夜春风来,万朵白花开。 欲知人民心,且看英雄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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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布于:2006-01-08 23:55
敬爱的周总理、邓大姐和幸福的儿童
我收藏了许多新华社的原版照片,特发一幅最棒的,纪念这对中国最伟大的伉俪,我们最崇敬的前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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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布于:2006-01-11 17:32
毛泽东与通信卫星
[rm=400,0,0]http://www.bupt.edu.cn/quick/link/www/lecture/jishu/mao331.mp3[/rm] 周恩来的“ 5.19 ”批示,成为中国卫星通信工程一个良好的转机。这一批示,既代表了当时广大科技人员的心愿,又顺应了当时的历史潮流。尽管张春桥、王洪文、江青、陈伯达等人从内心对周恩来充满敌意,但搞卫星毕竟属于科学的范畴,中国的通信卫星要是真的搞成功了,不也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吗?不还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吗?何况通信卫星这玩意儿就像不会说话的足球,在政治这块球场上,谁都可以“踢”上几脚,而且还能“踢”出不同的花样。 因此,周恩来的这一批示,虽然不可避免地受到“四人帮”的一些刁难,但最终还是没有遭到扼杀。它一出台,便很快打破了沉闷四年的僵局,成为中国研制、发射通信卫星以及实现卫星通信的重要方针和依据,从而拉开了中国卫星通信工程的序幕! 李先念看了周恩来的这个批示后,当即作了批示:秋里阅办。批示的时间是 1974 年 5 月 21 日 ,即周恩来批示后的第三天。 余秋里接到批示后,当即召开了国家计委、国防科委、邮电部、国防部五院、广播电视局有关领导的会议,对通信卫星有关问题进行了会商。并成立了相应的几个小组,由四机部部长王诤担任通信小组的组长,还对通信卫星工程的经费也作了预算。 1974 年 6 月 11 日 ,国家计委、国防科委联合召开有通信兵部、总参谋部、广播事业局、四机部、七机部有关领导的座谈会,对通信卫星的频率体制、研制分工、发射时间等重大原则问题,初步交换了意见。 1974 年 9 月 30 日 ,国家计委、国防科委联合起草了《关于发展我国通信卫星问题的报告》的讨论稿。国务院有关部、委和军队有关部门又对此报告作了三次讨论和修改。 1974 年 11 月 25 日 ,国家计委和国防科委又联合召开了第二次卫星通信工程会议,正式讨论和修订了这个报告。并就有关重大原则问题,取得了一致的意见。 1975 年 2 月 17 日 ,国家计委和国防科委联名将报告送至中央。 这个报告拟定的内容很具体,主要明确了如下几个问题: 一、火箭、卫星的研制和生产,由七机部负责。卫星所需的高可靠、长寿命电子器件,由四机部负责研制生产。 二、地面微波精密跟踪、遥测、遥控的综合系统,由国防科委十院和七机部分别研制生产;低轨道遥测、遥控设备,由七机部负责。 三、采用国际通用技术体制的卫星地面站和数字通信体制的卫星地面站,均由四机部负责。 四、通信卫星发射试验靶场,由国防科委负责建设;卫星通信的管理使用中心,由邮电部负责建设。 五、火箭发动机高空试验车台和靶场发射塔架等有关的大型设备的加工,由一机部负责;液氢由石油化学工业部供应,液氢铁路槽车由铁道部负责生产。 六、整个卫星通信工程,由国防科委负责,其中通信分系统,由四机部负责牵头。 此外,在这个报告中还作了这样一个规定:卫星研制工作应本着“少花钱、多办事”的原则,尽可能利用现有设备、条件和己有的技术成果,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基本建设。并对通信卫星的整个研制和建设费用,作了一个初步预算,共需经费 9.6 亿人民币。 1975 年 3 月 31 日 ,中央军委召开第八次常委会。会议由军委副主席叶剑英主持,邓小平出席了会议。会上,委员们对国家计委和国防科委上报的《关于发展我国通信卫星问题的报告》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各自充分发表了意见,对此报告的内容基本表示赞同;但也有人提出先搞侦查卫星,还有人提出先搞别的卫星,双方一时争持不下。邓小平见状,只说了一句:“不用争了,我看还是先把通信卫星放在第一位吧!”于是会议经过再次讨论后,一致通过了《关于发展我国通信卫星问题的报告》,并决定马上请示中央。 请示报告全文如下: 主席、中央: 国家计委和国防科委《关于发展我国通信卫星的报告》,经军委常委第八次讨论同意。现呈上,请批示。 中央军委 1975.3.31 第二天,即 1975 年 4 月 1 日 ,此报告经叶剑英副主席签署后,呈送毛泽东和党中央。 这时的毛泽东眼睛正患白内障,且很快面临手术,看书写字己经相当困难了。当中央军委将发展中国通信卫星的报告送至他的床头时,躺在病榻上的毛泽东事实上己经停止了对一般文件的阅示。但秘书征询他的意见时,他表示要亲自看。那天,秘书将报告送到他的床前,他硬是坚持逐字逐句地看完了报告。然后,沉思片刻,从秘书手上要过笔,重重地画了一个圈。 据说,这是晚年的毛泽东躺在病榻上画下的最有分量的一个圈。 1975 年 9 月 10 日 ,国防科委和国家计委以 (75) 计军字第 395 号文件,转发了毛泽东和党中央批准的这个报告。由于中央军委批准这个报告的日期是 1975 年 3 月 31 日 ,加之为了保密,故将中国发射通信卫星这一工程,称为“ 331 工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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