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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往日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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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布于:2006-09-11 12:26
把散文《往日情愫》贴上.
往日情愫我和霞一直保持着那种淡然寡合的友谊.我是说我们之间散发着薄荷清香的情愫,自始至今没有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被摧折过,因而凋落,化着一抹记忆中的微红.有时候我总是深切的感觉到,那深藏在往昔岁月中清净明亮的阳光,当我用手指轻轻触摸它的时候,一束束地就在我的研究前不断地跳动、变幻.我的手指有种被炙伤的感觉. 回忆那时候的我,多象一只怯懦的寒鸟,在干枯阴暗的房间里,垂着翅膀,作慵倦栖止状,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在晴朗的日子里,心绪也总是凌乱、浮躁,也许是屋外的喧嚣.我想我是病了.我感觉到自己呼吸沉重时,看到了大片大片的枯草期在朝我的视野里蔓延,还有腐蚀的风,吹动着心枝上吐出来的瘦消易折的花蕾. 这样的日子终于随着整个冬天的离去而结束了.公路两旁孤寂了一 个季节的树们,重又带着这初春的讯息回到了我们的生活中,那些躲在巢穴中的小雀耸着肩膀,也鼓动起翅翼浮游在明亮的空气里洗涤这羽毛,精致的阳光从窗棂中透过来,围成一束葱郁的草地上. 春天,一只刚温暖过来的寒鸟倦伏在草地上,多年以后,他谛视阳光的姿态,依然让我逼真地它,其实就是那时候的我,而哪个裙带飘飘向我走来的女孩,肯定就是霞了,霞说:"您好." 现在,我坐在灯下重又回忆起那时候的我们的情景,我的耳畔就不是这句傍晚时分仿佛才能听到的,从音乐中分离出来的问候在回旋轻翔,它从往昔岁月一直延伸到今天.为我保存了心灵触电时微微一颤的感觉.寒鸟就看到了霞那双让春天也明亮起来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怎样的眼睛呵!我现在回忆它们,仿佛在这之前,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曾见过一双它们带着我到天堂去(乘着列车),在天堂的花园里,那溢出来的,钻石一样的光对我说:"你看呵!看那女孩内心中隐藏着是什么?"那溢出来的,钻石一样的光就这样对我喃喃自语,多年以来,它一直让我激动着,一直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我和霞就这样认识了,爱我孤独而有伤感的时候,霞是唯一和我在一起忍受我粗砺而又坚硬的沉默女孩,我感谢她送给我,那些至今依然保存在我心房内的温馨问候;感谢她在晴朗或忧郁的日子里为我带来的,那些火焰般跳动的心跳;感谢她象母亲一样向我传导的,那些女性的美德、善良、忍耐和淡淡的叹息;感谢霞为我的青春增添的那些难以复述的内容,和一种青葱的色彩. 我也感谢霞为我提供了一个梦,在闪闪烁烁的梦中我大胆的设想着我未来的情人.那为数不多的几次夜晚出去散步的日子里,我总觉得霞就象个带着田野里稻子成熟后散发出清香的精灵,有着别样的姿色,别样的表情,别样的内容,有时候我也想到我将来所希望的,那种安定而又深刻的居家生活;我明亮的情人打开我的门,她有霞一样轻盈的步态,有霞一样璀璨的笑容,有霞一样让人感动的语言,有霞一样形成了油画风格的相对而坐……但我却忽略了一个最基本的情节,所有幻想中的镜头都在我眼前闪现过,就是没问一问自己:那时候,霞到哪里去了?!也许那时候我真的被什么知而并不觉的东西笼罩着,也许我冥顽,失败过,并且言不由衷,多年以后我又重回忆往日情愫,想想在那时,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内心永远无法的怯弱在轻轻的说着话,我的朋友对我说:"这就是逃避."逃避,一个我们都知道和"拒绝"差不多的词.但就因为这个词,这让我能在今生多了几许清纯的依恋与珍视. 直到有一天霞对我说她恋爱了.直到有一天.我又象一只什么鸟似的飞到我静如止水的故乡,那种清凉的感觉一直在我身边萦绕,总让我在茫茫人群中还能看到人世间的一片绿荫,我现在就怀揣着这一个往昔岁月馈赠的玫瑰,为这一份美丽而心跳着. 几年后,我也许依然是一个孤寂的小鸟儿,还是栖息在原来的巢穴中,但身边再也不会有那种霞体肤上流出的清香了.在慢板的生活里,我开始为我自己清点着过去尘封着的许多往事,有一天我在整理过去的创作资料时,在书中,发现这个叫霞的女孩,听我讲着我们平淡却又有着美丽情节的故事.我看到她眼中闪过的那一缕亮丽的光,仿佛在天堂里,我和她两双眼睛的重叠,那就是为善着 的一对鸟儿呵.其中一只肯定就是——霞. 而我却想得很远,很远,想到了比这更远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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